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啊。”
翌日,凤天启果真为凤沐复职而上书,凤非昔颔首表示在考虑,而后便上下打量着凤天启,红唇慵懒的扬起一个弧度,“启弟的毒都解了?”
凤天启笑着在原地转了一圈,“是啊,陛下难道没有发现臣弟精神都好上不少了吗?”
凤非昔颔首,见他脸色终于有些血色,颇有些喜意,“王妃果真医术了得,看来太医院还是整治得太轻了啊。”
“陛下若是还要整治,恐怕偌大的太医院就没人了。”凤天启自然有听到说太医院改革,几乎所有人都被贬了品级,据说还有考核,考核若是不到甲等,继续贬,太医院可谓是哀声一片。
“若是庸医,要来何用。”凤非昔喉间轻哼一声,又道:“你身子一向虚弱,你要多加注意,你所中之毒,时日太久,若想查出是谁动的手脚,恐怕没这么容易。”
“陛下,臣弟不愿追究;”凤天启拱手道:“过去的就让他过去罢,若是查不出来,陛下又该责罚领命追查之人了。”
“无能之辈自要责罚,孤亦不是不讲理之人;”凤非昔慵懒的靠在王座之上,“就该是有赏有罚,说到赏——”
凤非昔用手背撑着自己的脸,声音有些沙哑的道:“召勤王妃进宫,她解开了勤王的毒,是该赏。”
凤天启笑道:“不知陛下要赏王妃何物?可否让臣弟代领?”
凤非昔眼眸一斜,斜看了凤天启一眼,笑骂道:“孤要赏的是王妃,与你何关?给孤滚回去召你妻子入宫来。”
凤天启嘻嘻一笑,行了一礼,“是,臣弟遵旨。”
见凤天启恢复了在外人面前的儒雅书生模样,凤非昔不禁微微笑了一下。
待得际古桦进宫,已经是午膳时分,怜儿已经命人布菜,有人便来通告勤王妃求见,凤非昔洁着手,道:“召勤王妃进来罢。”
“臣妾参见陛下。”际古桦恭敬地行礼。
“免;”凤非昔已经坐了下来,问道:“勤王妃可用午膳?”
“回陛下,臣妾尚未用膳。”
“正好,与孤一同用膳吧。”凤非昔看向怜儿,怜儿行礼退下。
两人也不是第一次用膳了,于是际古桦并无推辞,便坐在了凤非昔一旁,怜儿取过一份新的碗筷进来,便与别的婢女们一起退了出去。
“这两个月在避暑山庄过得还好?”
“尚可,桃李芬芳映山红,花开果实物阜丰。”际古桦微笑着说道,还看向了凤非昔。
凤非昔没有发现,笑道:“孤怎么不知道那儿花开果实物阜丰了?”
“刚过去之时恰好是桃树结子之时,满树都是桃子,臣妾便一时想到这一句诗罢。”
凤非昔颔首,际古桦又道:“听王爷说,避暑山庄最美是桃花盛开的时候?”
“嗯,孤记得很久以前,王母带着我们过去那边,正是春天,满树和娇烂漫红,万枝丹彩灼春融,说得一点都不过。”
际古桦听罢捂嘴轻笑,“或者还有树下小儿两,总想攀桃枝。”
际古桦一说这话,凤非昔自然就想起了以前,手中的筷子突然就停住了,凤非昔佯怒道:“好个勤王,居然拿孤小时候的事儿说与夫人听,这是以孤的糗事逗他夫人,真是要不得。”
难得见凤非昔这般模样,际古桦笑得几欲停不下来,心中的大石终于放了下来,不再提心吊胆的了,见她如此模样,昨夜之事算是掀章了吧?
“孤听勤王说,毒已经全解了?”
“大部分已经解了,至于遗留的小部分……”提到正事,际古桦神色也变淡了下来,“由于中毒太久,小部分都已深入骨髓,恐怕难以分解。”
凤非昔蹙眉,问道:“会有什么影响?”
际古桦叹息一声,道:“会让王爷身体越加虚弱,这几日因为刚解毒,所以尚好,一旦过了这几日,身体便会虚弱下来。”
“你的意思是?”
“恕臣妾直言;”际古桦神色有些凄然,“王爷的身体恐怕寻遍天下神医,也是无力回天,已经是强弩之末了。”
凤非昔沉默了片刻,眉宇间满是忧愁,“真的无解?”
“恕臣妾无能。”
“其实孤早就知道了;”凤非昔放下了筷子,戚戚然道:“早在之前,太医便直言勤王的身体已经到了强弩之末了,最多不过三四年活。”
际古桦不知该如何作答,凤非昔便又道:“你现在已是勤王妃,孤希望你能为他生下一儿半女,王妃可懂孤的意思?”
免他无后送终,免自己老无所依么?
际古桦知道该是如此,只是不知为何,心似有不甘与苦涩,只是她还是顺从的点了点头,“臣妾知道。”
“嗯,对了,今日孤召你进宫,除了此事之外,还有一事。”凤非昔恢复了她冷媚的模样,道:“勤王妃解毒有功,便赐你霓虹丝绸布两匹。”
霓虹丝绸布十分珍贵,它光彩动人,穿在身上便犹如有光在流动般,再加上触感十分光滑,就像是绝世丝绸那般顺滑,故而得名霓虹丝绸布。举国上下也不过两匹,都在王宫里面,不知道多少女子都奢望能够拥有一匹,哪怕是能有一角,恐怕也乐得合不拢嘴。
际古桦一怔,“谢陛下赏赐。”
“嗯,用膳吧。”
际古桦领着御赐的两匹霓虹丝绸布出宫之时,意外的撞见凤沐,凤沐一见是际古桦,立刻气势汹汹的走了过来,见她后面之人抱着两匹布料,扬眉问道:“那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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