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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还真吵架了?瞧你嘴撅的,够栓一群驴了。”胡军跟我贫,“平常老欺负我们高原,偶尔也该灭灭你的气焰了,不然哥们出去怎么走江湖埃”他笑地特坏。
“别逗了你,你没瞧见高原把我训得三孙子似的。”我没事人似的跟胡军说,顺手把他喝空的啤酒罐扔垃圾筒里,“我也就小打小闹还成,高原一急我就废了。”
“这就是爱,说也说不清楚。走了,估计晚上他不回来吃了,我们俩出去玩,没事,我把他送回来。”
送走了胡军,我又把y台上的垃圾清理了一遍,觉得身轻气爽的,忘了生病那码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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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高原老爱说一句话,“时光如水,哗啦啦又是一年,岁月如歌,稀哩哩唱不成调。”晚上没事我一人躺床上回忆着我们在一起这几年的r子。我以前总教导高原要遵循一种错位的关系,这几年他基本是按照这个原则跟我相处的。
所谓的错位的关系是我自己在长期的同居生活中摸爬滚打总结出来的相处经验,就是对待女朋友和情人要像对待自己老婆一样,而对待老婆则要想对待情人一样,这几年与高原的同居生活,我基本上受到的是老婆的待遇,想想在不远的将来,我将享受着高原女朋友的待遇,我有点激动,这一激动,体温噌的一下就上去了,烧得我口g舌燥外带汗流浃背,自己制作了一个冰袋,没几分钟就化了,我一着急,y台窗户打开了一扇,站窗口吹风,才吹了一会功夫,就感觉漫天金星闪烁,跟进了人民大会堂似的。
我想了想,还是给高原打了一个电话,他跟胡军正跟一个演员家里打麻将呢,喝高了,嚷嚷着叫我给他送钱,钱输光了,我刚要激动一把,感觉热血往脑门涌,由于考虑到自己的革命本钱要紧,我没敢再激动,听着他们在电话里吵吵,看样子很热闹,肯定红男绿女一大帮,有人在唱歌,有人在打牌,还有几个听着高原打电话在起哄,有个女人把高原手里的电话接了过去,问我说:“你谁呀?他喝多了,j公粮估计有点难度。”周围一通哄笑,这群人老这么闹腾,有时候怪没劲的,我说“你把电话给高原,我跟他说两句话。”对方特轻蔑地g笑了两声说:“你就是那什么萌萌吧,也不至于献身了一把就这么拿自己当盘菜呀,这么会都几个电话了?”
我怎么听着有点不对劲呀,又激动了一把,一头栽地板上,可还顽强地我着电话,我他妈可真坚强。“你叫胡军那孙子听电话,丫找我灭他呢,你快点……”我话还没说完,胡军就已经把电话抢过去了,“初晓啊,你别听她胡说八道,这帮人不是喝高了就是抽多了,高原里屋打牌呢……”胡军说话舌头也不利落。
“没事,没事,我就是问问高原怎么样了,玩你们的,你也少喝点,开车呢。”
我在一秒钟之内改变了我的策略,没事似的。
“哦,没事没事,放心行了。”
胡军这孙子,跟我玩这套,我有的是办法玩他。
“好,那你们玩你们的,我睡了。”
“好,好,再见,再见。”
这孙子绝对高了,大约按错了电话的键,大约糊涂了,反正电话没挂就随手扔在哪了,我手里握着电话听他们在那边吵吵,我听见胡军数落之前接电话那女的,“c,高原小命差点了结在你手里,他妈的你嘴怎么跟破瓢似的,什么都往外漏啊,初晓要知道这事肯定出人命。”接着是那个女人替自己辩护的声音,特尖锐“我哪知道啊,再说这事就算知道又怎么样?这事在这圈子里也不丢人,她连这点承受能力都没有,g嘛找导演呀!”另外一个女人的声音也响起来,似乎是我认识的一个人,曾经找我帮忙要上一个我编的戏,“高原,废了她算了。”妈的,过河拆桥,做人真失败。周围人跟着起哄,“废了她,小姑娘有的是……”我伸长了耳朵听,想听高原说句话,无奈,太嘈杂,我没听清楚,但从那些欢呼声中能明白一个大概。
这帮人可真没劲,好好的g嘛窜兑高原废了我啊,难道我真像他们说的那么次?
他们可真不识货,如果白痴会飞的话,这帮人现在肯定待在飞机常我最后不得不放下电话是因为一低头,猛然发现自己流鼻血了,而且已经留了很多,偷听他们说话太投入了,居然没发现。放下电话,我赶紧爬起来,找了点棉花堵住鼻孔,穿上厚厚的大衣,把自己捂地严严实实准备出去看看大夫,我估计自己是扛不住这么烧。
眼泪这个东西很奇怪,难过了会流出来,眼睛里进了沙子会流出来,居然发个烧也会流得这么厉害,听说人体有许多自我保护功能,好象也没听说过谁的身体发烧会自动流眼泪降温的,我c,由此可见我可真不是个一般人!
我东倒西歪地走到胡同口准备拦辆出租车去语言学院的医院一个24小时的急诊室看看,以前高原有一回半夜肾结石发作我带他去过。刚往那一站,我一眼看见了贾六,我喊他:“六哥,六哥!”贾六一抬头看见我,开着车就过来了,我拉开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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