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元宸会忽然出现在湖边?那些人又是为何恰巧出现?虽然湖离宴会大殿不远,但无论是从穹华宫还是太后的寝宫,都无需经过那里,那么是有人故意引他们过来了?
还有,今晚她看到的,是阿芜么?
幕后之人让将众人引来,目的是什么?难道…?
萧清眼眸深沉。
须臾,端木陵回来了,“马车已经找好,走吧,我送你出宫。”
“嗯。”跟着端木陵,走了大约一刻钟时间,便到了宫道。
“上去吧。”
萧清望向远处,眉宇微蹙,“宫宴…”
“放心,我会应付。”
萧清微微颔首,“多谢。”随即转身上了马车,端木陵望着渐行渐远的马车,眼底闪过一丝凝重,须臾,便迅速朝宫宴方向走去。
当萧清回到宅子时,已经是半个时辰后。
小清见她回来,忙迎上来,“二哥,你没事吧?”
“我没事。”
小清道,“原本我还担心来着,只是后来端木大哥派人过来捎了口信,告诉我们你在宫中有事,会很晚才回来,我们才放心。”
“端木?”
“是啊,不是你让他带信回来的么?”
萧清眸光微闪,随即道,“我有些累了,先去休息了。”
“哦…那二哥你快去吧。”
“嗯。”
小清望着萧清离开的身影,眼底闪过一丝疑惑。
怎么感觉二哥有些怪怪的?
萧清回到自己屋中,解下外袍,将自己重重丢到了床上。胳膊被什么一胳,她皱眉,从袖中掏出那东西。望着掌心漆黑的扳指,心中一阵烦躁,想也不想将它扔了出去。
“咚…”
沉重的坠地声响起,清晰回荡在屋中。萧清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须臾,蓦地一阵强风吹来,将窗户冲开,啪啪作响。冷风瞬间灌入房间,驱散一室的暖。萧清躺在床上,须臾,起身走过去关上了窗户。
眼帘微垂,重重叹了口气。
她在干什么?竟会因一时冲动,做出这种不计后果的事。今日的宫宴她不在场,定会落人话柄,一旦端木陵维护她,说不定也会受到牵连。这种简单的事,她竟然都未想到,真是…!
“啪——!”她懊恼地一掌拍在窗户上,却不小心牵连到肩后伤口,痛得她脸色发白。
就在这时,忽然一道低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你还要在那站多久?”
萧清身子一僵,缓缓转过身。随即就看到一身黑袍的元祁不知何时出现在屋中,正静静望着她。
“你怎么会…”萧清三步并两步走过去,望着他,猛地扑到他怀中!
元祁抱着她,轻抚她的头,“竟然连我进来都不知,在想什么?”
萧清闷声闷气道,“你怎会过来?”
“怎么?不想我来?”
萧清低声说道,“…我以为,你生气了。”
元祁淡淡道,“为何?”
萧清一顿,抬头道,“今晚的事…不是你看到的那样。”
“不是我看到的哪样?”
萧清咬唇,“就是…就是…”
她从未想过,她也有语塞的一日。好半天,也未说出个所以然来。她拧眉,缓缓垂下了脑袋。下巴一紧,被元祁抬起,两人四目相对。
“你在担心什么?”元祁黑瞳望着她,“认为我会误会?”
“那是…自然的吧?因为…”他当时的表情,让她非常不安。
元祁望着欲言又止的萧清,微微叹息,轻柔将她揽入怀中,“清清,我没有生气。”
“可是…”
元祁揽着她坐下,目光落在手上的漆黑扳指上,“只是既然有人故意引我过去,我若不做些表示,岂不白费了人一番筹谋?”
萧清眸光微闪,“果然。你知道是谁?”
元祁把玩着手上的扳指,“嗯。”
“谁?”
元祁目光望来,萧清忽然灵光一闪,眼眸微沉,“是她。”
知道阿芜对她的重要性,还有本事将元宸引过去,恐怕就是曲妃鸾了。只是…
“今晚,我看到阿芜了。”萧清目光漆黑,“应该说是很像阿芜的人,恐怕是有人故意扮作阿芜的模样引我上钩,我猜想那人,应该是她身边的那个白护法。”
那种以假乱真的易容,恐怕除了噬魄,也就是他了。
没想到,那女人竟然这么快就动手了。
萧清不由懊恼,“我竟然这么容易就上当了,真是蠢死了。”
元祁轻抚她脸颊,“无需自责,以静制动,方为上策。既然她先动手,那就是引出她背后势力的最好机会。”
萧清望他,“你是指她背后的云澜阁?三大长老中谁是支持她的那派?”
“三长老,白南风。”
“姓白?他与白闫…”
元祁赞赏地望向她,“反应倒是不慢,此人正是白闫父亲。”
“怪不得白闫会成为曲妃鸾的护法,原来还有这一层关系在。”萧清道,“这个白南风是个什么样的人?”
“阴险狡诈,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其狠毒远在沐志乾之上。”
萧清皱眉,看来又是一个棘手的人。
“对了,我一直有件事想问你。”
“是关于沐志乾?”
萧清点头,“嗯,你究竟从何时在京曌军中安插了人?”
能轻易挑起军中的矛盾,并将这矛盾最大化升级,且还不被人发现,要做到这种程度,绝非一朝一夕!这男人究竟什么时候就埋下了火引?
元祁环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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