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一般伫立在原地。两个人对视着,仿佛脱节于空间一样毫无现实感。她试图在那孩子的脸上找到任何一丝过去的洪流仍未带走的感觉,但是却只看见现在的深深地怀念的神情。
变化。永恒之中唯一的变化与不变,都在这张脸上呈现。
明明是不想刺痛她,却深深地觉得被刺痛。如果心脏是她的心脏的话……她是否也能觉得痛呢?为什么对这样的命运同担觉得微妙的慰籍?因为只要有一点联系都觉得并不是分离的个体吗?能被……记住。就觉得至少安心吗?
然后,她露出笑容。那是毫无杂质的,带着个人气质的纯真的笑容,令人觉得不可思议。明明已经被做了那样的事情,也不觉得仇恨吗?
“只要美提亚仍然在这里,我就不会觉得难过。……对于我来说,只要有你在就可以了。很痛很痛也无所谓。”
对于美提亚来说,那孩子说出这样绝情的话几乎不可置信。她一直以为这孩子是会爱护所有的一切的,那样纯真的孩子,但是事实上她嘴里所吐出的字眼又是如此的残酷。但是她的心是热的令人害怕的,偏执而认真的。
美提亚很确定。被这样的可爱的纯情的孩子所喜欢的这个事实,会使任何人都头脑发热。
因为谁都能感受到——这孩子说的全部,她的全部,是会全部给你的那种全部。
这就是你给我这颗心脏的缘故吗?
所以她沉默了。
为什么……是我?因为心脏?
不。即使要她赌上所有的可能性她也会确切的说,这孩子即使全部想起来,也不会在乎那颗心脏。美提亚想到这里,心里不禁回响起微弱的绝望感。她仍然紧紧的抓住那孩子细嫩的手腕,但华狄只是静静的不再说话了。只是用那对又大又圆的漂亮的眼睛看着美提亚,于是美提亚静静的发问道:
“你想起了多少呢?……不,不和我说也可以。我们换个话题——为什么,为什么是我?”
“在很久很久之前呢……总之,那时候我再和美提亚说吧!到那个时候……”
但是,小东西没有和她说明,只是微笑着那么说道。
她们俩都知道那是什么时候。
回到那个覆灭的,破败的,黄金城的时候到了。
————
“差不多啦!累死人家啦w哎,为什么那种表情啦!”
“……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吗。我什么都没干啊,一点存在感都没有。”
被这么问了,埃利谢尔毫无感触的说道。因为一点仪式感都没有,觉得很不真实。所以僵僵龙顺势坐到他身边——她实在是不想看那两人搂搂抱抱的。虽然她早就听的一清二楚了。正好对方一边擦拭自己的爆能枪一边顺便抬头看了她一眼,直接被她选为了目标。自然是看出来了这点,所以僵僵龙笑嘻嘻的说道:
“会吗?一会来说,你和那个女人可是重要的线索哦。你就不觉得奇怪吗?”
“什么奇怪。”
她伸出一只残缺不全的手指。那好像是刚刚才掉了的手指……所说的身体在腐败,如今看来所言非虚。不过她好像外面还有身体所以一点也不害怕……不是人嘛,毕竟。埃利谢尔这么想着,但是毫无去思考正事的意图。他想,自己也许就是在逃避。那些久远的之前的记忆在翻滚,在涌动,和自己姐姐的那些回忆,如今也……
虽然那样说太过敷衍。但是他却能够大概的模糊的意同身受。他和美提亚一样。在那里出生,被用作不知名的实验,但是他一生都难以忘怀那里……即使只是因为姐姐。美提亚则不是。她好像不太在意这件事似的。
对过去毫无在意吗?明明目睹了艾尔伦比亚的陨落……
……等等,既然如此的话,那么——
“你是想说,我们既然是艾尔伦比亚的造物,为什么美提亚逃出来如此困难,我们却毫无障碍吗?也有可能是他们故意让我们逃出去吧,这有什么奇怪的。”
“不,不哦。你完全没理解艾尔伦比亚的范围有多大嘛w你们人类会把实验的动物放出去探查如何适应野外生活吗?……欸嘿嘿,总之,那时候就知道了嘛w对吧?人家也很期待呢……”
“僵僵龙。”
他如此认真的说出她的名字,令她有些吃惊的转过脑袋去。
男人那被制造出来的脸庞上绿色的眼睛并不如蓝色那样令人冷静,而是一直都透着安宁的气氛,僵僵龙有些恶趣味的觉得这男人要是是个普通人,也许是个不错的结婚对象那样,又冷静又聪明,是个可靠的人呢。她小心翼翼的挠了挠脖子后面,以防止太大力脑袋掉下来。对方见她毫无反应,便平静的说下去:
“我记得你有说过你是以被人痛恨所觉得快乐的。如今你那么高兴,是否也要发生相应的事情呢?我很抱歉,但我不能相信你的为人。”
“呜哇,好冷酷的发言啊。”
她毫不在乎这人说了什么撇清界限的话,微笑着说道:
“别理解错啦。我只是对帮助我的姐妹觉得高兴。你知道的……我们没有多少个彼此可以去珍惜,即使不会死,但我们只能珍惜每一个姐妹。否则没人会一直爱护我们。因为我们身患疾病,它叫做……永恒之疾。”
“你们的每一个人我都有理由不去伤害w只是这样。”
“利益的交互吗?从这点来说,你不是更冷酷吗。”
她发出惯常的甜美的笑声,但是那声音仿佛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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