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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禅之初,看山是山,看水是水;禅有悟时,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禅中彻悟,看山仍然山,看水仍然是水。--行思
上一章我们说到孝文帝临终前,意欲把太子托孤给六弟彭城王元勰,可是元勰执意不从,于是皇帝元宏只好顺从了元勰的意愿,转而给未来的皇帝元恪一口气指定了咸阳王元禧,北海王元祥,镇南将军王肃,广阳王元嘉,任城王元澄,吏部尚书宋弁六人,组成了一个“中常委”,共同辅政。在上一章结尾,我提到这看似顺水推舟的任命,其实还另有玄机,我们不妨从这次“托孤”的主角—太子元恪的身世说起。
太子元恪是孝文帝的二儿子,按照北魏帝国“立长”的惯例,原本元恪是和皇帝没有交集的。可是,我们知道,元恪的大哥元恂,原来的帝国太子,由于参与到了谋反事件中(参考“的困境”)而在公元496年被元宏处死,于是元恪就在497年被立为了帝国的新太子。
史书记载,元恪的亲妈高皇后在儿子立为太子,自己从代地赶往首都洛阳的途中离奇死亡,据说是当时宠冠六宫的冯皇后冯润所杀,于是元恪在洛阳就被冯皇后领养。史书记载,冯皇后对元恪慈爱关心,连梳头这等小事都亲力亲为,而元恪也对冯皇后礼敬有加。
但细读史书我们可以发现,元恪生于483年,在被冯皇后领养的497年已经是15岁的大孩子了,如果高皇后确为冯皇后所杀,冯皇后和元恪的关系不应像史书描写的这样和谐(如果冯皇后按史书说是凶手,她作秀可以理解,但元恪的政治素养作为一个孩子来讲也太高了)。
所以,元恪的亲母高皇后应该还是死于北魏帝国的“立太子,杀亲母”的国策,只不过孝文帝大张旗鼓的进行汉化改革,以“孝”治国,所以没有像以前历代君主那样肆无忌惮的公开处死高皇后,加之当年冯太后处死废太子元恂亲母林皇后时,元宏曾经求过请(曾经给大众一个“温情”的面孔),于是这个表面的变化引起坊间的猜测,把污水泼给冯皇后,就不难理解了。
其实这种年轻时由于“性本善”而反对这个野蛮国策,等长大后依然遵守这个国策的北魏皇帝也不止元宏一个。当年拓跋嗣也是因为此被老爸拓跋珪用“钩弋夫人之故事”而教训,虽然自己母亲惨死时痛哭流涕,但长大后依然延续了这一国策,就是一个鲜活的例子。不过这种从一个“人”到一个“政治家”的转变的历程,也确实让我们唏嘘不已。
但“太子风波”刚结束不久,后宫却风云突变,冯皇后因为“案”而被元宏打入冷宫(后来赐死,参考“恨水东逝”),而冯氏家族也因此衰落了下去。所以,北魏帝国的皇太子元恪在元宏托孤的公元499年,刚刚被立为皇储不到2年,他在帝国政坛的领袖地位并不牢固。加之元恪的亲母高皇后和养母冯皇后先后被杀,于是后族作为一方政治力量已经很难帮助皇帝平衡朝中极有可能出现的“权臣”的力量了。而这个“极有可能出现的权臣”其实就是我们在上一章着重介绍的孝文帝的六弟彭城王元勰。
在孝文帝最后的日子里,前太子元恂叛乱被杀,冯皇后后宫被囚,彭城王元勰深受皇帝器重从而权势熏天,这一系列看似没有联系的事件,其实已经悄然打破了即将到来的北魏帝国相对平衡的后元宏时代的政治格局。这种状况,作为在北魏帝国执政多年,有着丰富政治经验,和统御头脑的皇帝元宏来说,不可能不有所警惕,在自己病重之时,不可能不苦苦思索着解决这一棘手问题的“良方”。
我在上一章曾经说到,根据史书记载,孝文帝元宏曾经对咸阳王元禧这些弟弟们说到:“我死以后,如果碰上子孙不肖,你们可以看情况,可以辅佐则辅佐,不可以辅佐则取而代之,千万不要让江山为他人所有。”
史书对这一事件的注脚是:孝文帝和兄弟之间相亲相爱,没有半分隔阂。可我却更倾向于这是孝文帝在“太子势弱”的这个政治大背景下的试探之言。
作为一个国家领导人,往往最忌讳直接表露心里的真实想法,因为俗话说“楚王好细腰,后宫多饿死”,就是说皇帝轻易地表露了自己的喜好后,就必然有各种人“投其所好”,话净捡好的说,“你困了就给你枕头”,如此这样,皇帝就很难听到真相,掌握第一手资料。我们常说“君威难测”、“伴君如伴虎”,其实并不是说皇帝天生就是“心机婊”,而是“皇帝”这个职业导致做皇帝的人不得不收敛自己的情绪表达,从而减少自己被蒙蔽的概率。
其实这种皇帝“投石问路”的做法在历史上不吝枚举,当年汉景帝心存废掉太子刘荣,改立刘彻(后来的汉武帝)为新太子之心,却还拿话语试探太子刘荣的老妈栗姬道:“我百年之后,希望你能善待其他的妃子和他们的儿子啊。”
这其实就是“后宫版”的托孤,表面看有立栗姬为后的意思,但其实史料记载当时刘彻的老妈王美人和长公主刘嫖早就结成一党,不断在汉景帝面前诋毁栗姬和太子刘荣,所以汉景帝当时对于太子和皇后的最后归属还是两可之间。
没想到栗姬没经得起考验,表现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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