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村长不容置疑的说道:“太岁爷只要得到处子之血是定然不会再为难我们的,曾经也有过一次,被选中的女娃早已许身于人却又不敢告知众人,便于当夜割腕取血想蒙混过关,谁料,当众人把染了血的被单盖于祭祀之处时,忽然狂风大作、电闪雷鸣,盖被单的人当场便被劈死在一道闪电之下,后来众人方才知道该女子早已不是处子之身,之后那年,唉,所以后来就再也没人敢欺瞒太岁了。如今你们看,风和日丽、晴空万里,来年必定又是一个祥和之年啊。”
崔实和二娃的下巴几乎已经塌在了桌子上,冷云飞实在不想和他们答话,万一他们一开口便问出些什么不动脑子的问题,那便前功尽弃了。
于是,冷云飞忙起身向村长深鞠一躬道:“晚生多谢老先生厚爱,然实有要事在身,好男儿志在四方,大好年华不应被儿女情长所绊,还望老先生能够理解晚生的苦衷,允许吾等就此离去。”
村长本就对这个“一夜女婿”十分满意,如今听得此番豪言壮语,不禁更加高兴,果然表里如一、气宇非凡、定非池中之物耳。
于是当即命人取了黄金百两赠予三人,当问及冷云飞何方人士、姓甚名谁时,本不想如实相告的冷云飞,奈何从小便不会撒谎,最终还是告知自己乃锦城人士,只未提及冷府家世,姓名则改成了冷三郎。
当已坐于马车之中的崔实和二娃两人,听完冷云飞是如何取得处子之血的描述后,均惊呼出声,幸得三人所乘坐的马车早已驶离村子多时,不然定会引来不必要的关注。
崔实一边感叹着冷云飞的胆大敢拼,一边还有些后怕的说道:“万一昨夜又有人当场被雷劈死,可能此时我三人早已身首异处了”。
只听冷云飞不以为意的说道:“先生此前也提到过‘机缘巧合’这几个字,飞儿是深信不疑,既然绣球给了我,既然我也恰好是阴年阴月阴日阴时所生,既然我也是处子之身,那便就是‘机缘巧合’了,且太岁也并未指明这处子之血必须从哪里出来方可,不是么?”
崔实一时竟也语塞,既然三人均无大碍,也便全当虚惊一场。
对于冷云飞而言,用这一刀下的几滴血换得了黄金百两,不知道冷府未来的大当家,精明能干的冷月辰若知晓此事又将会做何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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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避免今后再遇到车轮被卡的窘境,崔实充分发挥了他的专长,在每个车轮两侧,又分别添加了内外两个可以伸缩的小轮子,一旦大车轮被卡死或陷入泥潭,便可把折叠着的小轮子拉伸出来,代替原来的轮子支于合适的地方,如此只要吆着马儿往前走,便可轻松的让马车再次移动起来。
冷云飞和二娃,对于这从未见过的设计倍感钦佩,为了满足心中的好奇,二人多次故意将马车赶入泥坑和石缝之中,哪不平坦便往哪走,虽然每次都能依靠马车的新技能,毫无悬念的继续前行,但好脾气的崔实,最终也被他二人这幼稚的行为惹恼了,发誓如果他二人再如此胡闹,便立刻拆了那些轮子。经此一番威胁,二人方才消停了下来。
“崔先生,听闻古老先生是您的师兄,那师尊又是因何而将他收入门中的呢”,没了解闷的事情,冷云飞眼珠一转,便又将话题引回到拜师学艺上,既然自己此行的目的就在于此,不若便像听故事一般,既打发了时间、又可多一些了解。
“说到此事,老夫也并不十分清楚,师兄早我近十年便已随师尊在山中学艺,只后来偶尔同师兄闲聊,方才得知师兄乃是孤儿,自记事起便已同师尊居于山中了。”
“哦,原来如此,我见二位先生感情甚好,还道是拜师之前有何渊源呢。”
“非也,师兄于我犹如亲人。当日我误打误撞通过密道进入山中,已是遍体鳞伤、虚耗过度,当在密道出口处见到师尊时,便已昏死了过去。待我醒来时,已是半月之后了,在此期间一直是师兄在无微不至的照顾着我。若师傅于我是再造之恩,那师兄于我便是手足之情,所以在师兄下山之时,我们便结拜为了异性兄弟”,说到此处,崔实那无所在乎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温暖的表情。
“那古老先生是因何下的山呢?”冷云飞好奇的接着问道。
“此事当从多年前说起,那时恰逢太后身染怪疾,宫中太医查遍古籍医书,均无医治之法,当今圣上情急之下,于全国张贴皇榜,凡能治好太后之疾者,即厚赏封爵,一时间各路习医之士纷纷涌入皇城之中,但皇家圣地,进去容易出来难,据说此去之人无一人能治好太后的怪病,最后竟无一人生还。眼看太后被病痛折磨的痛不欲生,圣上便又连下数道圣谕,若谁知晓有能之士即可向朝廷举荐,一旦将太后治好,举荐之人享同等封赏。此谕一下,想去的、不想去的,凡被推举之人,均被捉入宫内为太后整治,其中不乏为报私怨的、想借他人之力谋势的。也不知师尊的名号是如何传入宫中的,竟然连我们隐居之处,朝廷也了解的一清二楚,霎时间山中便被军队围了个水泄不通,奉旨前来请师尊出山的公公,连候数日都未曾见到师尊的身影,恼羞成怒便要放火烧山。师兄情急之下向师尊请命,由他代替师尊前往皇宫为太后治病。师尊当时便说道,太后所患之病,以大师兄那时的修为自是不在话下,然则有那条密道可用作我等藏身之所,大可不必受制于军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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