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出自一个小孩子之口,当真让他心里一悸。
林月光却半蹲下身,朝着林敬俏皮一眨眼,伸出一只手指放在他唇边:“嘘,现在还不是时候,我们走吧。”
说罢,她拉着林敬当真走到了角落里。
二伯见她走了,这才凑上来,问道:“大哥,你跟他们墨迹什么呢,se先生都来了,唐氏也来人了。”
“我知道了,这俩人今天神经兮兮的,也不知道整什么幺蛾子!”大伯斥道。
方才林敬的那副样子让他心里特别不舒服,那小孩有种看透一切还在装单纯的成熟感,有些让人觉得可怕。
“自然是看不得大哥的股份又多了。”二伯笑道。
大伯拍了拍他的肩:“你好好站在我这边,到时候把他们的股份弄过来,我一定力挺你们几个。”
二伯笑了笑:“那当然,我们是兄弟嘛。”
兄弟几人,其实都没有什么水平,当年也没有考上大学,要么在家种地,要么进城打工,就是在小弟开了公司之后,一大家子都进了公司享福,虽然商业手腕不够,但在公司里耳濡目染的,基本的道理也明白了不少,心思也越来越多。
到是这个二伯,一直不求上进贪图享乐的,草包一个,所以在小弟死后,只能依靠着大哥。
唐宇琛自然也来了,毕竟唐氏和林氏还是有那么一段渊源的。
虽然唐宇琛是个晚辈,但是现在唐氏如日中天,大伯也不想跟他们交恶,尤其是林月光的联姻不成了,他更要担心两家反目成仇。
唐宇琛刚一进来,就看到了角落里漫不经心喝着茶的林月光,两人对视一眼,默契的移开了眼神,装作并不很熟。
“宇琛来啦。”大伯笑眯眯的迎上前去。
唐宇琛笑了笑:“老太太去世了,我怎么也要来看看,家父也是十分痛心,让我带个话。”
大伯点了点头:“好说好说,我这里忙,不如你先坐。”
“您忙。”唐宇琛优雅的坐下,朝远处的张启涵使了个眼色,轻轻点了下头。
张启涵默默的,从会场退了出去。
偌大的场地,上百人,没有人注意到他已经出去了。
大伯举起话筒,对着所有人道:“感谢各位的莅临,也谢谢这些年来,对林氏的照顾与关注,我们老太太是中国人,所以这葬礼,我们也就按中式的办了......”
身边有翻译,说给那些外国人听着,大家都对大伯很尊重,手里举着中式的香,静默的站立着,低垂着头。
这倒显得林月光格外显眼了,她和林敬不仅没有低头,反而时不时的向外张望着。
二伯看了一眼三弟四弟,然后悄悄的退到后面,生气的喝道:“你们这是在干什么!没大没小!”
他不敢大声说话,害怕打扰了大哥的演讲,所以气势上平白少了几分。
林月光扫了他一眼,轻笑道:“别急啊,还有一位朋友没有来呢。”
“什么朋友......”他这句话没说完,就见张启涵从门口领进来一个妇人。
那妇人皮肤有些黑,但眼神很亮,站在张启涵身边,显得实在太过普通了,她穿的也很简朴,实在是不像能被邀请来这个送别会的人。
但台上的大伯一看见她脸色就变了,手里的话筒险些掉下去,他身子晃了晃,好久才回过神来。
演讲终止了,让贵宾们都莫名其妙的抬起了头。
“就是他,他让我把老太太骗进厨房的,我不知道煤气被他开了!”菲佣伸出手指,指着台上的大伯,瞪着眼睛。
“你在胡说什么!”二伯怒道。
大伯依旧没有说话,因为他看到了,门外的警察已经走了进来,手里拿着警棍。
“去找我的律师。”大伯淡淡的嘱咐身边的人。
警察闯入送别会,走到大伯的面前,严肃道:“我们怀疑你和这起谋杀案有关,请配合我们调查。”
大伯点了点头:“自然,清者自清。”
他跟着警察往外面走,路过林月光的时候,他顿了顿,别有深意的瞥过眼看了林月光一眼。
林月光摸了摸指甲,慢悠悠道:“大伯能这么悠闲,大概是没想到,菲佣当时给电话录了音吧。”
大伯立刻变了脸色,恶狠狠的看着林月光。
林月光勾起唇角,笑道:“真是好巧,林敬说这个菲佣的记性不好,所以打到家里找你们的电话,她都会录音,害怕自己记错了,我也是听说之后,赶紧去取了证呢。”
“你这个混账!”大伯怒骂道。
林月光慢悠悠的走过去,盯着大伯爬满皱纹的脸:“我送的这个礼物,你和死去的老太太都满意么?别着急,我还有大礼呢。”
她说罢,拉着林敬走出了大厅。
她就是要在这个场合,大庭广众之下,林淑芬的遗像面前,戳穿大伯的阴谋,即便不相信人死后还有灵魂,但哪怕万一呢,也让林淑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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