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关梓染觉得不大对劲。
老实说认识这麽久了,这点变化他不是没有察觉,只是当成自己的错觉,更何况他也绝对不承认自己会想著那种事,所以绝口不提的当作毫不在乎。
但日子一长他也烦躁起来了──人家说疑神疑鬼是妻子的天x,他说他这才不是疑神疑鬼,而且谁是谁妻子了?他们这是主仆关系,当然王八澜才是那个被他当作宠物养的,哼哼!
什麽?想知道?他为什麽要把自己的秘密说给人听?
咳……好吧,既然大家这麽诚心诚意的求他,都想知道他们功德圆满的修成正果之後,还有什麽让他烦恼,那就只好说给各位帮忙分忧解劳了。
说起来其实用短短的话来解释就是床事不和谐……
一想至此,已经上高一的关梓染立刻薄薄的脸皮又泛起了红云,一想起之前在游戏里曾经这样过了还那样过了,他就不争气的双颊发烫,一部分是因为他又忍不住去偷拿皇甫澜写了小说来偷翻了。
看了几百次还是忍不住痛骂这纸胡说八道,扭曲是非、颠倒事实,一边看自己被写得如何媚态横生、y乱不堪,就气得七窍生烟,然後边骂边继续往下翻,继续翻他就越脸红,脑中不由自主的跟著文字描述勾勒出过往的画面,历历在目、栩栩如生,身子跟著热起来,下半身也不安分了。
「呼……呼……」
啪地一声把书阖上,关梓染倒在软绵绵的床铺上,努力的平稳气息,越是回想越觉得其中肯定有鬼,不由得恼怒地揪紧手中的被子。
想想以前玩游戏的时候,没有三天三夜也是夜夜笙歌,反正e就是做做做嘛,然後这麽玩差点没玩到肾亏,直到活动期间加上知道青澜的身体状况,除了比赛当中必要的x爱,其馀都没什麽机会和心情发生。
再接著到了最痛苦的时期,他的心一半在为了皇甫澜的死而淌血,一半殷殷期盼著那个带来一线曙光的婴孩出世,夹杂著些许的罪恶感,日日夜夜深切地盼望著。
所以那八个月当然是孤孤单单的度日,常常不小心哭著哭著彻夜无眠。
最後到了皇甫澜在那群技术团队一个月的研究和治疗之下,死而复生,一见到人那失而复得的痛哭失声,然後到了现在──
当然皇甫澜好了能够搬回家里住之後,他们也有发生过几次关系,虽然次数不多但就是在情投意合的情况下,自然而然的亲著亲著被推倒,害他想起来还是脸红扑扑的觉得很幸福,但是最近的情况就诡异多了,不,简直是诡异过了头。
他一个月没有碰他了。
那个以前都对他的屁屁这样又那样的超级变态sè_qíng狂,居然整整一个月没碰他!?这还不够叫人生疑吗?
於是关梓染一口咬定:「那个王八蛋,绝对是外面有新欢了!可恶──果然应该要叫医生在救活他的时候,对他那g下什麽被别人碰了就烂掉的手术啊啊啊──」
关梓染气得牙痒痒的,忿忿地揪著棉被,说些显然是游戏玩太多,连话都不切实际起来的玩意儿,可是在他这几日有意无意的明察暗访之下,也不像有什麽不乾不净的女人还男人接近他啊……
连皇甫澜他老爸老妈,一听他的烦恼都同仇敌忾,握拳表示会替他多注意那个死小孩,要是真的辜负这麽好的女婿,绝对打都要打死那个浑小子,白养他了!顺带一提,那个女婿实在是听得他心花怒放,啊哈哈哈──
听到没?青澜那家伙才是他的媳妇,哼哼哼……
可是远在国外的两老,查勤似的每小时一通电话,让已经恢复身体机能到外头工作的皇甫澜不堪其扰,却也同样没有捕捉到什麽蛛丝马迹,关梓染又只能暂时把那股妒意压下。
但如果不是外面的问题……就是自己的问题了?
脑中刚浮现这个念头,关梓染美丽的五官立刻转为惊愕,他怎麽从来没想到这点呢?那问题又会是什麽?
不由自主的在身上,该不会是这副r体已经引不起他的x趣,所以才会有时让他独守空闺,有时同床异梦,就是不像以前一样贪婪的需索?
关梓染咬著指尖,j致的小脸染上了愁色,这种问题他哪知道该怎麽呢?只知道自己依然是发育迟缓,拉高了些身长,大致上的比例还是匀称没多大差别的呀?还是那变态就好恋童癖这口?因为他长高了五公分所以不满意了?
左思右想也理不出个所以然,可是关於爱情方面的知识他也很贫乏,甚至不知道该和谁求助,只好使用万能的电脑上路查一下,最後发现孤枕难眠的妻子们,为了挽回对他们失去yù_wàng的丈夫,使出的招数千奇百怪,但总归起来又能以两字概括──
诱惑。
呃,这是叫他主动去勾引青澜吗?
看著那些增进情趣的花招,他一脸凝重的双手撑在桌上,脑中只有三个字──办、不、到!
游戏里面就算了,叫他在现实穿成什麽丢死人的模样,还是做出搔首弄姿的举动,说些让男人兽x大发的话语,实在是──叫他死了算了。
作家的话:
答应薰地飞扬的冰染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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