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在大巴车睡得不好,第二天我也一觉睡到早上八点多,到了公司,他们公司还没有上班。我俩先到公司旁一条胡同里面一人吃了一碗十五块钱的炸酱面。可能是不正宗的缘故吧,感觉这味道还没有我姥爷给我做的好吃。
跟公司签了合同,就开始加入到了培训的队伍当中。第一天给我们培训的是一个小女孩,年龄跟我们差不多,我跟哥哥对她是一顿挑逗,第二天就换成男老师给我们讲了,说什么那女老师生病了。我俩是一阵暗笑。培训足足经历了两天,我们同学雅雅也没有联系我们,第二天傍晚回到宾馆,哥哥对她是一通牢骚“这个雅雅,你说咱大老远来北京,她放咱们鸽子。操!可惜在老家跟她关系还那么好了。操!操!等她回老家试试的,非埋汰死她。操!”
培训终于也算是结束了,培训结束后,我们在公司又订了秘方配料,跟着公司设备一起发回掖县。我俩寻思来北京也不能白来一趟,怎么说也得去看看“毛爷爷”,再逛逛故宫。那天,一早我们退了房,打车就去了**广场。升旗仪式早已经结束了,我们先去**纪念馆,又逛了故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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逛完故宫,打车到火车站,在火车站吃了在北京最奢侈的一顿饭“真功夫”,两个人花了120多块钱,那叫一个舒坦!在北京学艺的这两天,我俩做啥吃啥,记得那天下课前师傅说第二天学炸鸡排,师傅就给我们准备了两个鸡排做实验,我楞就是从冰箱里又翻出四个,让老师一起腌好。第二天为了吃炸鸡排,我俩早上都没吃饭,鸡排一炸好,我俩就是一顿吃,不知道是我俩饿了,还是真的好吃,那鸡排味道真是好。
我俩坐上会潍坊的动车,到潍坊傍晚六点多,联系了宁宁开车到潍坊接我们,宁宁却说他没有车,我哥问他车呢,他还挺乐呵的说“我本来就没车。”
“你那个suv呢?”我哥疑惑的问。“那是李※的。”在电话另一头宁宁说。
“哦。那你开车潍坊接我们。”我哥哥以为宁宁不愿意来接我们又接着说“没事儿,有钱我给你报销了。额外给你100费用。”
“不是钱不钱的,我什么人你们不知道?我真没车,”宁宁在电话另一头有点焦了“我离婚了。”
“卧槽。”我几乎跟我哥同时爆出口。“别闹。”我哥以为他是开玩笑。
“真的。”宁宁重申一句“要不我开飞的车去潍坊接你们吧,见了面再说吧。”
“让他去我爸店里要车钥匙。”我让我哥传达给宁宁。
挂断电话,我俩还在研究宁宁是不是跟我们扯犊子。到了潍坊火车站,打电话跟宁宁碰了面,坐进我爸的“大红旗”,我就知道,我爸不能把新车借给别人开。会掖县的路上是我开车,我哥跟宁宁坐在后排。
“宁总,你……”我不太好问,说了一半就不知道该怎么说。
“真的,前天下午刚去办的手续。”宁宁丝毫没有逃避的意思。
我抿了抿嘴唇,不知道这个时候是应该安慰他还是说些什么。我哥就比较淡定了,问“怎么回事儿?”
原来,宁宁从结了婚一直跟着他老丈人做缝纫机跟工艺品,前一阵他老丈人去外地了,临走的时候告诉宁宁,家里的这十几台缝纫机抓点紧赶出来。结果等他老丈人回来的时候,十几台缝纫机几乎没什么进展,老丈人跟宁宁老婆发了点牢骚,这不是就闹的两口子吵了起来,也就是话赶话,他老婆说了句气话要离婚。宁宁说既然这样了就离婚吧。当天下午就去民政局办了手续离了婚。
“卧槽。你也真是,嫂子她就是话赶话赶到那里,你怎么……”我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女人糊弄糊弄哄哄也就好了。”
“飞,你们是不知道我平常是什么样。”宁宁说到“每天上午干完活中午回家还得给我老丈人做饭,你说他妈一天到晚连个饭都不会做?跟着他干了这么长时间,我就没见过一分钱,每次跟李※要钱,李※还问我怎么我自己不挣钱。我他妈跟着她爹干活,从来就没给过我工资。在他家…………”宁宁一件一件的发着牢骚,看来他这一年真的是。这也应了当初我们说的话,他跟他老婆认识三个月就结婚,而且自从跟他老婆认识,宁宁跟我们出来玩的次数越来越少,管的他特别严。当时我们哥几个攒在一起就说,宁宁跟她老婆在一块儿迟早得离婚。但是话说归说,真到了这一步,我心里真有些难过,替我兄弟难过。
“得了,离了就离了吧。”我哥哥安慰宁宁说。
不过宁宁发完牢骚竟然精神状态看起来还很好,还有笑脸。我叹了口气,不知道该怎么说他。宁宁说现在唯一让他不甘的就是,当时他妈妈给李※买的首饰、礼金全都没给他家,甚至跟着他丈人一天竟然也是一分钱都没给,婚都离了,他老丈人丈母娘连句话都没有。
宁宁的离婚更让我感受到人的善变,快到掖县的时候,我哥给痴彬打了个电话,让他出来准备给我俩接风。回了市区直接把车开到老高烧烤。痴彬已经在老高烧烤等着我们了,串都已经上桌了,自从中午吃了饭,再也没吃别的东西,我跟我哥坐下就拿起串开始撸。
“哎呀,你们俩这是多久没吃饭了。”痴彬站着说话不腰疼。
“操。你可倒是一个甩手掌柜的,什么也不管,我俩在北京都他妈饿废了。”我哥骂道“我俩在哪住着破旅馆,每天都吃十块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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