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徐在这妹子面前似乎很有地位,板着个脸道:“慌什么慌,和你有什么关系。”
女孩子瞬间安静下来,小脸红扑扑的依偎在老徐怀里,娇嗔的骂了一句:“大叔你好讨厌呢,人家不要啦。”
我鸡皮疙瘩瞬间掉了一地,老徐也是脸直抽,斜瞥了我藏身的柜子一眼,咳嗽道:“那什么……小娟啊,我饿了,去给我做点吃的。”
女孩子“嗯”了一声,扭腰摆臀的出了屋子,老徐急忙拉开柜门:“兄弟,上路吧!”
我点点头:“老徐兄多保重,上去后我会给你烧点纸钱。”
说完就要走人,不料平地里起了一阵阴风,那女孩子去而复还,一脸阴测测道:“你是谁?”
“那个……“我没想到这女人会突然回来,迟疑着不知该怎么办才好,干脆指一指老徐:“我是他表弟,来看看他,好了,看也看了,嫂子别送了。”
老徐也连连点头:“是的、是的,他是我表弟。”
女孩子横地里伸出了胳膊拦住了去路:“真当老娘傻?早发现屋子里不对了,这地儿也没他这号人!说!是不是你杀了杨三太爷的孙子?”
老徐颐气指使的霸气没了,哀求道:“小娟啊,放他走吧,咱们人不人鬼不鬼的活着,太累了,何不积点阴德,争取早日投胎做人。”
女孩子推开老徐道:“大叔你不懂,杨三爷是簪花楼的二股东,咱们惹不起,为何不捉了这人去讨个好顺便换些银钱?何况这人**凡胎,就算放他走,他又能走多远?”
老徐还要再求,我受不了了,捏着“雷”字符,猛然打在女孩子的胸口,这女人猝不及防瞬间被电的外焦里嫩,头发炸开,面色漆黑,瘫软在地,再也没了刚刚的威风。
对待鬼东西从来没有手软一说,我走过去一个大耳刮子抽去:“就这道行还抓我?死了没有?没死给我跪下说话。”
女孩子打了个哆嗦,愣了三秒噗通一声给跪了,磕头连连:“求大仙饶命、求大仙饶命。”
“瞧见没?对付不听话的女人就要这么干。”我对一旁脸色尴尬的老徐说道,又想起一事:“你就是被她弄死抓进来的?”
老徐叹了口气把女孩子扶起来,又替她整理了一下头发,点点道:“是的,但我不怨她,都是可怜人,倒是你……没想到小区还招了位高人,你若早来一段时间,哪会发生这些事。”
事情发生就发生了,多说没用,我问:“那杨三爷是什么玩意儿?这里有多少鬼东西。”
老徐想了想道:“杨三太爷是只活了三百年的老乌鸦,而这里面大概有几千人,簪花楼大老板是这里的主人,叫素牙子老圣姑。”
难道没有小区内那女鬼什么事?我疑惑道:“最近没有什么特别的人……鬼吗?”
“有。”女孩子突然接口道:“我在簪花楼有个差事,前段时间老圣姑的贴身丫鬟霞奶奶领了一个女孩子进来,那女人长得好美,现在已是簪花楼的头牌红姑娘,好多人要一亲芳泽而不可得。”
霞奶奶?红姑娘?我顿时激动起来,心想这两人八成就是小区那个叫欣欣的女鬼和救她之人,霞奶奶也许就是外面屋子中的主人沈娟霞。
我问:“昨晚有没有几个外地来的男女?两女三男。”
女孩子摇摇头:“不清楚,不过明晚簪花楼有勾刀会。”
见我一脸茫然,女孩子又解释道:“就是老圣姑外出捕捉猎物,回头放了血做酒,尸体油炸了或水煮了,请簪花楼的股东和老主顾们来品尝,到时候大家一边谈笑风生,一面拿着勾刀去割肉吃,所以叫勾刀会。”
我头皮发麻,这猎物该不会是队长他们吧?
该问的都问了,我突然又不想走了,想去明晚的那劳什子勾刀会见识见识,便和老徐说了,他犹犹豫豫没反对,可能也希望如果队长他们真在,我能救他们出去。
我在这个叫小娟的女人身上贴了一张“摄”字符,让老徐看着她点,我要睡一觉先。这里面的东西触觉上与外面一般无二,里屋有床,躺着还挺柔软,没一会便进入梦乡。
睡梦中听见外面吵吵嚷嚷,不知发生了什么,很长时间才平静下去。
不知过了多久,我醒了过来,看见老徐和小娟并排站在床前,脸色煞白。
我问:“怎么了?”
老徐摇摇头:“没怎么,刚刚杨三太爷家的人大搜捕,可能我们家太穷,他们嫌脏没进来。”
“然后呢?”
小娟身上还贴着符,说道:“然后你睡了半天一夜了,是不是该起床吃点东西。”
客厅中的木桌上摆了三碟小菜,七八个乌漆墨黑的馒头,两人尴尬的谦让,让我先坐,等我坐了他们才坐下来。
菜是咸菜、萝卜干和奇怪的豆角,上面阴气阵阵,不是人能吃的,真应了“给鬼吃”三个字。
我说我不饿,你们吃吧,俩人对视一眼,你一口我一口吃的很香。
我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做鬼能混到你们这么惨的地步,也是没谁了。”
小娟双眼泛红,低头一小口一小口的啃着黑馒头,跟受了委屈似的,老徐面色惭愧道:“这里跟外面是一样的,有钱才能过好日子,平日里都是小娟在簪花楼做侍女,也就是服务员赚点工资,而我混吃等死,什么也不干,家里自然就惨成这样了。”
小娟泪眼磅礴的看着老徐:“大叔,只要你不怨我,我就是吃再多的苦也没关系。”
老徐泪眼相望:“娟,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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