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咱还能成为亲家呐。”夏冬青说道。
夏冰舞一听,这话怎么有点不对味儿呢。成为亲家,那不就是说。。。
‘唰’夏冰舞的脸再次通红,娇羞道:“爸你说什么呢?不理你了。”说着,夏冰舞跑进了屋。
‘陳天刑’嘿嘿一笑:“夏叔叔,借你吉言了。”
“哈哈哈,这小伙子有意思。”夏冬青哈哈一笑。
刚想跑了几步的夏冰舞听到这话脚下一软,这个流氓还接上话了。
“去,瞎说什么呢。”张小萍笑骂道。“大哥见笑了。”
又开了几句玩笑陳天刑三人便回了家,夏冰舞此时在房间里透着窗偷偷地看着陳天刑,心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
一直到了晚上,陳天刑躺在床上,脑子里又想起了夏冰舞的脸,不禁老脸一红。
这时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响了起来:“喜欢就表白啊,上不上下不下的多难受。”
陳天刑身形再次出现在了白色的地方:“别瞎说,我什么时候喜欢人家了,我才几岁,早恋不好。”
“哦哟哟,我什么时候喜欢上人家了。”刑天模仿着陳天刑的语气说道。“就你今天握人家手的时候,哎哟,你的心呐,快跳炸了。”
“原来是你干的。”陳天刑这才想明白。“我说为什么自己握上去了,原来是你,好玩吗?”
“好玩!”刑天毫不犹豫地回到道。
“你。。。”
“行啦,来说正事儿。”刑天说道。
“什么事?”陳天刑回道。
“我今天早上给你的功法,我来教你。”刑天说道。
这么一说陳天刑想起来了:“对啊,你早上给我的是什么,‘卦天掌‘,看着名字挺厉害的啊!”
“那是,我告诉你,这功法你要是学会了,上天入地,翻江倒海都是一念之间。”刑天得意洋洋地说道。
“有那么神吗?”陳天刑表示怀疑。
“少废话,现在就学。”刑天一把拉过陳天刑把他按在椅子上,一块黑板出现在了陳天刑眼前。而刑天却已经换上了一套西装,还戴着一副金丝边眼睛。
看的陳天刑一愣一愣的,这衣服跟这些东西都是哪来的,什么时候穿上的。
于是,刑天将人体所有的经脉穴位给画了出来,让陳天刑很是崇拜啊,就算是一些老中医都不一定能画出来,刑天唰唰唰就给画出来了。
于是一个晚上,陳天刑在刑天的逼迫下将所有画的都背了下来,不背不行啊,错一个地方一个脑瓜崩儿,梆梆梆的敲了一个晚上,终于,陳天刑能勉勉强强将这些全记了下来。在心底庆幸道:还好我脑袋聪明。‘梆‘有一个脑瓜崩儿打了过来,只听刑天懒洋洋地说道:“再加上我的辛苦教导。”
“记住了没,以后就按照我教给你的路线运行,听到了没?”刑天说道。
“奥。”陳天刑耷拉着头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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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出白色空间,外面已是太阳高照,陳天刑下意识摸摸头嘟囔道:头怎么变大了。
这时房间门被打开了,进来的是张小萍,一把将陳天刑的被子掀开:“都中午了还不起床,快起来,你同学打电话来了。”
陳天刑从小就有一个习惯,那就是裸睡,当张小萍掀开他被子的时候他就已经完全。。。暴露了。
吓的陳天刑把被子拉了回来。
“都这么大了还害羞,又不是没看过。”
。。。。。。
陳天刑快速穿上衣服马上跑去接电话。
“喂,哪位。”
“是我,老刑。”电话里传来东方白的声音。
“奥,找我什么事?”陳天刑说道。
“到公园来,跟你谈点事。”东方白说道。
“等我。”放下电话,陳天刑草草扒了几口饭,便向公园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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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到了,你在哪?”到了公园门口,陳天刑拿出电话向东方白询问了地点。
陳天刑在一个人相对少点的地方看见了东方白:“咋了,老白?”
“过来,坐。”东方白拍拍自己旁边。
“老刑,快两年了,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陳天刑一愣:“你不就是东方白吗?难道你是鬼啊?”
“知不知道那天我为什么能单挑这么多人?”
“你练过跆拳道?”
‘啪‘,一个脑瓜崩儿。“跆拳道算个屁,你知不到咱的古武者。”东方白问道。
“你是说电视里那种有内力,可以飞檐走壁的那些人。”陳天刑问道。
东方白点点头:“电视里虽然有些吹嘘,但基本差不多。”
“真有这些人啊。”
“没错,咱的古武者至今还存在,虽然已经大不如前了,但还是有的,只是大部分都以家族的形式存在着,为了生存,都已经渗透到了社会的各个阶层,而我就属于其中的一个家族,至于是哪个家族,我不方便告诉你,你暂时还不能知道,知道了对你没好处,你只需要知道有这么一类人。”东方白正色道。
“如果说你说的都是真的,那为什么要告诉我?”陳天刑问道。
“因为你也有内力。你还记不记得那天罗云的手枪炸膛了,告诉你,那是你做的,我猜那是你在潜意识下激发了你的潜能。”东方白肯定地说道。陳天刑记忆的断片,尤其与他不相上下的速度,这让东方白得出了这样一个结论,陳天刑是一个还不知道自己潜力的散修。自己已经是家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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