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mp;“我真是......不知道该怎麽给你说。amp;“我有些无力的撑著他办公桌边缘。
amp;“陈铭,这里本来就不是你长呆的地方。就像我喜欢你这件事情一样,那都是我的事,你没必要为了我耽误自己。感情这个东西,能抓住就不要放手。尤其不要因为这麽冤枉的原因。我用不著你给我报什麽恩。我做了那麽多,全当积德。amp;“
ap;“
amp;“是啊,赶你走。你说,他没找过你还好,现在来过了,你的心还不跟著走了。我拴著你,有什麽用。amp;“
ap;“
amp;“有什麽搞不懂的,你就当我菩萨心肠,赐你重生,赶快收拾东西回北京。amp;“
amp;“呵,那我得谢了恩才走人嘛。等这个案子忙完了再说,我现在心也没定下来,乱得很。你就行行好,再收留我几天,安哥。amp;“
听我这麽说,王子安忽然窜过来抱住我,抱得很紧,简直要让人窒息,我没有推开他,只是担心他办公室外面的人都热血沸腾。让他抱了一会我才说:ap;“
他有点脸红的往外看了一眼,放开我,也不说话。
amp;“好了,这东西你还是收著吧,我不想老在自己身边带个炸弹。回头我想清楚了,回家里再谈,好不?amp;“
ap;“他点头。
人和人不一样,换位思考确实很难。我叹一口气。
不过,早一天不在他面前晃悠,也许他也早一天解放。反正我始终不会是他的人。
宋子晾回北京以後给我来了通电话,我们两个不知道为什麽忽然像是缺乏了言语一般,长时间在电话里沈默著。
最终也只是互相道了晚安,匆匆挂掉电话。
接下来的几日,我和王子安都如同惊弓之鸟,但凡宋子晾来了电话,我们就陷入一种怪异的气氛里。他看著我接电话也不说话,听我接完电话也不多问,但是那表情可就丰富了。
我别扭的不知道怎麽说他。
案子接近尾声的几天,我嘱咐宋子晾不要再打电话了。一来我忙得一天只睡三四个小时,实在没时间跟他煲电话粥,二来我实在有点扛不住王子安的忧郁神色了。
本来这个案子和客户交接结束之後公司同事说要去吃饭庆祝一下,可是我身体感觉特累,只想找个角落睡觉去。他们见我黑眼圈深重,脸色发黄,一脸纵欲过度的样子,也就放过我没有拉我去喝酒了。回到家里,空荡荡的,王子安陪客户吃饭去了,家里一点人气儿都没有。
我倒在沙发上浑浑噩噩的睡去,梦里不知道出现了谁。
忽然一阵电话铃声把我惊醒。我跑到玄关处去接了电话,那头是王子安秘书的声音:amp;“陈铭啊,王总醉了,他今天晚上不回去了,我在这边给他开了个房间。他交代我给你说一声。amp;“
ap;“我还没有太清醒,听到那边挂了电话,我随手也挂掉。
看一看挂锺,已经半夜两点了。
我潦草的洗个澡,就爬上床去继续睡。却翻来覆去的睡不安稳。想来和王子安真的生活了很长时间,那种彼此习惯的感觉已经培养出来了。但是我真正需要的是这样的感觉麽,我明明只是希望有个人陪在身边而已。正好有个王子安能让我占这个便宜,我便一直留了下来。
而如今我执著的究竟是对王子安的那分歉疚,还是对爱情的那分惧怕。我仍有些分不清楚。
回北京,重新开始新的生活,这也许才是我最忌惮的吧。
我一直无法放下自己是个异类的芥蒂,不是摆脱了宋子晾我就正常了,我还是渴望著他,贪恋著他,内心深处,这份感情已经盘g错节,而我连g拔起又有什麽用。我无非是害怕伤害,这只能怪自己。
望著天花板,我想起宋子晾曾经对我许过的那些承诺,他都在一一的实现著,而我呢?
我一直在逃避,虽然我总觉得自己已经承担了後果。可回过头,我仍在原地。
这些年,感情也好,nuè_liàn也好,究竟有没有改变过我,我现在迷惑起来。
也许,真正让我畏惧的,是内心那个怯懦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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