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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
夏荷从腰酸背痛中醒来,睁开眼欧阳莫已不在床上,她努力撑起身子,环顾四周没他的影子,也没听见房间通往卫浴间的起居室门里发出水声或脚步声,偌大的房间清晰听见外头传来的清亮鸟啭。
她又被那倨傲自大的男人丢在这里了!
什麽奴隶?什麽惩罚?根本都是男人的自尊心作祟,想将女人践踏脚底,任他们玩弄跟摆布,好让他们膨胀的控制慾耀武扬威。但,他的惩罚现在想起来,仍令她脸红心跳,不能自已。
「叩、叩──」
敲门声响起,夏荷以为欧阳莫回来了,心急得撑起快散掉的骨头准备下床开门迎接他,门却已被推开,叶子笑mī_mī推着餐车进来,她心底赫然一沉,忍不住取笑自己,怎会妄想是欧阳莫,经过一夜,她难道变得鬼迷心窍,被脱胎换骨,迷恋起他的勇猛?
夏荷看见餐桌上有瓶酒,心想,喀拉尔的人怎一大早就喝酒,那对身体不见得好。
「主人,起床吃早餐,我先去帮主人准备盥洗。」叶子体贴说。
她坐起来,薄如蝉翼的丝毯悄悄滑落,想起昨夜害羞之事,连忙拉住丝毯,遮住全身被摧残的印记。
叶子看见她的窘样,抿嘴一笑,不以为然往起居室走进去。
她用丝毯裹住身体下床,忍着酸痛走到餐桌旁,饿了一夜,想赶快祭拜她的五脏庙。然而,几步路就走得艰辛,可是又看见吃过的烤肉,她垂涎三尺根本顾不得疼还是痛了。
烤肉配美酒一定美味,可是,她没看见杯子。汤碗里盛着鱼汤仍冒着蒸气,看起来相当新鲜,她这个奴隶做得实在威风,茶来张口,饭来伸手,匪夷所思……只是酒要怎喝?
她想起欧阳莫在野外时直接用瓶子就口喝水,也没杯子,她遂异想天开,拿起瓶子旋开瓶盖,突然一股浓烈的草药味扑鼻而来,她又傻傻的凑近鼻闻,差点呛到头昏。
这味道能喝吗?瓶子上没有任何标签,她心想,不然喝一口就知道了,她正要仰头喝下去,叶子推门出来,紧张大喊,「那不能喝呀,主人!」
夏荷正凑到嘴边,纳闷的看着慌张的叶子,叶子以为她真要喝下去,慌忙的跑过去,一把抢走她手上的瓶子,拍着胸脯压惊说:「吓死我了,主人要是误食了金蔓汁,克丹肯定会杀了我的。」
听见叶子莫名的恐惧,夏荷心里骂了欧阳莫几句。「杀、杀、杀,动不动就杀人,这里还有没有人权?」夏荷同情叶子,也因她的胆怯感到不舍。
年纪这麽小心理即存在死亡的恐惧,在塔里斯像她这样十二岁的小女孩,都还在教育中心培植下成长,享受无忧无虑的童年,比起叶子,他们起码幸福一百倍。
叶子泫然欲泣擤擤鼻子,「克丹交代,这瓶金蔓汁要给主人擦身体,我帮你放了一池水,待会泡澡,我帮你擦一擦身子,就会舒服些了。」
她又补上一句,「喝下金蔓汁会死人的。」
听闻叶子说这些话,夏荷感到有些羞耻与内疚,叶子才几岁……瞬间疼痛感觉又升上来,想隐忍都很难,她苦着脸,低低she一声──欧阳莫的性能力她寡目相看,用来惩罚人丝毫不逊色,要非她体质强健,真难招架他那命根子的蹂躏,可是想来让人脸红心跳。
「你、你……怎知道我现在全身酸痛?」真是痛啊,甜蜜的疼痛。
叶子稚气一笑,「克丹交代。」
「喔──」原来他没睡一晚就将她忘了,她想,一时半刻要忘大概也难,毕竟昨晚那般激情。
***
泡在偌大的浴池,蒸气氤氲,夏荷敢说就算在塔里斯,这也得要贵妇级才能有的待遇,欧阳莫对她不差,可是他心里打什麽算盘她全然不知,感觉很不踏实。
叶子帮她推拿,过没多久血路畅通,全身舒畅。
金蔓叶是盆地地形的喀拉尔特有的稀有植物,它必须生长於湿热的峭壁中,而峭壁必须含有喀拉尔盛产的钬矿才能生长。稀有的金蔓叶捣成汁之後,再加入等量巴桑汁一同熬煮,才能成为具有疗效的金蔓汁──可是这含有剧毒。
巴桑汁却是种很普遍的药草汁,用处极广,也是男性用於强壮体魄的饮品──其实,它是一种壮阳饮品,但通常用来帮助男人惩罚女人用。喝了那东西,男人会坚如钢铁、历久不衰,女人就痛苦了。
话虽这麽说,昨晚夏荷却享受了它带来的汹涌高氵朝。
沐浴後,叶子从嵌入墙中的衣橱里拿出一套崭新的纱丽给夏荷,其实昨天她就发觉衣橱里有很多纱丽,表示这里过去也住着其他女人?
喀拉尔既未奉行一夫一妻制,欧阳莫又是这里的克丹,想当然一定有不少女人。想到这里,夏荷心底不由地激起一股醋意,就算心里有数,也忍不住追根究底。
「这些漂亮衣服是谁的?」夏荷语气沉重,想着睡在自己身边的男人身边睡过别女人,谁高兴得了。
「当然是主人的。」善解人意的叶子笑着说。
听都知道是善意的谎言。
「怎麽可能?告诉我这里是不是住过很多女人。」女人的醋意发作起来,就是莫名其妙地好笑。
叶子摇头,「我不清楚。」就算知道她也不敢说,但她确实不清楚。叶子住进方兹堡後,夏荷是第一个正式住进这里的女人。
这些话确实问得很愚蠢,昨天经过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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