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宁抓起枕头狠狠的捶打着安然,安然被她打得在屋子里上蹿下跳的到处跑。等到叶宁打累了,那件小了一码的舞衣,都在她肩上勒出了红痕。
安然这才发觉这还真是一个大问题,一下子严肃了起来,特有骨气的说:“我闯的祸我负责,快换衣服,我去给你买新的,买最贵的。”于是,连哄带骗的和叶宁从早上,逛到晚上,叶宁喜欢的,没尺码。有尺码的,穿着不合适。最后只能草草选了一件合身的回家。人对美丽是东西都是那么的依依不舍,就像叶宁看着那件漂亮的黑色舞衣的眼神一般。
随后的几天,叶宁一有空就在家里练习舞蹈,屋子里回荡着悠扬的音乐,这样的生活,温馨甜美,而富有诗意。偶尔,叶宁还会练习到很晚,安然躺在隔壁的床上,一直等到叶宁那边的音乐结束,才能安心入睡。家里还是常常只有他们两个人,但是终于有了家的味道。
文艺汇演那一天,叶宁多少有些紧张,毕竟一年多没上台,还是有些心虚。安然一大早就走了,也不知道为什么不叫她。自从上次公交车上那不愉快的经历之后,安然正式要求安排司机接送。理由是课业繁重,节约时间。安烁二话没说就直接安排了。安然让司机在外面等着叶宁,自己却跑没了踪影。叶宁只有一个人去学校,看着操场上人山人海的阵势,叶宁突然任性地觉得安然可能就是等着看她的笑话,所以才不肯出现。就快轮到自己上台了,安然还是没有来和她说任何一句话,或者说,她连安然在哪里也不知道。
候场的过程是忐忑的,下面黑压压的人群,叶宁却执拗的想要寻找到安然的身影,哪怕是嘲笑也好啊。可惜她还是没找到,不过却看到于晓不知为什么,跑到校长耳边低语了几句话。不知道于晓知不知道安然在哪里?但是现在,叶宁只能等自己的节目结束后再去问她。“请叶宁同学注意,因舞台灯光的原因,你的节目调到最后一个。”校园广播就这样肆无忌惮想起来。“请叶宁同学注意,因舞台灯光的原因,你的节目调到最后一个。”叶宁顿时傻了眼,最后一个?压轴的?那应该是最棒的节目才对。她回头一看,本该压轴的施琳也傻了眼,随即双眼射出一道寒光,施琳可是出生于艺术世家,学校公认的校花啊,身上穿的,是罗达特的限量版舞裙,和叶宁身上这件地摊货完全是天壤之别!
叶宁很快就清醒了过来,别说是这间贵族学校,整个晋城之内,有能耐做这样一件事的人,非安然莫属了。她就这么想看自己丢脸吗?叶宁觉得,自己这几个月和她相处得很好啊!为什么,安然真的就这么想让自己万劫不复吗?难道上次的全校检讨还不够丢脸?叶宁觉得自己心里已经乱成一团,理都理不清楚了。她在老师的带领下,来到队伍的最末端。对上施琳怨怼的眼神:“我看你是疯了吧!尽然和我抢压轴戏?”叶宁满腔烦闷,哪里听得进去对方的话。施琳见她对自己不理不睬,顿时气焰更盛,举起手就向叶宁的脸颊扇去。但她的手还没碰到叶宁,就被抓住向旁边狠狠一拉,整个人摔倒在地上。
“我的妹妹你也敢动,我看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一声怒喝。叶宁这才看到安然汗流浃背的站在她旁边,手里拿着个大盒子。十二月,都快入冬了,安然从一大早消失到现在,还把自己节目调在最后,满头大汗的站在这里大呼小叫的。叶宁看着这个让自己心绪难平的人,一股脑儿的把所有愤怒的发泄出来:“你到底跑哪儿去了,无缘无故把我的节目调到最后干什么?你是不是吃错药了。”刚刚还沉默不语的小可人儿,这时化身为非洲雄狮,对着安然就是一顿咆哮。不止施琳,就连在场的工作人员都被吼蒙了。
安然看着叶宁,这才回过神来,连忙献宝似的打开手中的盒子。黑色的舞裙,搭配着蕾丝花边,胸口处还嵌着几颗银白色的钻石,叶宁一看,就知道是出自国际大师之手。“这可是罗达特的私人订制,全世界仅此一件,花钱也不见得能买到的。”安然说得有些嘚瑟:“为了这件衣服,我一大早就往机场跑,回来时前面的车出车祸,我可是一路跑过来的。”“没两句表扬就算了,你还大呼小叫的干嘛?我是不是上辈子欠你,这辈子你来寻仇的、、、、、、”
叶宁用她那微微颤抖的手,轻抚过舞裙,陡然紧紧保住了安然,把头埋在安然的胸口,用力的呼吸着属于安然的气息,安然也安静了下来。就这么任由叶宁抱着,一动不动。叨叨叨叨的嘴里,也一句抱怨的话也说不出来了。
“哎呀,两位大姐,你们还在这儿秀什么恩爱啊,快去换衣服吧,马上就要上场了。”于晓不识时务的打破了这温情的一抱。叶宁放开安然,去到更衣间换衣服。安然不自然的看了一眼天花板,把手揣在口袋里,走了出去。
施琳终于从地上爬了起来:“哼,老妈给别人当小三儿,女儿也要献身,是男是女也不顾忌了,还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叶宁换好衣服高傲的走了出来,不卑不亢的对上施琳:“本来我还想把压轴还给你,现在看来没有这个必要了。今天,我要让你一败涂地。”精美的服饰,将叶宁衬托成了一颗耀眼的明星。仿佛她就是上帝的宠儿,睥睨着脚下这些卑微的生灵。就像小时候,卓宁教过她的那样“人就算没有办法生得高贵,也要活出尊严。”如果这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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