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陈龙自诩是fēng_liú倜傥的花丛老手,可是事实上他从小到大的异性缘由于平凡的外表和家室可怜到连女孩子的大腿都没摸到过的地步。
至今最能让他津津乐道的也无非就是初中的时候跟同桌班花借笔时无意间碰到对方洁白无瑕的手背,以致于陈龙三天都没舍得洗手。
而现在,陈龙不仅怀里抱着个泣不成声万里无一的大美女,对方胸脯更是因为抽抽搭搭的缘故此起彼伏地摩擦着他的胸口。
从未享受过这种待遇的陈龙是个正常男人,自然就会产生正常男人都会出现的生理反应。身体紧紧贴着陈龙的女孩也就无法避免地触碰到一个硬邦邦的棒状物体。然后,两个人的脸颊同时攀上了一片黄昏时天空中的火烧云。
女孩在这旖旎的气氛下停止了哭泣,同时尴尬地松开了紧紧箍着陈龙的双手,侧着脑袋不敢看向陈龙,慌乱的神情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被女孩松开陈龙自然不好再继续压在人家身上,手忙脚乱的爬起来后挂着不自然的微笑像个傻子一样看着躺在地上的女孩,心里则愤恨地埋怨着自己那不争气的小虫。
陈龙起身后,女孩双手擦干残留在脸上的泪水,刚想爬起来忽然感觉到后背犹如被无数钢针刺入般疼痛难忍,只得皱着眉头继续躺在地上。
陈龙在刚才货车即将撞到女孩时将女孩扑倒,千钧一发下自然也就顾及不了女孩着地的后背。在加上在九月份的上海依旧炎热,女孩除却内衣仅仅只穿了一件很薄的t恤。
一直注意着女孩的陈龙看到她不太协调的动作和苦楚的表情,猜到对方可能摔的不轻,半跪在地上问道:“严重吗?严重的话就叫救护车吧。”
女孩倔强的摇了摇头,手上再次用力想要站起来,可惜背上的疼痛让她连坐起来的力气都使不出。
陈东轻轻叹了口气,二话不说就把女孩抱了起来。
在女孩本能地想要推开这个抱起她的男人时,看到了他血肉模糊的双手,嘴唇微微颤抖却半天没有发出声音,只是之后便顺从的依偎在了男人的怀里。不过,女孩脸上刚缓和一些的红色变得更为浓郁,甚至已经蔓延到了脖颈处。
又哭又笑的张晓奇终于回过神,急忙对抱着女孩要走的陈龙问道:“大虫,干嘛去?”
“学校的医务室,难道你要一直待在马路中间?”张晓奇的白痴问题令陈龙大为鄙视。
张晓奇这才发现马路由于刚才的事故早已被围的水泄不通。一些路人因为陈龙舍己为人的举动拍手叫好,还有些路人拿着手机开着照相功能冲着陈龙一顿猛拍。
这种阵仗哪怕是极其爱出风头的张晓奇也有些不适应,亦步亦趋地跟在陈龙身后。
女孩更是羞涩地将脑袋埋在陈龙胸口,让人无法看到她的容貌。
“站住!几个不要命的小屁孩,知不知道你们差点造成车祸?现在拍拍屁股就想一走了之?”充满愤怒的呵斥声传来。
走了没几步的陈龙扭头看到一个身穿浅蓝色工服的中年大汉正一脸怒容地向他们这边跑来,想来就是那个货车司机了。正当他准备停下脚步等待那个司机时却听张晓奇说道:“你先去医务室吧,看伤要紧,这边我来处理。”
陈龙不知女孩伤势的深浅,不敢多滞留在这里,点了点头继续往医务室走去。
司机见陈龙没有理会他的喊叫,脚步更快地朝陈龙跑去,结果半路上就被晓奇拦住,心里焦急之下破口大骂道:“滚开,别给老子挡道。”
张晓奇也不恼,笑眯眯地司机说道:“大叔,那是我朋友,赶着去医务室,有啥事跟我说就行。”
司机打量着张晓奇,怀疑地问道:“你能代表他?”
张晓奇点头应道:“我说话都比他说话好使。”
司机这才开口说明来意:“那小女娃娃走路不看道差点害的我闹条人命出来,不说我的精神损失费了,误工费怎么也得赔偿我吧?”
一旁注意到这边情况的路人听到司机的话语发出鄙夷的嘘声。虽说女孩走路不看路是不对,但这个司机开车时明显也是超速行驶,说白了这场交通事故两方都有责任。可是从来都是听说被撞的人讹司机的事情,这司机敲诈被撞的人也是算是头一次了。
司机对于路人鄙视的目光毫不理会,他早就知道这里的监控两天前就坏掉了,胸有成竹之下显得理直气壮。
张晓奇脸上笑意更甚,问道:“要多少误工费?”
司机见对方连理论都不和他理论便信口开河地说道:“我也不多要,一万就够了。”
**裸的敲诈。路人们心中都冒出了这么一个想法,这才耽误了几分钟的时间就要一万的误工费实在是太过分了。
不过这些人本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心思,没一个人站出来说句公道话,待在一边看着热闹。
张晓奇则直接拿出手机,在司机警觉的目光下拨通了他父亲的号码,说道:“爸,给我转三万过来。”
电话的另一头,一个和张晓奇有七分相似的中年男子拿着电话沉默不语,正是张晓奇的父亲张政。
在张政的书房里还坐着两人,离他最近的是一个大约四十多岁,眼睛细长略显阴沉的男子。
还有一人,头发花白,身材瘦弱,若是陈龙或者张晓奇在这里的话定然会大吃一惊,此人正是陈龙的父亲陈天海,更不可思议的是,陈天海居然坐在这个房间里主座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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