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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来了,不发生点什么也说不过去。
长达一个小时的第一轮持久战结束后,桃欢欢被压在身下娇弱无力,休墨却地握住柔软的胸部,用力拧捏顶端的小樱桃,另只手抓起她的手,要她握住他胯下勃发的巨根。
“欢欢,这根r说还没吃饱,它说它想i。”休墨咬住她敏感的耳垂诱哄她交出身子。她味道甜美得让他食髓知味,一次怎么可能满足得了他。
休墨口中出来的下流词总能让欢欢面红耳赤,她就不明白了休墨一定要说那些词吗,她听起来会不太舒服,“可以不要说那些词吗···”很不文明啊。
休墨显然没把她的话听进去,胸膛紧贴在她胸ru上慢蹭,“哪些词?你不说是哪些词,我怎么知道。宝贝来,告诉我是那些、r吗、操吗?”似有似无的吻像一片片轻柔的羽毛落在唇边,痒痒的,引诱着她开口。
“就是那、那个···”她说不出口,真的好羞。
“宝贝,说啊。”休墨很有耐心地等她开口,刻意压制的声音低沉得迷醉了她,“你想说的那个吗?”
“是···肉、r。”桃欢欢未曾察觉她已经掉入了休墨的陷阱里,还傻傻地回应。
下流的词语被欢欢说出来有种别样的y,休墨忍不住在她蜜腮上咬一口,“宝贝真棒,我要奖励欢欢吃一个。”
粗用力一捅,一鼓作气把才疼爱过的x塞得满满当当,媚肉犹如第二层皮肤般密密地包裹住r,压迫得它不得动弹。
“啊!”毕竟还跟休墨的兄弟不熟,下身突然被贯穿的感觉让她不适应地惊呼,身体挺直。
休墨则是爽得皱眉,“老天,好紧,刚刚才操过你小xue,怎么还咬得这么紧!”架起欢欢两条白腿挂在他肩上,休墨律动起腰杆,强而有力地穿,每一下都要顶到那hu。
“欢欢,我的好吃吗?喂得饱你吗?”虽然知道身下的宝贝还放不开,不可能回答他,但心中却莫名充满了兴奋。他心尖上的宝贝正在努力吃他的。
他死死盯住两人紧连的性器,深紫的r将粉润的xue儿撑到极限,一对沉甸甸的yīn_náng拍打着臀肉儿,粘稠的yihu溅到了他的小腹上以及浓密的毛发中,沾湿了身下的床单。
y的景象逼得他越插越快,越来越用力,休墨全身肌肉紧绷,结实的胸膛上布满了汗水,一大滴一大滴地落到欢欢羊脂般的娇躯上,他身上浓厚的雄性气息将她震颤。
“嗯~~~嗯啊~~~我不行了,不要了,快停下来。”欢欢记不清被他送上了多少次高氵朝,腿间的花xue酸软到麻木,已经不受她自己控制,只能不断地收缩,一股股倾泻而出,她感觉自己都被他掏空了。
“求我,宝贝叫我的名字求我!”休墨进出的速度依旧没减,单手掐捏住那肿胀的y+di,单手抓揉着两团桃ru。
桃欢欢在他的疯狂进攻下又哭又叫,丢盔卸甲,“休墨~啊~休墨~~~我受不了了~~~呜呜呜···”
猛然间,那巨大的男根死命地深处钻,伏在她身上的男人爆发出野兽般的吼叫,男性的精华直直喷发在hu。
发泄过后,半软的r堵住xue口不出来,休墨喜欢这种感觉,温暖的无条件地容纳他,为了防止她乱动休墨刻意揽她在胸前,各怀心思的两人享受着片刻的静默与安稳。
休墨呼吸平顺后,欢欢依旧小喘着气,他耐心地慢慢轻抚她的后背,引导着她呼吸顺畅。
连续几天的求欢后,桃欢欢心里有些说不出原因的空虚,两人的交流机会很少,白天他们各自有工作忙,唯一的见面时间就只有晚上,但每次休墨都要把她带到床上,非得她累晕过去才肯罢休。
“欢欢,你不开心吗?”休墨是何等的敏锐,他当然能发现她眉宇中的忧色。“是怪我我刚才太用力了吗?对不起,欢欢,只是要是你在我身下躺着我就忍不住。”他那过人的自制力在遇上她时,就突变成了负值。
“不、不是,我在思索,我们之间的相处模式只能是这样吗?”
两个人见面后,就一定要发生这种事吗?虽然她也有享受,但吃多了会吃不消。而且为什么他们两人就不能像其他情侣一样,只是单纯牵个小手。
她第一次谈恋爱而已,一定要这么大尺度吗。难道是因为开始的时候就跑偏了?既然决定要认真谈恋爱,那就也要认真地向对方传达自己的真实情感,欢欢把她心中所想讲了出来。
轻抚后背的手突然顿住,欢欢胸口一跳,她是不是不应该讲出来?这样直接地讲出来会不会不顾忌休墨的面子?
正当桃欢欢组织好语言准备解释的时候,休墨开口了。“欢欢,我很高兴你对我没有隐瞒。”
他搂紧了欢欢,慢慢说道,“我们的恋情才刚开始一个星期不到,你就被迫承受了我那么多的索欢,真的辛苦你了,宝贝。我必须承认我已经沉迷于你的ri,我无时无刻得想和你zuo+-ai,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了,但这都不是我一直想把压在床上的理由。”休墨停下来,轻吻她的脸颊,
“从下周一开始,我的休假就结束了我立即要去工作,那时我会很忙,我们可能都见不了面。但我保证,我会尽我最快速度辞掉那份工作,花更多时间来陪你。”
心中的困惑差不多解开了,桃欢欢开始有点小自责,原来是这样,她竟然还在怪他只知道ve,现在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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