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冯素贞,接受到对方赞许的目光,长吸一口气,“阿璟,姐姐问你,今日我说的话,做不做数”
她知道这些话单凭她一人说并没有人敢相信,她此话一问出口,众人便都知道她有意让安平王即位,那么这位未来的一国之君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许诺才是重要的。
东方璟握着腰间的配件,前走几部,朗声道,“我东方一族这些年有功有过,但绝不是狭隘之人,姐姐说的,本王自当遵循。”
“好!将士们,既然安平王和长公主殿下都这样许诺了,你们还犹豫什么,随我李胶一起效忠殿下,拿下这乱臣贼子吧!”
过了片刻,一声兵器落地,紧接着一声声在耳边想起,“效忠殿下,捉拿贼人!”
冯素贞和天香相视一眼,皆是一叹,紧绷地情绪松落,倘若这些训练有素的禁军要与他们鱼死网破,必定免不了一场流血。
一时间无数刀剑涌向封南石等人,香十堰挡在封南石跟前,露出冷笑抬手,自袖中掏出一物,顿时浓密的白烟弥漫,什么也看不见了。
待一切散去,哪里还有封南石等人。
“姐姐,姐夫,你们没事吧?”
天香摇摇头,推开他到了东方瑜跟前跪下,紧接着出李兆廷刘长赢其他人也一同跪下。
三日后大齐国丧,启慧帝病逝。
国不可一日无君,新君安平王即位,年号:收茫。
举国在亡君的哀号中度过了年关,没有人敢庆贺。
冯素贞进殿没有看见天香,拿了件厚重的外跑便向外走去。
一路走来,静谧无声,宫灯上并未撤去缟素,这是东方璟这位新帝的旨意。
寻到天香已经是一个时辰之后,冯素贞走遍了皇宫许多地方,直到有宫人透露看见长公主殿下往已故的敬慈太后宫殿去了。
这是一座已经陈旧的宫殿,似乎短期内也有过翻新,冯素贞一路急切,一路穿过院内,周遭塘内无数莲叶早已枯萎,她在一处房门停下来,推开门,果然见天香靠坐在床上。
这是冯素贞第二次见她身穿孝衣,白衣青丝,面容清瘦惨白。
七年前天香也是一身缟素骑马赶来刑场救下了她,那时候她甚至来不及关怀她刚刚失去父皇的悲痛,就同李兆廷远走。
这一次,再也不会了。
天香抬首对她露出一丝安慰的笑意,“别担心,我很好。”
冯素贞没有说话,扶起她将带来的外袍披在她身后并让她靠在自己怀中。
天香贴着她,隔着衣料依旧能听到她心跳动的声音,安心而平静,“虎符在我们离京去东璃前皇帝老兄就给我了。”
“我真是傻,只想着阿璟,竟不知道他……”
冯素贞紧了紧怀抱,柔声开口,“天香,他是位好兄长,也是位好皇帝,你应该感动骄傲,他没有辜负你和你父皇的希望。他先一步将张绍民入狱为阿璟保住了张绍民,又将李胶留给了阿璟。他深知光有文将不够,所以才压制李胶,给阿璟将来提拔的作用,这些年也狠狠地磨砺了李胶的性子,阿璟即位相信他一定会衷心拥护。还有一件事……”
她顿了顿,望着天香,“天香你知道吗?我为他把过脉,他不应该在那时候气绝身亡的,至少还有几日可熬……他是事先服了药。”
“我……我不知道他做了这样多,他为什么要这样”
“因为不想叫你因为他再受封南石摆布,因为他不想天下落入别人手中,他和你的选择是一样的。”
“冯素贞,我皇帝老兄这一生太苦了,没能和自己爱的女子一起,膝下也没有孩子,他……”
冯素贞拥着她,让她在自己怀中哭泣,悠悠道,“换一种想法,他至少再也不用这样煎熬了,在那个世界,有你父皇,还有梅竹。”
“死有什么可怕,孤独地活着才可怕。”
天香闻言身躯一颤,她很想看看冯素贞说出这话的神情,可她不敢。
“我们离开这里吧”
冯素贞的轻吻她的额角,柔声回应,“好。”
☆、再起干戈
年关一过,人们又开始陷入新一年的忙碌,大街上人来人往,冯素贞与天香自醉仙楼出来脸上带着幸福的笑意。
“你说素素和张大哥成亲,我们送什么好”
走在拥挤嘈杂的街头,冯素贞默默走在她身旁在她身旁手臂微抬默默阻隔不必要的触碰,一面回应她,“我想但凡你送的,他们总会欢喜。”
天香闻言,垂眸,眼中闪过一丝难过,冯素贞知晓她所为何事,不由得叹息一声,暗道,张绍民对天香这样多年的心意自不必说,默默守护,不求回报地付出,即便是素素,在天香不在的三年里,她也是未曾离开,照顾着阿璟和冯香遗,一直默默等候天香归来……
这二人如今要结亲,莫说天香,即便冯素贞也感到迷茫。
可感情终究不过是你情我愿的事,莫说天香她是执意不肯相让,就是张绍民与素素要在一起,她们也是不能干涉的。
“其实我有时候会想,我当年救走素素是不是……”
“别说傻话。”冯素贞不等她说完便打断,“你救她是出自好意,也确实让她走出苦难,不要因为这些就否定自己。而且,换种心态去看,谁又知道她与张绍民不是最适合携手到老的人”
冯素贞抬手捏了捏她的脸颊,“好了,让我们真心祝福她们,好不好”
“嗯!”
冯素贞笑着用指腹楷去她嘴角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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