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长,我们还有多久才到啊?”走了2个多小时后,谢潮忍不住问了问班长。“大家原地休息。”李东掏出地图仔细看了起来。对于新兵而言,地形学还没有接触,大都看不懂军用地图,希望都集中班长身上。班长喊往哪走就往哪走。
“你们几个过来下。”班长说完,除了警戒的人员,其他几个正瘫坐在地上的新兵软绵绵地围了过来。“现在,我们在这个位置,如果按原先路线,从这边山上绕过去的话,最少还得4个小时,大家看这边有一片山谷,如果从这里直接穿过去,我们至少可以节省一半时间。你们怎么看?”李东右手指着地图,嘴里说着自己的想法。
“你是班长,我们听你的。”张敏说。“这山谷险不险?能不能过得去?”听着班长说的话,杨硕却有些担忧得问道。“赶紧走吧,我可不想天黑了,还在山林中穿行。”蒋江接过话茬。“应该过得去,走吧。”尽管李东也不太肯定前面的路是否好走,但为了能早点到达指定位置,把早上救人的时间给抢回来,他还是愿意试一试走捷径。
“出发。”说完,李东收拾好地图,带头走在前面,警戒人员看了看后面,随后跟上。走了一会,原本明显的路就变得窄了起来,树枝横亘在路中间,长满了不少荆棘。李东拿起砍刀一刀下去,弹起的荆棘打向左脸上,撕破了皮,血直接往外渗出来。将挡路的荆棘拉开,李东又向前走了去,后面的新战士则用手隔挡着荆棘和树木,跟在后面,谢潮小心翼翼地扯着带刺的树枝,穿过小道。
一行人穿过树林,地图上的山谷出现在眼前。只见山谷里长满了杂草,有的一人多高,有的膝盖平齐,还有的浸泡在水中,对面是一座高山,长满了各种树木。“爬上那座山,然后翻下去就到了。”李东正说话。“太好了,我们赶紧走吧。”蒋江一边说着一边带头向前冲了去。“班长,我脚陷进去了。”听到蒋江的呼喊,大家才发现,蒋江右脚所踩的草地已经塌陷了进去。
“不好,是沼泽地。不要动。”李东对着蒋江喊着,一边迅速从背囊里拿出救援绳,捆绑在自己身上。此时,因为或许是背囊较重的原因,蒋江手举着枪支,大半个身子已经陷进了泥潭,周围的泥水正从四周向他身上漫延。边上的新同志,一个个焦急不已,李东取下身上的负重,让其他新同志拉住绳子一端,自己快步走向出事地点。
李东刚走了两步,速度就慢了下来。两只脚一深一浅的在泥泞中前行。他一手抓住蒋江的背囊,使上了全身的劲将他连带着人一起拉上来。岸边的人使劲拉着绳子,将俩人拖到了岸边,俩人有惊无险的瘫坐在地上休息。
“杨硕,你往边上去观察下,这一片是不是都是沼泽地。”李东坐在地上安排。“好的。”杨硕答道,就往山谷的一侧向上而去。走了一段路后,杨硕就往山谷里看看,是否都被水浸泡着,一直走了大约1公里,还是如此。“班长,我看这片山谷都是沼泽,只能绕过去。”杨硕返回来后,气喘吁吁地对大家说。
“走了那么久,还得绕,还不如不走这边了。”吕涛有点发起了牢骚。“我的决策失误,不该走小路。大家往边上绕过去,争取时间。”李东说完,背上东西重新出发。一班人沿着山谷边走去。绕过山谷,顺着山脊,翻上山顶,又往下走,终于在天黑前赶到了第二天晚上的宿营地。“大家分头行动,先找点柴过来。待会再搭宿营帐篷。”已经一天多没吃热食的新兵们,把个人背囊往第上一放,留下俩人警戒,其他人就四处找柴去了。
张敏跟着蒋江一组,一前一后走着,细心的张敏突然看到蒋江脖子上有血在渗出。“蒋江,停一下,你脖子怎么了?”张敏喊道。蒋江停了下来,配合地低下了头,只见脖子上依稀有一个新鲜的小口子,正在往外渗着血。“这是被什么咬的?”张敏问了起来。“我也不知道。待会让班长看看。”两人抱着一顿枯柴而回,李东已经挖好了野炊的小灶台。
“班长,你给他看看脖子上是不是被什么东西咬了。”张敏指着蒋江说,李东从灶台前爬了上来,一看他的脖子,一阵惊讶。“你赶紧看一下,裤腿上看有没有其他东西。”李东让蒋江检查的同时,自己也掀开了裤腿,还好出发前扎得很严实,自己并没有被东西咬过的痕迹。
蒋江一掀开裤腿,一幅场景吓呆了旁人,只见10多条水蛭(俗称蚂蟥)还依附在他的小腿上,正津津有味地吸着血。出发前,李东原本想着冬季少有蚂蟥,可深处热带雨林,这蚂蟥几乎常年都有,让他有些吃惊。看到这副模样,蒋江正打算用手去拔。李东大声地制止道:“别用手,张敏去拿些盐来。”
从背囊拿出盐后,李东轻轻地在各个蚂蟥的头顶上,撒了一些盐巴,一会蚂蟥就全部脱落了下来。随后,他又将随身携带的小袋酒精,对蒋江身上的伤口进行了处理,以免受到感染。地上的蚂蟥,蒋江有些恐惧,过去曾在网络上看到蚂蟥进入人的眼睛、鼻孔、耳朵等,很久才发现的,不免担心会不会这样的事情也发生在自己身上。想着,他又脱掉衣物,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遍。
生火做饭,是在野外生存的必备技能,将随身携带的小行军锅置于灶台上,烧开水,然后将少量米丢进去,煮到米粒有点开花状,再依次丢进沿途采摘的野菜,起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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