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风不是太明白乔妍玲为何这么激动,按理而言,她对五仙碧的认知应该不深才对,它在她心中只是可有可无的东西,她没理由这般激动。
某种程度上来说,自己的确是骗了她,但并未对她造成任何的伤害,那她为何会这样?
楚风叹息了一下后柔声道:“你冷静一点。”
“你为什么要骗我?”乔妍玲依旧激动着。
“我……”
楚风心中再叹息一声,伸手点在了乔妍玲的脖侧,使得后者顿时晕了过去,既然不明白她为何会激动成这样,那就只好先‘稳’住她。
先将五仙碧小心翼翼地放进存物空间,再将盒里的一张卡和几张纸也塞了进去。
然后抱住已晕过去的乔妍玲走出了银行。
……
这里的天气比现在的夏海要好得多,一样刮着海风,却是柔的,柔和得就像轻薄的纱。阳光不刺眼,显得有些懒洋洋,就像富裕的苏黎世人们的内心那样。
楚风身前摆着几本书,都是本地的初高中教材,他在学欧洲的语言。学习对他来说是一件痛苦的事情,但他不得不学。
他从得到五仙碧的喜悦中冷静下来,谋划着将来。已经得到了一块五仙碧,所以他又渴望得到更多的五仙碧。
剩下的五仙碧在哪里?
没有人知道,也许在欧洲,也许在非洲,也可以在任何一个不为人知的角落里,但它们一定会出来。
就像曾经那个世界那样,它们总是会露出迹象来,以常人无法理解的方式出现在人的世界上。就好像有一只无形的手在安排着一切,通过各种玄乎的巧合让它们显形于世。
从此他有多了个任务,学习世界各地的语言,至少得将世界的主流语言学通。五仙碧它可能出现在任何一个角落,他不希望因为语言的障碍而影响与人的交流,从而错失机会。
乔妍玲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华丽的大床上,而那个人正坐在不远处的电脑桌旁。
没有任何犹豫,她抓起身侧的枕头砸了过去。
“骗子!”
楚风没有避让,让得枕头径直砸在了他身上。
“我骗了你什么?”楚风有些恼火着道。
“你骗了我的感情!”乔妍玲脱口而出。
楚风愕住,心中腾起的恼火顿时烟消云散。
乔妍玲自己也愣住,耷拉着眼,再说不出话来。她也没想到她自己会说出这一句话,她不知道自己会说这一句话,她只是下意识地呼了出来,就好像她的心里一直这样想着那样。
两人陷入了沉默的尴尬。
好一会儿,楚风从怀里掏出了那两张纸和一张卡递到了乔妍玲的面前。
乔妍玲接过东西却是不敢看他一眼。
两张纸一张是他父亲留给她的信,一张依然是波段图。乔妍玲将波段图丢在了一边,她心里腾起些抵触,她不大愿意再看到与那吊坠有关的事物。
父亲的信不长,开头的第一句是:“玲儿,如果你已看到这封信,那么说明我已经不在了。”
父亲生前的种种在脑海中闪过,让得她心如刀割般的痛,勉力控制着心神将信读完,知道了那人说的话没怎么错。那个吊坠的确是害死父亲的元凶。
“若没有找到真正懂它的人,那就让它一直呆在保险柜里吧,免得再让人步上我的路。我猜想它是上古遗留下来的一件宝物,只是以我的智慧和能力无法破解它。这么一件多么令人悲哀的事情!“
“当然,就算你找到了真正懂它的人,也一定不要轻易就告诉他这件事,以免遭到不必要的祸患。”
……
两人一夜无言,一路也无言。
早上的飞机,落到夏海市时已是黄昏。
汽车安静地停在停车场,一直到别墅,乔妍玲都没有再和楚风说过一句话。
楚风的心神有些乱,他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此时的乔妍玲。
乔妍玲砰地一声关上了门,把他阻在了门外。
楚风在门外迟疑了近五分钟,然后掏出‘万能’钥匙打开了她的门。
乔妍玲正坐在沙发上沉思,见楚风开了她的门进来,顿时睁大了眼。
“我要和你谈一谈。”楚风撒开手这样说着。
乔妍玲神情清冷着说道:“我不想和骗子说话。”
楚风心中一笑,若我真是骗子,那你不是已经和我说过话了?
“我可以帮你,你也需要我。”楚风拉了把椅子坐下。
“我不需要你帮!”
楚风丝毫不在意,继续说道:“我承诺过你父亲,一定要让你……过好。”
乔妍玲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却把话扯到了另一个方向:“我们明天就去离婚,从此以后我们再无瓜葛。你也就没有什么承诺了。更何况我们的婚姻本来就是假的!我才不会和一个骗子结婚!”
楚风嘴角抽了抽,算是彻底明白到女人不可理喻起来是有多么的不可理喻。
小女孩子果然还是小女孩子。若不能扭转局面,这骗子的帽子估计会很难摘下,楚风当然不愿意让这两个字戴在头上。
楚风拿出五仙碧说道:“我是为了它才接近你,但我并没有骗你其它呀。“
乔妍玲的目光顿时全集中在了五仙碧上,下一刻她扑了出去,伸出手就像野兽的爪子那般抓向了五仙碧。
她当然没抓到,楚风手一偏就让她落了空。
“你想干嘛?“楚风惊呼。
“给我,我要摔了它!就是它害死了我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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