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依然睡得香甜的翔子更难受。
以后戴晓翔倒乖巧,半夜想找我取暖了,就穿着条内k抱着我躺进被里。我尽
量贴着他,增加接触面积,加快热量传递速度,然后很安稳地继续睡眠。我想我真
的是越来越“变态”。
星期六,天上飘着零星的y冷小雨。我带着翔子给我买的椅子画板陪他到时代
广场卖艺。翔子说:高肖华作为一个艺术爱好者,应该去广场画画,他戴晓翔一定
会全力支持。我又一次被气乐了,再次见识了翔子的胡搅蛮缠。
一到驻地看见老方笑着过来接我的东西,说:“你来就来嘛,还给我拿什么东
西啊,你看这让我多不好意思。”难怪翔子说这老东西特逗,不过我也佩服他的革
命乐观主义精神。
我知道自己没那水平,不敢当场画,画一张翔子接的照片,客人要三天后来取。
翔子说画好后他帮我改。
老方说上个星期有个妇女调戏帅哥。翔子对老方脸一绷,老方笑了,抱歉似地
说:“帅哥脸皮薄,不说了,小高,我散播谣言呢。”
看翔子的表情,他是很不愉快,我也不会去问。
翔子拿起一张照片,皱着眉头对凯文说:“那天那个男的非说他的猫在笑,你能
看出来这猫在笑嘛?”
凯文也挺严肃,他看了看照片,微微一摇头。
我猛一听翔子的话就觉得可乐,看看他们全是满脸不屑无可奈何的模样,没好
意思笑出来。我向翔子把照片要过来观赏,只见一只黑s肥猫,瞪着两灯泡似的眼
睛,虽说很精神的一只猫,可绝对看不出来它是如何微笑,媚笑,或者开怀大笑。
“猫在笑?……哈哈”我终于爆发。
接着凯文笑,赵海笑,老方做出猫笑的鬼脸,翔子也笑着。
当时是接近上午12点,先是老方看见有几辆警车从远处开过来,凯文立刻喊
了一句:“可能是轰我们的,快走。” 接着所有人七手八脚地收拾东西。翔子在
这里算动作慢的,我也赶紧忙活,脑海里瞬间闪过国内被查抄的个体摊贩,被驱逐
的外地农民工。
警车果然停在我们画画的路边,我对翔子喊:快走啊!连东西南北也顾不上搞
清楚,我们仓惶夺路而逃。我夹着手里的东西生怕掉一样,我看看身边的翔子生怕
和他失散,我拼命地跑生怕被警察捉去。
当跑到个似乎安全的地方停下来后,我们急速喘气,我感觉心脏都快从喉咙里
蹦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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