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对话更像是情人之间发生的。
“为、为什么要让她看到?”然后加上一点小女孩家的扭捏,潜台词就是:这种时候当然是只有我们俩个,人家只想看着你一个嘛。
“呵,一个保护欲过度的‘好姐姐’,一个依赖过度的‘傻’妹妹。这样的组合……啧啧,蛮有趣的。”说到“傻”妹妹的时候,她的手刻意的在我腰上一掐,不是情人间打情骂俏般的力道,倒像是想起什么深仇大恨似得;钻心的疼,那块肉大概已经淤青了。我却还得硬扯出一个事不关己的微笑,“我可没有什么好姐姐。”况且,我又不傻。
“怎么?!不高兴了?”陆千羽把注意力转到我身上,“弄疼你了?”她的手在被掐的地方轻轻的揉捻,然后揉捻的范围渐渐变大,刚刚熄灭的火苗重新被点燃。
我努力的拧动身体,面朝陆千羽,紧紧地拥住她。双腿也像绳结一样卡绕在她的腰上,仿佛这样做心底那股惴惴不安的情绪就会消失一样。不得不说,纯良的像绵羊一样的人忽然转性,变得无比放浪的威力确实不容小觑。我可以清晰的听到吐息在耳边的声音渐渐粗重起来,“宝贝,今天这是怎么了?!”
“你…嗯…不喜欢吗?!”
诸如“你什么样我都喜欢”的话陆大小姐是万万不会讲的,我只期望她的注意力能不放在其他事情上,进而更加努力的用身体迎合她。
陆千羽的手掌所到之处都是炽烈、颤抖着的回应,细碎的声音从我的唇间溢出,博得她满意的一吻。迷蒙中我看到她深邃的目光,那里面投影着一个从未发现的自己,不知道为什么好像并不陌生,竟开始有一点喜欢。
于是我大着胆子试着放开,放松紧闭着的双唇,整个不大的房间里便填满了淫@靡的叫声。渐渐地两个人都被这肆意的声音拉扯着,放弃了最后的理智。陆千羽毫不怜惜的扯烂我身上的布料,而我的双手也放肆的游走在她雪缎般的肌肤上。
“给我吧,千羽。”我喘息着含住她的舌头。她说不了话,便用身体回答了我。
“啊——”我的身体猛地瑟缩,堪堪迎住了她粗暴的一击。可是陆千羽却上瘾了一般,一下又一下大力的冲撞起来。丝毫不顾及我的声音已经从呻@吟变为了嘶喊。
“慢、慢点……”我忍不住喝止她的暴行。
“为什么?”她的头低低的埋在我的颈窝,声音低沉。
什么为什么?我也管不了那么多,只是发现这一喝止居然有效,便又柔声与她商量:“稍微慢一些好吗?那样、那样真的吃不消。”
“可是……为什么?”她着了魔似得,又重复了一遍。
继续忽视陆大小姐的话一样会激怒她,我可不想功亏一篑。于是就要问她究竟怎么了,一转头对上一双怒火中烧的眼睛。
“你们为什么都要这样,嗯?明明是喜欢,却非要说相反的话。明明内心比谁都强横,却非要扮柔弱扮可怜?弄得整个世界的人都欠你们似得。”
“我……不是。”
“知道吗,有一个词专门形容你们这样的人。”她的声音里也充斥着压不住的怒火,而我分明再清楚不过这愤怒的由来,却什么都不能说。她的手臂简直像一个冲锋陷阵的勇士,我听见身下木质条几随着两人激烈的动作而不堪忍受,发出咯吱咯吱的怪叫。她灼热的唇贴住我,将带着她体温的一字一句塞到我的耳中:“又当x子又立牌坊。你,也是个十足的x子。”
什么都不能说,于是只能承受。
泪水悄然滑落,却源于真实。呵呵,陆千羽她说对了,我就是个既想当x子又要立牌坊的贱人,如果说所有人,甚至包括母亲和继父都被我软弱可欺的外表所蛊惑,而唯一清醒的,从最开始就轻易地看穿我伪装的人——陆千羽,她什么都知道。第一次在学校里被陈露她们为难的时候,我的示弱是因为早就发现了陆千羽的存在,赌注就是陆千羽即便再喜欢看戏,也会在高能的一幕到来之前喊。
然而我赢了,她是知道的。
遇到像姐姐一样的王卉,我收缩起自己所有的心机,尽力表现的懵懂和乖顺。果然,这位“好姐姐”对我越来越关注,有的时候还真会将我当成她死去一年的同父异母的妹妹般照顾。
陆千羽知道,并且还纵容了我,故意把姚淼的日记给我,而那正是王卉十分想要的东西。
甚至连我自己的家人……记得很小就成了单亲家庭的我,有一次在家看到母亲一个人换窗帘。娇小的母亲顾了这头顾不了那头,一个人怎样也无法撑起整个沉重的窗帘,又不可能寻求我一个四五岁孩子的帮助。那个时候我就明白,家里必须要有一个顶梁柱一般的男人,为我们母女顶起一片天空。而当继父略带深意的眼神扫向我的时候,我表现的瑟缩和颤抖,可是心里却涌上来一阵兴奋。因为我知道,那个男人的眼神越是炽热,越是说明我存在的价值,并且一定可以凭此获得我想要的生活。
陆千羽也是知道的吧,要不然为什么在了解了我的家庭之后,会直指要害的拿下继父这个“狠角色”,让他多年炽热的目光轻易的便转换了频道。
意识不知不觉间飘荡了一圈,身体却一直没有离开几近白热化的战场。下腹被激荡的涌现出一股股热流,我难耐的昂着头,不断吞咽。所有的神经都亢奋起来,只为追随她的手指。
“嗯——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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