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的神情。
“素素姑娘,今夜我们也去明月楼走一走吧!”
素素闻言一脸惊愕地望向冯素贞,后者却回以她高深一笑。
“姐夫,你怎么能带素姐去那里?那可是……”
素素闻言忍不住一笑,东方景还不知道她从前是如何被天香救下来的,只当她是寻常姑娘,脸皮薄。
冯素贞微一挑眉,“不亲自去看看,如何知道王爷你如今变化的玄机?至于带着素素姑娘么……我毕竟成了亲,素素姑娘去我也好明哲保身,届时还需姑娘为我作证。”
“……”素素闻言望她一眼,神色颇有些耐人寻味。
反是东方景一脸苦涩,“姐夫莫要逼我了,我招了就是,说起来丢死人了……那夜我照常去明月楼听颜玉姑娘唱曲儿,却不料遇到个可恶的家伙……后来我们开始打赌,起初赌骰子,我只赢了一局,自然不及他,后来又赌棋,依旧让他险胜,最后我实在气不过了便说赌一种不需技艺,只凭运气的,于是指着墙上常停留的飞蛾,要她猜单双……啊啊啊,谁料那小子运气那样好,竟又蒙对了。”
“你答应他的究竟是何事?”
“他要我在背熟了《论衡》之前不许踏入明月楼……”
冯素贞望着少年沮丧的模样,无奈地摇首,近而问道“可知道是何许人士,住在哪里?”
“姐夫觉得他有问题?”
冯素贞微微垂眸,望着冒着热气的茶水,“我只是好奇,怎么那么巧,那人刚好知道你不擅博弈之术又最憎《论衡》……”
“姐夫是说……不可能,我仔细观察过,他分明就是个男子啊?”
冯素贞起身,语调轻轻地,“没什么,我只是猜测,他至少应该是位你的故人。”
东方景望着她恢复清冷的眉眼,在心中悠悠一叹,没有反驳,素素低着头,双手不知何时将衣裙捏起了褶皱。
☆、别后逢
夜凉如水。
新尚书府寂静平和,院内葡萄架下有三人对坐,正是新科状元封南石与新婚妻子及其义妹。
一双细长的手搁下药碗,碗底仍有残留的药渣,空气里弥漫着浓郁的药香。喝药的人正是昔日的长公主东方天香,现今尚书封南石的义妹。
天香抬起袖口抹去嘴角的药渍,因为良药苦口,她面色难得的带着一丝阴郁,谁让她自小便是爱惨了甜食,却憎恶苦味的。如今却因为身体赢弱而时常需要用药,想来真是很辛苦了。
一件外衫落在天香消瘦的肩头,她抬首对上一双温和的眼,“大哥,我没事,只是药太苦了。”
封南石与妻子香君雅相视一眼,她含笑自袖中掏出备好的糖放在桌上,“可不能吃的太多,免得解了药性。”
见状,天香果真舒展了眉头,取了块放到嘴里,一张因病消瘦的脸因满足而皱在一起,孩子一般,双眼明亮。
“我听闻你那日闹了明月楼后,安平王便一直留在府里。”
天香咬着糖,发出清脆的声响,她微眯着眼,“哼,我看他敢出来。”
“你啊,既然好不容易回来了,为什么不与他相认?”
天香沉默,过了许久,封南石几乎以为她不会回答时,她才缓缓开口,“这三年我一直在找一个人,可她就像凭空消失了一般,没有一点消息。”
“找到了又如何?”封南石握着茶杯,垂着眸,他问着这话,面容极其沉静。
天香不知何时拿出了一支竹笛,那竹笛极其光滑,可见主人一定常常握在手中抚摸。
“我不知道,我就想找到她,因为一切都要等找到她我才能做决定。”
“真是个执着的姑娘。”
封南石握了握身旁妻子的手,感叹着,随即起身,“你身子不好,早些歇息,明早我就要去上任,往后有事尽管找你嫂嫂。”
言罢拉着香君雅欲走。
“我那哥哥也算是慧眼,封了大哥做尚书,应当是要器重的。”
封南石摆摆手,“圣意不可揣摩。”走了几步又突然顿下来,“额,差点忘了,听说那日你一出明月楼就有人跟着你一路到了我们之前暂住的酒楼,只怕你想瞒也瞒不了多久了。”
天香笑着摇首,转了转手上的竹笛,“那有什么,瞒不住我便不瞒了,只是不想大哥你左右为难,不然我早回去修理那臭小子了。”
后者摇摇首,“哎,可怜在下平白捡了位公主养在家中,不知是福是祸。”
“哈哈,是祸躲不过。”
一来,又过了几日。
这日午后,无风无情,冯素贞代东方景去赴场约,却不曾料想,迎来了等候三年的人。
还没有见到天香以前冯素贞积累了千言万语要与她说,然而她真的站在面前时,冯素贞却恍若时隔经年,所有言语都被吹散在流年里,剩下的只有经久分离后滞涨的酸楚感。
不再想问这些年你都去了哪里。不想责怪你心狠留我一人饱受相思之苦。只要你此刻还能站在我的面前,真真正正地回到我的身旁。
冯素贞手上的酒杯不知何时已经自手指间滑落,酒水倾洒在她素白的衣袍之上,一点点晕染开来,慢慢的浸入皮肤,像是此刻被喜悦胀满的心。
冯素贞望着那进来后便径直坐在角落靠窗处托着脑袋满脸不耐的人,心中从未有过的满足和欣喜,可她不敢上前,脑中描绘了上千次二人再次相见时候的场景,甚至也有这样遥遥相望,可是真正面对的时候,她依旧无法与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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