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就需要穿上厚厚的羽绒服。
再过一段时间,这里就会下大雪,草地也会被雪掩盖,也会干枯,到时候牲畜们和放牧人也没有那么多的体力能够长途跋涉找草吃了,所以在冬天来之前,每家每户都会去打很多干草储存。
同时还要储备很多的柴火。
下午趁着还有阳光,他们一家人要开着皮卡去三十多公里以外的一个林场附近收草打柴。任泽和尤溪也跟着一起去了。跟着去的,还有仁央。
坐在拉货的车板上,在撒着余晖的草原上驰骋,也是尤溪第一次经历,很是新鲜,紧张地拉着车边的护栏的同时,让任泽给她拍了好多张照片。
随着汽车的飞驰,尤溪纯黑的长发在风中肆意地飘着,有的飞进嘴角,有的贴在耳朵上,有的长长地伸到天空里,而她的表情,慵懒又随意,对着任泽的镜头也没有一丝的尴尬或者羞怯。
仁央看呆了。
她还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女人,像是自然的精灵一样,与山水壮阔完美地融合在了一起,那种眉眼间的慵懒,美得让她自惭形秽。
她低下头,不自觉地摩挲着自己晒出斑点的皲裂的双手,不敢再抬头。
仁央的小动作自然也被任泽注意到了,他转过镜头:“来,仁央,给你照一张。”
“不,不了吧。”突然被点名的仁央一脸错愕,目光一接触到黑洞洞的镜头就像触电一般又低下了头,“我不上镜。”
“挺好的。”任泽调出预览,刚好就是她抬头看镜头的那一瞬间,戴着简单又干净的藏族包头,鬓角一丝头发飞在空中,眼神错愕之余,干净如洗。
他还拿给尤溪:“你看,是不是。”
“仁央,你真的挺好看。”尤溪由衷夸赞,“如果下次有机会再见到你,我把这张照片洗出来送给你。”
仁央被夸得不好意思,谢谢也忘了说,一直红着脸腼腆地笑。
林场不大,站在山坡上能够把围圃的范围都收入眼底。
包子一下车就冲进了别人的篱笆里面,平时在家没事就趴在沙发上,到了草原这精力跟永动机似的,一溜烟就没影了,林木密集,他们看都看不见。
“包子!”任泽大声呼喊,但是跑野了的包子哪里肯听他的话,他无奈,对尤溪说,“看来还是得把它栓起来。”
“由它跑吧,它也向往自由。”尤溪却特别纵容,“跑累了会回来的。”
任泽把手放到她头上:“你也长大了。”
“嗯??”尤溪不解。
“小姑娘。”任泽弯腰平视她,冲她挑挑眉。
“你这挑眉,”尤溪抽了抽嘴角,“调情?”
“不行吗?”
“技术太拙劣了。”尤溪背过身跑走,故意留下一句话气他。
她跑到扎西妈妈那里问干草怎么割。
他们自然是不让她干活的,任泽还行,尤溪那手嫩得,最多抱两捆柴就得磨出水泡。
尤溪就帮忙提了一捆干草,重得她差点都没抬起来,提上车之后自己都不说帮忙做活这件事了,拿着相机拉着任泽坐在不远处拍他们。
“给仁央和小桑来一张同框。”尤溪闭一只眼调光,对准割草割着割着挨到一起去的两人,自言自语道,“以后成不成,也有个纪念。”
“扎西奶奶真是老当益壮啊,看手脚还这么利索…”
“这里的地都黄了,咱们出发那边还是绿的,感觉好神奇。”
……
尤溪一边拍,嘴里一边念叨。
可坐在她身边的任泽,脑海里一直都回荡着小桑对自己说的那些话。
自己原本不是这样的,跟着尤溪太久了吧,受她的影响,越来越爱感怀一些什么,心中总有一种莫名的怅惘。
看着身边的女人,脑子里面突然就闪过很多事情,包括两个人在一起的那些点点滴滴,她的所有娇憨与人性,全都是自己一个人的。
他在心里问自己,如果他再回到部队里,再要像小桑出任务,他会舍得拒绝尤溪吗?
答案怎么想也都想不出来。但他只要一想到,尤溪那原本就只能骄傲和得意的脸上,出现仁央那种失落委屈的表情,他都觉得自己罪恶滔天了。
可能老天格外地眷顾吧,根本就没有留给他这样一个假设,也没有给他任何现实上的让两个人分开阻碍。
所以,任何一种的分手形式,都是不存在也没理由的。在他这里,她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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