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布西的金珠坦赞家里,我对这位念青唐古拉神山的活地图,金珠坦赞产生了怀疑,只是这份怀疑我暂且不想说出来。
神山上的黑夜来的比较迟,但清晨却来的更早。整个布西寨子,当清晨的阳光洒进来之后,有一种不符合夏日的清冷在布西的周围弥漫,看到昨夜的烧烤架,还有露天的帐房,在看看远处的雪线,我知道,我们今天就要去那个传说中的玛尼洞。
从布西寨子到玛尼洞,我们再也无法乘坐牦牛了,只有靠十一号工具一步步地往前走。
我们三人看了一下神山上早晨之后,就到碉楼里面收拾行走。我看这会没人,忍不住小声说道,“大伯,我看这金珠坦赞居心不良啊,我们还是要小心一点。”
大伯听了,点点头,对我们说道,“金鱼,小元子,这次去,我们尽量不该说的不说,不该动的也不要动,看到新奇的玩意,更不要起贪婪之心,一切要有个平常心。”
大伯说完,我和鱼儿哥面目一肃,但心里都已经有数了。
作为这一次要进山的最后一个补给点,我们采集了大量的食物,还有一些酒精。真想不到,这样一个交通不便利的地方,竟然还有酒精炉这样的野外生存神器。
说好的,给金珠坦赞一天一千元的向导费之后,我们开始出发了。
站在这神山的布西寨子的天葬台上,看着远处蓝天下,迎着太阳飞舞的神鹰,靠近山石的地方,还有一些干尸,我知道,这是当地人“天葬”的一种习俗。
在雪域,一般有火葬,天葬,水葬和土葬。现在我们既然看到这干尸了,就说说天葬。
这天葬,是雪域高原上较为普遍的一种葬俗,亦称“鸟葬”。用于一般的农牧民和普通人。
雪域四大教派的信徒们认为,天葬寄托着一种升上“天堂”的愿望。每一地区都有天葬场地,即天葬场,有专人(天葬师)从事此业。人死后把尸体卷曲起来,把头屈于膝部,合成坐的姿势,用白色藏被包裹,放置于门后右侧的土台上,请喇嘛诵超度经。择吉日由背尸人将尸体背到天葬台,先点“桑”烟引起来秃鹫,喇嘛诵经完毕,由天葬师处理尸体。然后,群鹫应声飞至,争相啄食,以食尽最为吉祥,说明死者没有罪孽,灵魂已安然升天。如未被食净,要将剩余部分拣起焚化,同时念经超度。雪域之人认为,天葬台周围山上的秃鹫,除吃人尸体外,不伤害任何小动物,是“神鸟”。
天葬仪式一般在清晨举行。死者家属在天亮前,要把尸体送到天葬台,太阳徐徐升起,天葬仪式开始。未经允许,最好不要去观看。
这种看到天葬的景象,我发现只有在金珠坦赞的这碉楼上才能看到,再说,这布西寨子,也只有金珠坦赞家的碉楼是最高的。
我心里有些腻歪,一个正常人,怎么老是站在碉楼上看天葬台,简称天台。
按照当地人的说法,这天葬台那可是一个忌讳的存在,当秃鹫成群结队地去啄食人的尸肉的时候,那种景象,肉块血淋淋的存在,正常人都不忍心去看。
还有,这个天葬台可以人的灵魂升天的地方,你说你没事,去观看人的灵魂,正常吗?
我将自己的这个想法记在心里,并且已经暗暗地和玉佩里面的露露进行了交流,让她在必要的时候,提醒我。
当我们背着背包朝念青唐古拉山的主山脉出发的时候,我已经那觉到有一种心灵的呼唤。
看着四十来岁的金珠坦赞走在前面,还边给我们说一些神山的事情,给我一种错觉,面前的这位雪域汉子应该是一位值得信赖的人。
但我看过他的面相,因他那红红的圆脸盘之上,眼睛看起来竟然是三角形的,眼神在隐约间有一种狠厉的意味,就是他在爽朗大笑的时候,我都觉得他似乎在掩盖什么,这种面相,不言而喻啊。
随着坡度越来越陡,上面的雪粒也有一种冻结的感觉,我们穿着登山鞋,但已经有些打滑了。
这不,金珠坦赞建议,用一根绳子将我们在腰间绑住,以防不测。
对于这个建议我们都赞成,同时,金珠坦赞还给我们介绍这些雪山的危险,什么太阳照射会是冰河发生洪水,还有在冰岩下面不能生火融化冰水。
后面,这金珠坦赞又说道,“我这里再说一下雪桥,雪桥的危险在雪地上,雪桥呈现出规则的、碟形的凹陷,近似直线地向远处伸展、蔓延。旧的陷下的雪桥比新的平的雪桥更坚实。在通过这种雪桥时,应用冰斧敲击一下,才可保证安全。
三位朋友,这是神山,神山上的雪崩是巨大的灾难。为了安全起见,我们后面行走,如果出现暴风雪就停止。此外,我们不要挤在一起穿越斜坡地带,前后两人之间应保持一段可观察到的安全距离。
雪崩是山神对世人的惩罚,当世人影响到闪人的长眠之后,岩石或雪块滚落。雪崩通常发生在有小雪球滚落的斜坡,积雪有裂缝的斜坡,有雪檐的斜坡,无树木的陡坡,距离长的斜坡,凸形斜坡,南和西南方向的斜坡,以及旧雪之上覆盖新雪和因气温上升而积雪松软等地点。一般来说,新雪后次日天晴,早晨九十点钟,容易发生雪崩。
通过雪崩危险的地带应注意:预先松开背带,以备必要时解脱大背囊和其他装备,以保障行动自由。摘掉妨碍视觉和听觉的风雪帽,尽早发现雪崩征兆。避免横向通过有危险的雪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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