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风将耳朵贴在墙壁上,运起‘幻听’,细听那房间中的声音。
微弱的声音传入耳,却不是由那个房间传出,而是由那个房间的地下方向传出。
楚风明白了,这个房间只是个起掩饰作用的幌子,更严格地说应该是这整个酒吧都只是个幌子。掩盖着它的真正经营内容——赌博。
甚至还可能有毒·品提供。
这是一个地下赌坊,听声音,人明显不少,至少有五十个人正在里面。
既然有一个这么大的地下赌坊存在,那么它的后台老板肯定就在这里。毕竟在华夏,赌坊是严厉打击的对象,绝不会放松对它们的打击力度。
聚众赌博是重罪,更不用说开地下赌坊。
所以它的幕后老板肯定就在这里,他需要时时关注形势的变化,以便在赌坊曝光时快速做出应对。
现在对楚风来说,唯一的难题就是……谁是幕后老板?
这酒吧的老板肯定不是真正的幕后老板,他也只是个幌子,或者说只是真正的幕后老板的一个手下。
楚风再次进入一动不动的状态,隐藏在一个黑暗的角落里,他需要等。
掩饰功夫做得最好,也总有蛛丝马迹可寻。更何况……做了老大的人,他的言行与他人相比总会不同一些。楚风不相信他这个时候会是正抱着个女人躺在床上睡大觉。
地下赌坊是夜间营业的,那么它的老板及相关工作人员肯定也只能选择日夜颠倒的生活。
静静等了一个多小时依然看不到任何的异处。
酒吧大厅的客人都快走光了。当然,这里的走了,并不是指他们全出去了,而是大部分走进去了,走到酒吧内里另一边的包厢里去了。
陪同他们一起去的是他们选好的性感服务员。至于他们去干什么,楚风不用猜都知道。更何况他也懒得去猜,因为这对他来说根本不重要。
他的目光开始注意到大厅的其中两个人。
一个是那个男酒保,也就是那个调酒控吧台的人。
这是个三十岁上下的人,皮肤有些黑,打着领结,穿着薄马甲,不管是头发还是衣服都很整洁,脸上总带着淡淡的笑意,给人的第一感觉,这是个……非常称职的酒保。
他的旁边还有个衣着性感、人也年轻漂亮的女酒保,但他和她却很少说话。
这一幕落在其他人眼里或许不会生出声什么猜测,因为他们的目光往往优先落在了漂亮女酒保的身上,而自动将男酒保忽略了去。
但落在楚风眼里,这一幕则显得有些不协调。
一个沉默寡言的人是不会总带着淡淡的笑的,总带着淡淡的笑的人一般只有两种:
一种是城府极深、善于伪装的人,也就是传闻中的‘笑面虎’这一类人;另一种就是乐观派了,生活对他们来说没有所谓的压力,所以他们总是笑着。
这个人总是带着淡淡的笑,甚至有美女在旁,都保持着沉默寡言,这当然有些不协调。
另一个引起楚风注意的是一个五十岁左右的中老年人,头发白了一点点,精神头看着挺好,正因为他的精神看着挺好,才引起楚风的注意。
他是打理大厅内清洁卫生的,他总是在忙活着,有卫生需清理的时候他在清理卫生,没卫生清理的时候他在与女服务员……**!
楚风看得明确,这个算得上是老头子的家伙在时不时地与那些性感的女服务员**,甚至明摆着吃豆腐,那些女服务员都并不抗议。
这个老头子似乎也乐在其中。
这又是一个外在表现与性格不协调的人。
这两个人都有问题,但还不能仅凭他们的表现不协调而断定他或者他就是幕后老板兼老大。
还得继续等。
时间又过去一个多小时,这时大厅内的客人真的走光了。
这次是全部离开了酒吧,他们已经爽够了,他们中的好几个走出门的时候,双腿还在打颤,显然是因为刚才在内里与性感女服务员的大战过于卖力,以至于双腿发软。
客人走光后,女服务员熄了大厅的主灯,做着要打烊的模样,只是门还虚掩着。
十几个女服务员没多久也一一离去,只剩下吧台边的三个人。男酒保、女酒保,还有那个老头。
很快门外又进来两个人,两个马仔,这两个明显是望风的人,也不知为何这个时候会进来。
两马仔进来后,那个男酒保弯了弯身子,自吧台内掏出了四包烟,四包五十一包的‘红门喜’,一人给两包。
那两个马仔接过烟后转身又走了出去,原来他们是定好在这个时候来拿‘夜宵’的。
楚风不由得把注意力都放在男酒保的身上,看他刚才的神情动作,似乎有些像……做老大的人。
只不过他的判断很快就被推翻。
场间的情况发生了些变化,那个漂亮的女酒保自酒柜后走了出来,然后大模大样地坐到一个高脚椅上,翘起了修长的腿。
她抽出根白色的女式烟,叼到嘴里时,那男酒保已双手端着点燃的打火机凑到了烟前。
楚风眼眸一动,算是大致看明白了,敢情这女酒保才是老大?
“虎子到底死哪里去了,怎么还不回来?”女酒保吐了口烟后问道。
那个老头子站在了她前端,毕恭毕敬着,道:“我已派人去找了。”
“那人呢?”女酒保接着问道。
老头子犹豫了下后才回道:“没回来。”
女酒保愣了下:“一个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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