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芍药一脸惊慌失措的神色,阿澈又适时的补了一句,“确切的说是一个小山坡……还没什么坡度……”
芍药僵硬的身体瞬间松了下来,“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我真成小说中的女主角了,那么狗血的情节……等等……”
这个时候,芍药好像想到什么似的,拉起旁边阿澈的大手,泪眼汪汪,可怜兮兮道:“阿澈,你老实告诉我,我是不是残废了?”
“……”阿澈呆了片刻,觉得自己完全跟不sh上这个女人的思路。好久,他才回过神来,表情奇怪,一脸诧异道:“药儿,你怎么这么想?”
芍药哭丧着脸,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都说浅水沟能淹死一头牛,同理可得一个小山坡也可以摔残人!早知道你还不如说我滚下了万丈悬崖呢,说不定能华丽丽的穿越,说不定还遇到无数个华丽丽的帅哥,谱写一段段华丽丽的恋曲,也好过现在弄得半身不遂,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啊……”
阿澈抹掉额角的黑线,心中暗自叹息,原来这丫头真的是脑子摔坏了!
叹息一声,阿澈只好无奈的回答了芍药的疑惑,“好了,我告诉你,你现在除了身上的皮外伤,就是那些擦伤外,四肢健全,什么都不缺,但是……”阿澈顿了顿,抿唇说道:“我得考虑一下,是不是要带你看看脑科医生,好像药儿你的脑子摔坏了,不然怎么这么胡言乱语呢?”
“……”
闻言,芍药又是警觉到痛从四肢百骸传了过来,能感觉到痛,就说明那里还生生的存在着。
还好,幸好。
心里松了一口气,芍药动了动身子,又是阵痛袭来,“阿澈,我怎么这么痛啊?”
阿澈没好气的敲了敲芍药的脑袋,在迎来对方的一泡眼泪后,终于是不舍得停了动作,一脸无奈的说道:“还说呢,你都睡了一天了,那些本来麻木的伤痛现在也苏醒了,你当然痛了……”
“啊……”芍药尖叫,又是龇牙咧嘴,“我……我睡了一天了啊?”
见阿澈点点头,芍药环视了眼周围,问道:“那这里是什么地方?”
阿澈无所谓的耸耸肩,答道:“我的临时住所,怎么样,很酷吧!”
“酷个p!”芍药大怒,她说她为什么全身疼痛不已呢,原来这一天都让她睡在一个断壁残垣的破屋子里,除了她身下有一块不知道沾上了什么东西而看不见本色的破毯子外,屋里还是水坑点点,闪闪发亮。
芍药怒不可遏,抬手一把抓住阿澈又要喂她的水,心中涌上了一个极度不好的预感,芍药不由得小心翼翼的问道:“这水……”
阿澈一脸无所谓,指着门外说道:“门外水塘弄的!”
“……”芍药咬牙切齿,好半天才再次开口:“阿澈……我们大名鼎鼎的阿澈先生……你不知道送我去医院么?这个地方……还有我身上的药,不会是……”
芍药摸着那伤口上奇怪的药物,心中又是涌上了一种极度不好的预感,不会吧,不会是她想的那个样吧?
但见,阿澈又是点点头,承认了芍药不安的猜想,“是啊,就是你想的那样,我在小山坡上采的,羊毛出在羊身上,它摔了你,当然要拿它身上的东西来治疗你了……嘿嘿……”摸摸脑袋,阿澈好像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药儿,你也知道我皮包有限的……再说了……我最擅长的就是野外求生……你完全不用担心我会害了你……”
“阿澈,你……”芍药无语问苍天,现在她终于知道了,为什么她的伤口现在是这么的痛了,原来是没有得到妥善的治疗呢。
什么乱七八糟的草药,要没有弄干净,会不会细菌感染啊,芍药一想到这些杂七杂八的问题,又是感觉脑袋一阵发痛。
心中叹息一声,芍药苦着脸说道:“那你刚刚还一脸兴奋的要把我送脑科……”
阿澈还是点点头,说道:“我这里有最权威的脑科医生啊,当然他也是最权威的外科内科医生……”回头,阿澈朝外面大喊了一声,“六芒,你进来!”
“流氓?”原谅芍药的听觉失误,但是这个发音总是让人误会的。
很快的,门外,哎,姑且称为一道门吧,外门走进来一个高大的男人。顿时,芍药眼睛一亮,一瞬间觉得头痛好像好了不少,哇,浓眉大眼,英武不凡。好一个健壮的帅哥啊!
对于芍药的花痴行为,阿澈很不客气的给了芍药脑袋一记阿澈铁拳,芍药回头就是看见阿澈漾着冷笑,音深深道:“这就是你昏睡期间,主张我给你敷上最难治愈伤口的药的流氓医生!”
听见阿澈这一句,芍药很是识相的屯回了即将要流出嘴巴的口水,这男人看着这么工工整整,居然看不出来实质又是一个i啊。
哎,芍药又是暗自叹息一声,这个世界真是i无奇不有啊!
六芒走了进来,对阿澈点点头,又看了一眼旁边一脸不爽的芍药,淡淡的开口:“走吧,我说过她会在一天之后醒来,现在兑现了,我们该离开了……”
顿时,芍药有种摸不到头脑的感觉,“什么一天……还有,你们要去哪里?”
阿澈起身把芍药轻柔的抱在怀里,一边朝门外走一边解释道:“那些药会让你提前醒来……至于要去哪里?不是你们,而是我们……”
“啊……”这是什么状况,芍药疑惑不解。
阿澈轻轻一笑,亲昵的抵了抵芍药的小俏鼻,轻声说道:“药儿,是你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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