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南大门外,宰相张元祥领头的张党,兵部尚书兼辅国大将军夏宗领头的夏党,唐灭三国之后,进入长安为官的三国遗老新贵以西楚老太师楚希丘为首,还有一个比较特殊,庙堂之上以礼部尚书张聪和户部尚书楚天阔两大尚书为首的广陵王党。四大党派扎堆,泾渭分明。
齐王没有上朝。
这里面原本应该还有一个顾天南的,只是因为被杀,所以相应的兵部侍郎的位子也就空了出来,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在了上面,张元祥这些年一直想要在武将上面做一些文章,但奈何以前有个云中王他动不得,而夏宗又将兵部视做自己的囊中之物,之前有个顾天南横空出世,现在看来,这个位子依旧到不了他的手里。
所谓统御百官,便犹如只身过独木桥,讲究的便是一个平衡。历朝历代的皇帝都是严禁朝堂结交党派,但是真的有用吗?历代皇帝都是从这之中走出来的,也都明白,根本不可能杜绝。
所以庙堂捭阖,帝王之术,不过是在各个政党之间保持着一种平衡,既不让一方势力过大,也不会使得一方势力过小,两者都会使得整座庙堂,乃至帝国失去平衡,这是一件非常严重的事情。
张元祥明白这个道理,所以他不会去争这个位子,而广陵王一派现在看来,应该会有较大的机会,如果张聪和楚天阔中没有人出来提出那件事的话。但是至于是谁,那就不好说了。
还是要看上面那位究竟是怎么想的了。
天心难测啊,别说是其他官员了,就连张元祥到现在都想不明白,那件事情之后,皇帝竟然真的让广陵王活了下来,而且就连秦王当时最为依仗的户礼两部也一并保留了下来,没有人头落下。
其实这也还能够解释为皇帝陛下宅心仁厚,施恩宇内,虽然有些牵强,但是至少沾的上一心半点,但是这段时间,长安闹得沸沸扬扬的前云中王世子一事呢?他到现在都没有任何的旨意下达,甚至是连一丁点儿的指示都没有。
他到底是想要干什么?
宫门缓缓打开,全身光明铠的御林军站立两厢,空出正对朱雀大街的朱雀门,文官一行,武官一行各自分途而进。
霞光璀璨,云吞紫禁。
王公九卿文武百官鱼贯而入,朝阳从太极宫的正门对面缓缓升起,光芒万丈,一派蓬勃,太极宫立于三十六级台阶之上,黄顶红墙,两翼黄色琉璃瓦顶逐渐跌落,大殿建在白色须弥托座上。
殿中设龙椅宝座,殿前为丹陛,摆有铜龟铜鹤日晷嘉量四样重器,上下露台列有十八尊鼎。有资格入殿的权臣大员就位站定,一身正黄龙袍的天子终于出现,极为皇子也轻轻步入殿内,按照惯例,此时太监出声开启早朝礼仪,大殿内外百官下跪叩见皇帝陛下。
礼毕,早朝开始,礼部尚书张聪出列上前,高呼:“臣有本启奏。”。
站在队伍最前面的广陵王和夏宗听完这句话,表情没有丝毫变化的看着前方,楚希丘只是轻轻挪了挪脚步,反而是张元祥扫了扫张聪,忍不住叹了口气。
“臣弹劾前任兵部侍郎顾天南贪赃枉法,滥用职权,着理,削去死后追赠,抄没一切家产。”张聪继续说道。
满朝哗然,看向张聪的目光也多了些玩味,没有动的人依旧是稳若泰山,就连张元祥也只是意味深长的看了张聪一眼,却还是忍不住叹了口气,却是对着队伍最前方的广陵王。
坐在最上方的大唐帝国皇帝李建成看着下面的哗响声,没有丝毫的表情,一脸的淡漠。而旁边的刘喜则是赶紧喊了声安静。然后在皇帝的示意下,说道:“准奏。”
......
......
天空中太阳的影子已经在日晷上绕了快一圈儿了,黄昏也就这样悄无声息的来临了,云醒走出监天司的大门,夕阳昏黄的光芒将他的身影无限拉长,被门口那高高的门栏横腰截断,就像一些人的心,支离破碎。
独自一人走出来,看见门口站着的两道身影,云醒嘴角突然人不住翘了翘。
他没想到林峰和叶雨诗竟然会来,加快速度走了过去,林峰依旧是那招牌的贱笑:“怎么样,是不是超级感动啊,小爷不光自己来接你,还拖家带口的来,”笑意深深的看了一眼冷着脸的叶雨诗,林峰继续说道:“我告诉你啊,感动可以,下跪就不必了,小爷不稀罕。”
云醒有些受不了他这样一直叽叽喳喳,看了他一眼,然后突然笑了笑,然后整个人绕过林峰,径直的走到叶雨诗身前,表情严肃的说道:“谢谢啊。”然后眼睛一直盯着一脸错愕的叶雨诗看着。
“哎哎,谢个屁啊,我说云醒,你要是这样,就没意思了啊,兄弟没得做了。”林峰十分紧张的走到叶雨诗前面,挡住云醒的视线,神情严肃的说道。没有注意到,他身后的女孩儿嘴角那一抹轻轻的笑意,极为深。
看着林峰紧张地样子,云醒不准备再逗他了,自己先向前走去,然后说道:“看在你们这么有诚意的份上,我请你们吃饭。”
林峰立马放下自己要吃人的阵势,笑道:“走,我知道朱雀楼最近新上了一道美食,格外的好吃,我上次还带雨诗吃过,她很爱吃。”
听完这句话,云醒突然停下脚步,一脸认真的看着了;林峰说道:“我家的房子是我花二两半银子死乞白赖租来的,你要是觉得不够,我还有一条命,不过现在应该没人敢要。”
“你不会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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