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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哥,您还想赖在圈套里,不怕越陷越深呀。』小张见易文墨还赖在床上,又说道:『您不起来,等会万一史小波来了,看您往哪儿逃。』说着,一翻身爬起来,利索地穿好了衣服。
易文墨躺在床上,看着小张一件件穿好衣服。他突然想起来:还没看看、摸摸小张胯里的玫瑰花呢。於是,他招招手,说:『小张,你过来。』
小张把易文墨的衣裤甩给他,说:『易哥,别粘糊了,还差一刻锺就到点了,您起了床,还得上趟洗手间吧。』
易文墨啧啧嘴,余兴未消地说:『唉,只吃了个半饱。』
『易哥,我已经是您的女人了,有您吃的,不差这一口。误了上课,会捅漏子的。』小张一本正经地说。
易文墨没指望了,只好穿起衣服。刚穿好,正准备出门,突然,史小波咚咚地敲着门:『小张!小张!』
易文墨大惊失色,脸唰地吓得煞白,就象一张白纸。他呆呆地楞在那儿,浑身不由自主地哆嗦起来。
小张见易文墨一副手足无措的模样,扑哧一声笑了,瞋骂了一声:『真是一个胆小鬼!』
只见她一面高声答应着:『来了!』,一面不慌不忙走到窗户前,轻轻打开窗户,朝易文墨招招手。
易文墨被小张的镇定自若所感染,身上不再哆嗦了,他快步走到窗口。
小张指着窗户下的方凳,示意易文墨踩上去。易文墨恍然大悟:原来,小张早就准备好了退路,难怪她处乱不惊呢。
易文墨踩着方凳,笨拙地跳过窗户。
小张对易文墨做了个鬼脸,然後,轻轻关上窗户。
窗外是一个小杂树林,看不到一个人影。易文墨贴着墙边,紧跑了几步,然後,穿过小树林,来到一条小路边。
易文墨的双腿有点发软,他想:如果是在二楼,那就彻底完蛋了。肯定被堵在了屋子里。到那时,有何颜面见史小波呢?任何辩解都是徒劳的,只能落得一个下场:被人视为白眼狼。
『偷情真**遭罪,想不到今天还跳了窗户。』易文墨拍拍手上和裤腿上的灰,又跺了跺脚。昨晚刚擦的皮鞋,搞得灰头土脸,象个乡巴佬似的。
幸亏小张有心计,准备了後路。否则,今天就臭名远扬罗。这个事儿要是传到陆大丫的耳朵里,弄不好真把自己的小家伙给剪了。
易文墨快步绕到教学点前门,刚进门,上课的铃声就响了。
易文墨路过小张的房间,他朝里望了一眼。
史小波看见了易文墨,叫了一声:『老哥,你跑到哪儿去溜哒了,弄得一脚泥。』
『嘿嘿,到田野里去转了转,消消食。』易文墨有点尴尬,他强作镇定地搪塞了一句,赶紧上了楼。现在,他还没调整好心态,无法面对史小波。
上楼时,易文墨自我辩解道:小张又不是史小波的老婆,他能和小张好,我怎麽就不能和小张好呢。再说了,人家小张又不爱他,爱的是我嘛。所以,我绝对没挖他的墙角。
今天,小张让易文墨享受了一场有滋有味的i,唉!小张也是一个尤物呀。易文墨越来越感觉到,他这个人格外有桃花运。也许是老天的眷顾吧,让三十二岁才享受男欢女爱的易文墨,一下子得到了好几个女人的垂爱。
小张在窗口送走了易文墨,她憋不住想笑。没想到一个大男人,遇到点事儿就如此手足无措。况且,敲门的又不是她老公,只是一个老板而已。虽然史小波想让她做情人,但她还没答应他。
小张坦然自若地打开门,淡淡笑着说:『老板来了!』
史小波朝屋里望了望,问:『你在睡午觉吗?』
小张倦倦地回答:『我今天有点感冒,身上发软,吃过午饭就睡了一会儿。』
『哦,那真对不起了,打扰了你休息。小张,你感冒吃了药没有?』史小波关切地问。
『等会儿我喝点板兰根就行了,小感冒,不碍事儿。』
史小波特意下午赶过来,他还想和小张谈谈。昨晚,他喊『黑虎』来,被婉言谢绝了,一肚子的欲火正没处发泄呢。史小波想:如果小张同意做他的情人了,就可以马上和她睡一觉。
小张刚做过爱,红扑扑的脸蛋,零乱的头发,还有没扣好的衬衫,都让男人想入非非。史小波的小家伙在敲门时就来劲了,现在越发高耸在胯里。
史小波舔了舔乾枯的嘴唇,欲火从心里真往外窜。要是往日,他会不顾一切地抱起小张,把她扔到床上,扒光她的衣服,尽情发泄一通。但是,现在他不敢这麽做了。因为,『白虎』跑了,『黑虎』也跑了,他害怕小张也跑了,所以,必须要对小张温柔一点,关心一点,体贴一点。再也不能把女人当做泻欲的工具了。
现在,就剩一个小张了,虽然小张还没答应做他的情人,但他有信心说服小张。假若小张做了他的情人,那就不仅是情人,还是他的『备胎』呢。现在,小张正感冒着,即使小张马上同意做他的情人,也不能和她zuo+-ai了。
史小波觉得倒霉透了,真应验了那句老话:人倒霉了,喝凉水也塞牙。
『你感冒了,就早点下班吧。收拾一下,我送你回去。』史小波温柔地说。
小张正想推托,又一想:既然装病,索性装得象一点。便说:『好吧。』
半路上,经过一个药店时,小张说:『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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