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酒保沉着脸,犹豫了片刻后咬牙冲了上来,作为‘蝶舞门’的老大,她不可能在所有手下都出过手了之后的情况下退缩。
哪怕明显战不过她也必须得上,否则就算她能明哲保身,她也失去了在众人心中的地位。
身手还不错。这是楚风对她的评价。
女酒保出手速度不慢,不管是手和脚舞动得都很有节奏,有点舞蹈的意味,显得有些好看。
当然不只是好看那么简单,任何东西它只要有了节奏,那么它就已不再平凡,就像她此时的动作那般。不仅好看,还狠厉非常。
她可能有过格斗方面的训练,也可能是从街头的格斗中自我领悟而成。进攻如行云流水般泻出,招招都是针对人的弱点,比众‘好汉’的攻击要阴厉得多。
一拳落空,她的右腿已屈膝顶起,顶往楚风的腿侧。楚风一连闪掉了她五次攻击,此时决定不再拖延时间,她的实力他已大概摸清了。
果然是不愧能做老大的人,实力的确比他人强一些,哪怕她只是女人。
她的腿顶起时,楚风的身形猛地加速,躲掉她这一击的同时,瞬间贴近了与她的距离,在她睁大着眼眸骇然看着的时候,猛地撞在了她的身上。
楚风这一招显得很是无耻,他用的是他的胸膛,而撞的地方却是女酒保的胸膛,以胸膛撞胸膛,还平面撞着,不是无耻是什么?
更无耻的是,他的力度用得刚刚好,刚刚好只撞中对面的双峰,而不触及其它地方。可想而知,这一击的无耻和威力。
女酒保反应不及,被他撞了个饱满。娇呼一声的同时,往后就跌。
楚风这一撞只撞得她胸前发麻,并且使她力度失衡,也就是上重下轻,一个不慎往后就跌。
幸亏她的反应速度也不慢,后跌之时,她的双手已迅疾撑往身后,堪堪在落地之前,把身躯撑了住。撑住地面后正要挺腰站起,却霍然发觉楚风已凑到了她身前。
一根手指头指向了她,更准确地说是一把用手指拟成的枪指向了她,正对着她的嘴巴。
楚风扳动了‘扳机’,嘴里还念叨一句:“嘌!”
女酒保只恨得牙痒痒,却没有再做出攻击的动作。
很明显她输了,她根本不是眼前这人的对手。再出手也不过是自取其辱罢了。
楚风这个动作也是在告诉她,如果他手中现在有把武器且要杀她的话,那么,她现在已经……没了!
楚风挺腰站直,双目还逼视着女酒保的眼睛,笑道:“现在可以接受我的交易了吧?”
女酒保把脸撇往一边,冷声道:“要是我不答应呢?”
楚风咧嘴笑了笑,道:“我建议你最好是答应,否则我不得不做出些过激的事情。比如说,把你们全清理干净。”
“你!”女酒保呼吸急促了些,她不确定楚风是否真能这么狠辣做出这点,但她确定楚风有做到这点的实力。
闻言,后面那两个人的脸色顿时变得很难看,因为他们听清楚了,楚风说的是把你们清理干净,而不是把你们杀光。
说的是同一个意思,但因为用词的不同,而使得其中蕴含的态度变得完全不同。
杀光你们,往往表示说话者的情绪很激动,这一句话的狠辣度远远低于它的行为本身,也就是说,这是一句狠话。
而清理干净,则显示着说话者的情绪很平稳,蕴含的态度是,我对杀人这件事很在行,而且我认为杀人是再寻常不过的事情。而人们对待杀鸡杀猪杀蟑螂杀蚊子的时候,正是这种态度。
今天蚊子好多,拿杀虫剂喷一下,清理干净,不正是这个态度吗?
两人对视一眼,看到的都是对方眼中的惊惧。
三人的神情一一落在楚风眼里,楚风意识到事情办得差不多了,当然,刚这样还是不够的。就像自古以来的统治道理一样,光用**是无法维持长久的。
要想使关系维持长久,或许说使交易长久进行下去,那还得使双方的利益紧紧捆在一起。还得使用柔的手段。
于是楚风抽出根烟,先丢给那老头子一支,再丢给男酒保一支,然后大模大样地坐到了原先女酒保坐的那张高脚椅上,翘起了腿,嘴里还叼着根没有点燃的烟。
男酒保接过烟后犹豫了下,然后双手端着个点燃的打火机,凑到了楚风的烟前,帮楚风点燃了烟。这动作似乎比先前对女酒保时还要恭敬了一分。
女酒保已站起来了,看着男酒保恭敬的动作,她的眼眸中闪过缕复杂的神色,然后转为落寞。
吞吐了几口烟,楚风弹着烟灰笑了笑,紧接着道:“我想,或许,你们误会了我的本意。”
女酒保的眼眸动了动,疑惑。
楚风接着说道:“我说的是我要收购你们,而不是要领导你们,我说的是我要做你们的大老板,而不是做你们的老大。”
男酒保和老头子再对视一眼,显然都没听懂。
女酒保沉吟,随后眼眸亮了亮,她大概明白楚风的意思了。
楚风往后台靠了靠,展了个惬意的懒腰后才道:
“我出资两千万,不,三千万,收购你们。你们只需要为我做一件事,至于是什么事,等我有需要的时候再说。“
“至于……这三千万你们拿着去做哪方面的投资……我不管,我只拿收益的三成,其它的你们自己去分,但必须要有收益。”
闻言,三人均呆了呆,女酒保还好一些,另两个若不是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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