个旁观者,景必果的前端因为害羞提前射在梁劲的小腹上,梁劲在景必果身体里换着角度不断戳刺着,不时就碰到景必果的敏感点。
“好快……你慢些……嗯……啊……”
梁劲俯身亲亲景必果的嘴唇,笑道:
“相公弄得你舒不舒坦。”
景必果咬着嘴唇不说话,梁劲又在景必果的下巴上亲一下,假装疑惑地说:
“难道不舒服么,可你下边的小嘴可不是这样说的呀。”
景必果的花穴高潮了四五次,花穴里流出的汁水把身下的袍子都打湿一大片,梁劲这把浓精灌注到景必果身体深处。
两人一番胡闹,景必果完事以后心里就和做过贼似的,也不是他刚才喊的两嗓子会不会有人听见,若是被人听见了,那可就太丢人了!
梁劲从头到尾就连裤子都没脱下来过,他把裤腰一系,立刻又人模狗样,就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反观景必果头发衣服都以为情事被弄得乱七八糟的的,他气不打一处来,梁劲连忙帮他扎头发。
只是梁劲平日一般不爱束发,就算束头发也有人伺候,景必果一让梁劲帮自己梳头发就后悔了,梁劲果然给景必果扒拉了几下,弄了一个歪歪扭扭的揪揪,景必果无语地摸摸自己乱糟糟的头发,梁劲突然执了自己的一缕头发和景必果的一撮头发合在一起,打了一个结扣。
景必果向梁劲要了小刀片小心翼翼地将两人头发系成的结割下来,用帕子包好收入怀中。
梁劲对着景必果一笑,景必果心头无限柔软,虽然戈壁滩上一片狂风肆虐,但石壁后的这一方小天地却温情无限。
这一阵沙尘暴昏天黑地也不知刮了多久,等四周肆虐的狂风终于渐渐变小的时候,天都已经黑了,景必果和梁劲这才发现已经不见黑莲教其他人的影子,他们四处找了找,无奈飞沙走石瞬息万变,连一个足印都没有留下。
梁劲与景必果置身于一望无际的沙漠与戈壁之上,景必果有些担忧地握紧梁劲的手,梁劲道:
“无妨,明日太阳出来就能助我们辨明方向了。”
两人熬到天明,却没见到太阳,天空阴沉沉的,此时水囊里的水已经耗去大半瘪瘪地挂在黑马背上,梁劲皱皱眉,景必果说:
“梁劲,我们先去找找有没有水源。”
梁劲点头,他与景必果骑上黑马,挑了一个方向一路向前,两人约摸走了一个时辰,四周依旧是一望无际的戈壁,四处出现了一些巨大的石柱,而且这些石柱的样子很是奇怪,只见石柱顶部大,中间却细,远远看起来就像一朵朵蘑菇似的,而且石蘑菇越来越多,就像石林一样挤在一处,此时天色已晚,眼前一大片石蘑菇看起来就像一座小城市一样,风从这些奇形怪状的巨大石柱之间呼啸而过,那声音好似老鸦桀桀,也好似百鬼恸哭,景必果想起小时候听过的边塞关于“魔鬼城”的传说,恰巧此时一只不知从何处飞来的黑鸦不知从何处飞来,嘶哑着嗓音“噶——”地一声长鸣,又自顾自掠远,留下阵阵回响,一声声的扰得人心里发慌,景必果不安地对梁劲说道:
“梁劲,此处不祥,我们还是回去吧。”
梁劲点头,此时正是黄昏时候,梁劲的心里烦躁不已,他驱使黑马转身往来路走,但没过多久,天色已经完全暗下来,此处夜间连月光都没有,两人一马没多久就迷失了方向。
景必果觉得此处很是蹊跷,梁劲握住他的手说:
“别怕。”
魔鬼城里荒无人烟,不光一只小动物都看不见,就连地上的石缝之间也不见一根野草,这里就好像一座死城一样,此处唯一的过客可能就是不断呼啸而过的狂风里。
两人都很长没进过食物,为了节省体力都没有说话,但梁劲还是感觉到景必果的不安,他自己也担忧着,却没有表现出来,而是若无其事地吻一下景必果的嘴唇作为安抚,却感觉到两人的嘴唇都干燥得起皮。
梁劲心疼地将还剩一点点水的水囊递给景必果:
“喝些水吧!”
景必果却把水囊推给梁劲道:
“你先喝!”
两人都知道水囊里仅剩下那一点水,若是再找不到水源,就算梁劲武功高强也是死路一条。
梁劲拧开水囊盖子喝了一小口水含在嘴里,然后捏住景必果的下巴尽数哺进对方嘴里,笑道:
“这样我们就都喝到了。”
梁劲虽然贵为一教之主,他在景必果面前始终有些像小孩子,此时一句有些幼稚的话自然谁也骗不了,景必果叹息道:
“梁劲,这次回去了,我一定管教管教你这小孩脾气。”
梁劲的脸埋在景必果脖子里磨蹭,说:
“你就算要管教我,我也喜不自胜,怎么办呢?”
景必果心里暖暖的,但他的肚子也很不给他面子,咕噜噜地捶鼓抗议,他自从被景秋水劫持那日起就没怎么正经吃过饭,此时因为饥饿有些眼冒金星。
此处荒无人烟,除了石头就是沙子,连树皮草根都见不着,梁劲把景必果抱下马,安抚道:
“等天亮,再看看能不能找到吃的,你先歇歇吧。”
景必果艰难地咽下口水,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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