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问题哪是这么简单。东亚以及东南亚这些国家,其实千百年以来,受大中华文化影响巨大,以日本为首的亚洲国家,从lún_lǐ道德休养,到兵家法家战略等等领域,和我们中国系出同门,和以美国为首的西方体系差异巨大。俗话说“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这种对人性的归纳总结,当然也适用于美国人。
所以,从美国的视角看,以中国、日本两个区域大国为首的亚洲国家的契合程度是远远大于美国和日本、韩国表面上的联盟关系的。美国在心底深处,是不可能把日本和韩国摆在和英国、澳大利亚这些和美国同源同种的国家以相同的地位的。试想,当一个中国人、一个日本人和一个美国人同处一室,当中国人和日本人大谈孔孟思想、手谈弈理之时,那个美国人的心态是多么的复杂。所以,目前表面上的美日同盟或美韩同盟等等,绝对不是铁板一块,美国并不是想一门心思的要帮助他们(尤其是日本,这个曾经在半个世纪前曾经和自己大打出手的国家),而是美国不愿意中国发展为亚洲唯一的超级大国,所以才拉拢众小打压中国。如果有朝一日,日本成为亚洲最强大的政治力量时,美国必然也会帮助中国反过头来打压日本(二战时期,站在美国国家战略角度就是这样做的,只不过我们总是从自己的角度去看待美国援助,而忽视了美国援助我们的初衷,“每个人都会照看自己的利益”,天下哪里会有免费的午餐)。这,就是美国的核心亚洲战略,平衡日本和中国,在东亚形成一个双头或多头政治,美国则坐中平衡,以获渔翁之利。
美国的这种分化平衡战略在我们的史书中比比皆是,在魏晋南北朝时期,氐族人苻坚建立的前秦帝国曾一度统一了整个北中国,当它击败了鲜卑人在北方草原建立的代国后(北魏帝国的前身,魏孝文帝拓跋宏的祖祖爷爷建立的国家),就把代国一分为二,由两个有世仇的部落酋长分别统领,苻坚则居中平衡,挑拨两派互相争斗,从而达到安定北方的战略目的。要不是苻坚后来在淝水之战中惨败后导致帝国分裂,以拓跋家族为首的鲜卑部族们还不知要被苻坚玩弄到几时。
所以,在当今错综复杂的亚洲政坛,中日等民族契合度很高的亚洲国家和魏晋南北朝时期散落在草原上的鲜卑部族何其相似,而美国就好似那个时刻萦绕在鲜卑部族身后的那个前秦帝国,无时不在,而又无处不在。这种态势,相信不仅中国和美国心理清楚,日本的政治家们,也都心知肚明。事情的关键在于,日本的政治家们是否能够与时俱进的调整他们的战略目标:是想继续恢复他们亚洲老大的梦想,从而寄希望于借力美国来达成这个目的呢?还是更加现实的和中国联手,亦或是追随中国去挑战美国全球老大的地位,从而在未来分得一杯羹。
所以,我们网络上那些动不动就“喊打喊杀”的“以仇日情绪为主”的论调是相当危险的,一旦我们在条件不成熟的情况下和日本等地区大国开战,战争极有可能打到旷日持久的状态,如此则会完全进入我们上面所说的美国的“战略步调”中去,战争最终无论胜败,我们在战略上已经输了,而我们国家的衰落将指日可待:如果打败,不消说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割地、赔款、国家分裂;就算打胜,我们国内的政治平衡又极有可能被打破,在战场上屡有斩获的军方势力必然膨胀,而我们目前中央对军队的控制能力远不及第一代第二代领导集体从草莽中崛起,从而在军中建立的绝对的声望的控制力。到那时,危险就“不在颛臾,而在萧墙之内也”,国家则极有可能陷入到军阀混战的局面中。
综上,我们在亚洲的战略最优选择应该是:用经济、军事等手段压迫日本等亚洲国家和我们形成同盟,“攘外必先安内”,“大中华共荣圈”的形成是我们抗衡美国,逐鹿中原的必由之路。当然,要达成这种战略目标,我们不能寄希望于日本等国的自我“幡然醒悟”。我们必须要联合俄罗斯等和我们有“利益纽带”的国家,对日本等国不断施压。如果有必要,在国力、军力允许的情况下,拿东亚或东南亚一个小国或者地区开刀,迅速、完整的进行打击和占领。到那时,“斧钺置于颈上,而利益诱惑又摆在面前”,日本的政治风向必然发生有利于我们的转化。
说到可能的盟友俄罗斯,我们不得不站在他们的立场再看看世界。自从苏联解体之后,俄罗斯致力于融入西方社会的数次努力和梦想,都像五彩的肥皂泡一样破碎了。就连现在牛b哄哄的上台时也希望和美国交好,以求得宽松的发展环境,可惜“热脸贴了冷屁股”,残酷的现实逼迫不得不“强硬”起来,走上和西方的对抗之路。不过天无绝人之路,最近几年世界的崛起,尤其是发生在欧洲的难民问题和恐怖主义问题,给俄罗斯带来巨大的发展机会。
而在我国的魏晋南北朝初期,类似欧洲的“难民问题和恐怖主义问题”也在我们中华大地上上演,当时正是由于大量的匈奴、鲜卑、羯、氐、羌等少数民族的大量内迁,同时中央政府没有处理好错综复杂的民族关系,加之政府的**和政治斗争,导致国家分裂,于是,绵延数百年的大乱世“魏晋南北朝”如约而至,荼毒中华各族人民至深。
现在的欧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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