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小弟这么说我也就不多说废话了,”杨春城把二人让进屋倒上水说,“半月没见了身体都好吧!现在这个季节太潮湿了,要多吃辣椒,尤其你们总搅水更应注意。”
“大哥就是知识多,”学义笑着对周敏说,“以前我就佩服他的。”周敏微微一笑没有回答。
三人在地里忙得浑身都是汗,学义c空对春城说,大哥,我听说近几年包山很挣钱,我准备把钱聚一聚咱们合伙包个山吧!然后种上一大片树,现在总听到农村流传着这样一句话:要想富就种树。
“我现在可没有那么多野心了,”春城忧虑地g着活说,“小芹身体越来越不好,再说现在年龄也不饶人了,精力也不如以前了。我现在只想安心地把葡萄园管理好,等有了一定的规模我准备雇两个人手,我不想站这山望那山高,站在高山还跷着脚。只要把果园莳弄好也一样有发展,让笑话咱们的人看看,以前虽然我们走了一段弯路,可现在还照样能出人头地。
学义帮周敏把化肥向前提了提又说,“不!大哥,种树看起来收效慢,但利润大,除非我们想快些见利,要不还是种树有账算。”学义用一个经商人的口气说。
“小弟,”春城直了直腰擦着脸上的汗说,“鱼塘这几天你撒石灰了吗?这个季节是鱼长得最块也是容易生病的时候,要多加注意。晚上勤出来看看,这么大个水面你一个人要是看不过来最好找个人手,晚上谁要是偷偷地打两网,就是丢的鱼也够你雇人手的了。咱们以前知道城里人喜欢钓鱼,我看也可以向外放杆,这样也能挣不少外快。你是生意人不知道我说的对不对?”杨春城边说边把多余的葡萄叉打掉。
“我和小敏也曾考虑这件事情,”学义俯着身子g着活说,“可我们两人商量了,如果真的放杆,来的人鱼龙混杂什么人物都有,我怕让人盯上晚上也就睡不安生。都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真要是被人瞄上了我晚上就别想睡个好觉了。所以我们两人想好了,也不差这两个小钱,还是安安静静地比什么都好。”
“这么说也在理,”春城边g活边说,“我听说村里有个二流子陈大包总打你鱼塘的主意,你可多加小心,必要时给我打个电话,我绝不会轻饶了他。”
“那小子只是游手好闲,在什么地方都能遇到这种社会的渣子,不过也用不着担心,我也想好了,他要是来捣乱我大不了给他几条鱼或安排他吃点饭j个朋友算了。”
“可不能那么做?”春城想起李拐子就恨恨地说,“这种人是填不满的坑,这次给了下次他还会来缠你,他们是给了鼻子蹬脸的主,最好的办法是用拳头征服他们。虽然咱们不年轻了,可对付这种人也用不着太多的力气。”
周敏听到春城男子汉的豪情抬头看了他一眼又失望地低头g活。她始终对春城抱有好感,只是为了报复他才走到今天这一步,如今岁月如箭一般飞快地过去好多年了,在她的心底深处还残留着昔r的柔情,在多年以朋友的相处中,这种好感并没有因为时间的流逝而淡忘,相反却与r俱增。她只是低头默默地g活听着两人闲聊,苦涩中夹杂着理不情的万缕思绪,好象冬r落尽树叶的枝条杂乱无章地指向天空,在这乱杂中有一支主g在支撑着,那就是永远无法忘记的柔情。这些年在两个男人中她看到两人都有不同的优点。正当她低头思索着这些年四人相处的情景时,学义的话打断了她的思考。
“大哥,你说的话有一定的道理,但有时靠打打杀杀是解决不了问题的。”学义把手边的草很费力的拔出来扔到地头走过来说,“拳头打不了江山,我闲时曾翻看从市里买回来的一本兵书,上边有这么一句话很有趣,所以记得也很深刻,解乱绳是不能拳打脚踢的。在学校里老师就曾讲过一个故事,寒风和暖风那一个更厉害。我想你会记得的,我认为对付他们不能来硬的,应该向宋朝的开国皇帝那样采用怀柔政策。
“哈!哈!”春城笑了起来,“你太天真了,什么样的人什么对待法,对他们我看这种方法行不通。”
“没办法呀!行不通也得这么做,”学义坚持自己的观点说,“要知道,别看我这么大一片鱼塘,只要一小瓶鱼虫精一夜之间就全部报销了。真要是把他们得罪了,这帮损贼什么事情都会做出来,到那时几年的苦心经营就变成了空想。大哥,有人偷你的葡萄你也不要太伤着他们,常言说,甜瓜蜜枣谁见谁咬。损失个百十斤的不算什么,只当作慈善事业了,真要得罪他们狠了,晚上拿着镰刀给你连根砍了到时向谁诉苦。你找都找不到人,就是找到了人这些损失能补回来吗?就是给你补了你不怕他以后不再报复你吗。”
“小弟,你这么说有道理,看来我这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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