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云面红耳赤地跑了出去,小妹真是胆大妄为!
“给我出来!”魏叔硬扯着勾勾缠着娃儿的大魔头,把他提了出去。
林婕趁机把房门上锁,回头对着小杰笑道:“如何?出去了吧!”
“娘,你好诈!”小杰对娘的行径直摇头,娘根本就是作作样子。什么换衣物?连第一颗扣子都没解。
“这叫作兵不厌诈。好啦!睡觉,明天早起去玩!”林婕笑容可掬地说道。至于那三个大男人如何渡过今晚,她是一点都不关心。
“我要睡床!”大魔头躺成个大字型,霸占了整个床铺。非常明显,这家伙打算独占。
“你倒想得美!”魏叔飞踢大魔头一脚,让他挪个地儿。让大魔头给闪过了,却也空出位置。魏叔喜滋滋的合衣躺下。那么久没有睡床铺,真是舒服!
赫连云羡慕地看着那俩人,他也想睡床,可惜这两人他打不过,无奈之下向店小二要一卷草席打地铺。地铺凉快,不必羡慕。他自个安慰道。
半夜,赫连云被一重物给压醒,就着烛火一看,哭笑不得。魏叔被大魔头给踹下床,却依然不醒,想来这段日子操心劳力的,累极了。瞧瞧大魔头那睡姿,他可不敢去招惹,难保他熟睡中出手。轻手把魏叔挪平躺好,轻舒一口气。整夜就着烛火盯着魏叔的睡脸发呆。
大魔头在床上暗笑内伤,魏叔哪是睡死,是被他给点了睡穴,故意踢下去的。明天跟小杰说说去,准保小家伙笑死。
自作自受
“魏叔,你怎么啦?”林婕见魏叔一大早起床就眉头深锁,直至现在出来逛大街依然如此。
“没什么!”魏叔回道,心里嘀咕着。自己一向睡觉都安分守己的,昨夜怎会滚下床?被大魔头踢下去的可能性最大,只是为何那么大的动静自个都没有醒?难不成真是自己养尊处优久了,对危险的感知变差?再瞄了一眼,那未来的父子二人组粘在一起嘀嘀咕咕,不时发出怪笑声。冷酷的双眸迷了起来,大魔头动手脚的嫌疑最大。不要让我逮着机会,否则有你好看的。
赫连云直打哈欠,他昨夜根本没睡过,赶在魏叔未睁眼之前就起床,现在困得很。
“娘,我要这个。”婕儿蹲在人家的小摊上,小手抓着一朵手制的小布花不放。
“咱们不要这个,选这个好不好?这个让婕儿更漂亮呢!”林婕哄着她,瞄了那朵恶俗的大红花一眼,婕儿的眼光真是有够差的。
魏叔,大魔头和小杰亦有同感,全都摇摇头,若是小心肝头顶插上那朵大红花,怎么看都觉得不舒服。
“就要这个!”婕儿攥着不肯放手。
“客人,小孩子带着讨喜。”小摊主趁机夸耀一番。
林婕对她抱歉的笑笑,没吱声。转而对婕儿笑眯眯地说:“婕儿,你去问问爷爷,叔叔,哥哥他们,看看他们怎么说?若是他们也说漂亮,那娘就给你买,如何?”
“唔!爷爷!”婕儿扬着手里的大红花对着魏叔献殷勤。爷爷最疼她了,准说好看。
魏叔轻咳一声,在大伙儿杀人似的目光之下摇摇头,让婕儿好生失望地盯着他看。不行!若是改口,罪过最大的可就是他自己。
小杰悄悄地躲到大魔头的身后,婕儿四处扫视,哥哥呢?
“叔叔!”婕儿转而把希望的目光投向大魔头。
“婕儿,很漂亮哦!呃…不过,你娘手上那个更漂亮。”大魔头对小心肝那楚楚可怜的小模样差点就举手投降。被小杰在背后拧了一把才回神把到口的话儿给咽了回去。
婕儿的脸蛋由阴转晴,又由晴转阴,嘟着嘴不高兴地回到小摊边,把手上的大红花给放了回去。若是绿绿戴起来一定很好看。绿绿在客栈的房里打了个冷颤。
“婕儿,笑笑!哥哥的糖葫芦给你。”小杰逗着一直不开心的婕儿。
“我自己有!”婕儿酷酷地扭过头,啃着糖葫芦迈着小腿往前走。
大伙儿面面相视,小心肝发火?还真是风平浪静的表达方式。
赫连云见婕儿如此,一时善心大发,把那众人都看不上眼的大红花给买下,他是觉得还好。若是婕儿一直不高兴,那到时就给她吧!难得送婕儿一样礼物。赫连云可半点都不知晓他此举可把绿绿给害惨了,梁子从此结定。
“魏叔,银子还剩多少?”林婕边给洗过澡的婕儿穿衣服边与喝茶算帐的魏叔聊天。
“扣除今日买马车的七十两,还有衣物之类的,再去掉付给客栈的钱,我们只剩下七十多两。若想靠这些钱回到苏村,恐怕不易。”魏叔眉头紧锁。
“那个,到了大城我去家里的铺子支个千余两不成问题。”赫连云对魏叔说道。
“那是你家的钱,又不是我们的钱。”魏叔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什么馊主意!
“当我没说!”赫连云举手投手,魏叔在今晨已重新戴上面具,把真实的容貌深深地藏在那面目之后。这是他打一进城就直奔去买材料回来重新做的。真是有点不适应!
“刹叔叔,你是帮我搓背还是给我剥皮?”小杰在屏风后面嚷嚷道。
“给你搓就不错了,还挑!”大魔头咕哝着。他何时干过这种事?
“上边你没搓到,右边搓得太轻了,……”
杰儿的嚷嚷声中夹着大魔头咕哝。
林婕和魏叔相视一笑,无奈地摇摇头。他们这是在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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