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着轻抿下唇的模样着迷,倾身用手捻起一片掉在她头上的枫叶。南国君猛地抬头,惊愕的眸子看着她,泄露出了很多情绪。
好在卫玠不是神,哪能清楚的分辨眼神的含义?
但南国君没有给她说话的机会,眼睛像小狗儿一样巴巴望着她:“卫玠…”
这声音叫的卫玠心都酥了,不由地温声:“怎么了?”
…
南国君瞟了卫玠一眼,起身背向卫玠,好久好久,这才哀叹道:“卫玠。你知道的,南国君什么都没有,什么都不在乎,除了你。一直以来,你就是南国君的唯一,或许你会想南国君接触的人太少,所以才会如此依赖你,这固然是事实,但却不是答案。我喜欢你,就像男女之间的喜欢,虽然这不被他人认可吧。但从你捡到我那天,抱着我睡觉开始,你就是我的天。一个月来,我时常梦到你给我讲《西游记》。有时想到光头带给我的温暖,有时候想到陌生人的关怀。我想,世界没有你想的那么坏。你很少和南国君讲你的过去,但是,我喜欢你,卫玠,南国君想的是余生都有你做伴,而不是看着你嫁人,看着你离我越来越远。不要害怕,我会保护你,你忘了吗?本女王,才不是普通的蛋!”
…
…
南国君回头,卫玠被她一长串的话吓傻了,手中枫叶滑落,她愣愣地看着南国君,“我们…不是来看日出的么…”
南国君:“…”
这好半天哪有一点太阳的影儿?这分明就是阴天呐!看日出,看日出,平时那么聪明的人竟然看不出那是借口?
两人察觉到怪异,默契地撇开眼。南国君望着往来的三两路人,隔着空气她都感觉到卫玠的慌乱局促了。
南国君喜欢她?她曾经以为自己多想的事真的发生了。如此一段话,那么突然,以至于她大脑空白。
情绪上来,痛苦,幸福,感动,惆怅,真的需要好好消化。
本来以为自己单方面喜欢,上天似乎给她开了一个玩笑?
就在这样一个,没有日出的,微寒的早晨南国君说喜欢她?就像自己喜欢她那样的喜欢?
真的乱…
神情恍惚,她摇摇晃晃起身,越过南国君,“对不起。”
她也没有答案。
南国君见卫玠这副痛苦的模样,略微吃惊了,“卫玠,我们有很多时间,你不要这样,我会担…”
‘心’字未说出口,卫玠打断了她。
“所以…女王大人,你就那么自信我也喜欢你?”
“…”
卫玠说的是什么话?看起来如此陌生,南国君委屈的拉了拉卫玠的手。
卫玠惊讶回神,有些复杂地看向南国君,她恨不得扇自己几个耳光。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我承认我对南国君有那个意思,但是我们是否能在一起?”
南国君:“我…”
“行了,南国君,卫玠突然想见见大伯,你先回去吧。”
卫玠中止谈话,但为什么见大伯呢?
☆、第二十四章
事实上,卫玠也不知道。或许源于不可分割的血缘关系。在这样极端矛盾无助的状况下,她顾不得那还未消解的隔阂,只是想靠近还在世的,与自己相近的存在。
踏上客车。卫玠望向窗外,眼酸楚的厉害,看着周围陌生的人,她崩溃,但惯性的,不知怎么哭。
想见大伯的yù_wàng无限膨胀。
爱情让人脆弱,但她从来没有后悔。
终于到达小山村,放眼望去,一个高个子正背着卫玠在田间劳动。他干的不快,丝毫没有秋天农民忙碌的样子。卫玠的视线顺着他走,他的背影有些佝偻,这是他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大伯。却让她的眼泪‘哗啦啦’的流。
…
…
本来背对着她的人有所感的回头,诧异地望着她。
然后卫玠看到大伯急忙放下手中的农活向着她跑来。停在她面前的人气喘吁吁,紧拉着她的胳膊,眼神关切又焦急,“卫玠,你怎么哭成这样??受委屈了?”
卫玠不答,此时的大伯就像唯一的慰藉,让她莫名心安。她靠到大伯的肩上毫无顾忌的放声大哭,
多少年了!自己这侄女没这样过,大伯明白卫玠是遇到了莫大的难关。他边拍卫玠的后背边安慰道:“侄女,你这样我心疼啊,乖,给大伯说说,怎么了?说出来就不难受了呐!我们先回屋,你坐会儿休息一下。”
卫玠抬头看到大伯满是亲情的担忧,心中滋味万千。她心中叹了一口气,说了声,‘嗯’。
大伯拉着卫玠向村里走,卫玠低头看着大伯还带着泥的手若有所思。原来人,真的不能自以为是亲情可以割舍。
她和大伯为什么会有隔阂?
爸爸病重时没人肯借一分钱,他们准备卖唯一一套住房。
可是爸爸不同意,和大伯在病房谈了一上午,大伯什么都没说,就将房产证藏了起来。
人命关天!何况是她爸爸,卖房的钱虽然不算大数目,但使得爸爸会有一线生机。
卫玠疯的一般质问大伯为什么这么做,大伯摇头,任凭卫玠骂他,恨他,直到她爸爸去世。
卫玠从此迷上了游戏。
开始的时候很疯狂,后来大些的时候她不再如此。也明白了两人为什么要那么做。
但她无法原谅大伯,
无论她怎么说服自己,清醒一点吧,忘掉。不然有一天大伯离开了,不就又经历一次‘子欲养,亲不在’了吗?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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