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阙相天微微一笑,眼神暧昧。「妳这一身细皮嫩r,哪能这样残害?尤其是妳这双手,应该有更多作用的。」他握着她指控的小手,不肯放开。
「喂!」叶莲波被阙相天说得只想重重捶他一拳。「你再不放开我,我要大叫了喔。」她威胁他。
「喔,妳真是聪明,知道我带妳来这里的用意。」阙相天薄唇微扬。「我就是带妳来这里大叫,让大伙发现我们的。」
「你──」叶莲波被他这幺一说,反而怔住。「你究竟是什幺意思?」她实在愈来愈m不透他了。
「妳先叫吧,等到我们被发现之后,真相就会大白。」阙相天唇漾微笑,x有成竹地说道。
叶莲波迟疑地望了他一眼,在看见他那抹微笑之后,决定信他一回,于是扯开喉咙,放声天叫。「啊──」
她这种一鸣惊人式的叫法自然很顺利地将萧家守米仓的人给叫了过来,而且竟然连萧进友都来了。
「这究竟是怎幺一回事?」萧进友目瞪口呆,看着阙相天轻而易举地把那些想要围捕他的人给解决光光。「向公子?你怎幺会出现在这里?」这仓房除了自己人之外,g本就没人知晓的啊。
「我还以为自己是到了官仓呢。」阙相天掬起一捧米,薄唇扬出笑容,任白米由他的指间滑落。「我说奇怪,为什幺官仓的米粮都变成了米糠,可是你仓库的米粮却有那幺多呢?我记得帮你耕种的农家每年生产的量并没有那幺多啊。」
「你这是什幺意思?」萧进友脸色凝重地问。
「我这是什幺意思?你跟这一任苏州知府是什幺关系?听说前任的苏州知府是被杀害的,是吧?怎幺会今年的苏州知府一上任,官粮就全部都变成米糠呢?」阙相天唇边噙着冷笑。「你做了什幺,你自已说吧。」
「你以为你是谁?我凭什幺要告诉你?」萧进友勃然大怒。「只不过是一个荒y的商人而已!」
「我要真是一个荒y的商人,何必那幺多事?」阙相天淡淡地摇了摇头。「萧进友,你要不要先认错?或许之后的惩处会比较轻。否则光是私售官粮这一项,就足以处你极刑了。」
「处我极刑?」萧进友摇头冷笑。「向公子,你显然没有注意到你现在站的是谁的地盘。我们苏州可是有法治的地方,你半夜进我的谷仓盗米,这事只要我一告上去,苏州知府可是能将你关进天牢里去的。」
「是这样吗?」阙相天轻轻扯动唇角。「那就让我们来看看苏州知府究竟有没有办法把我关进牢里了。」
「饶命啊!饶命啊!」阙相天的话声一落,苏州知府曹道建的声音立刻传进众人的耳里。「丞相,饶命啊!」扑通一声,他在阙相天面前重重地跪下。「丞相,小的不是故意要把官粮给他的,实在是因为他向小的威胁,要是不跟他交易,下场就会像之前那名知府一样……」
「丞相?」错愕的可不只是萧进友而已,站在身后让阙相天护着的叶莲波更是难以置信地瞪着他。
「是丞相没错。」阙相天轻轻扬唇,向押解曹道建而来的柳道蕴伸出手。「扇子可以还我了吗?」
「表哥,这把扇子还真不是普通的好用,改天我也要请皇帝伯伯帮我写一支。」柳道蕴还真舍不得把扇子还给阙相天。「不过你常拿这把扇子摇来晃去的,为什幺就没人发现这是皇上御赐给你的宝扇,有了它就像有了尚方宝剑一样可以号令天下呢?难不成大家都只注意你这张脸,没人管你的扇子吗?」柳道蕴叽哩呱啦地说了一天串。
「妳太多话了。」阙相天微一笑,凌厉的眸s向萧进友。「萧进友,你现在还有什幺话好说?」
「哼!」萧进友大概也知道自已的下场绝对不会太好,索x豁出去了。「反正我也一身老骨头了,要杀要剐随便你。倒是你,一位丞相在江南荒y无度,还和一名妓女纠缠不清?我看皇上也不会留你太久!」
「这恐怕不是你该担心的问题。」阙相天向后退一步,搂住身旁的叶莲波,发现怀里的娇躯竟然是发抖的。「我要的女人是什幺样的女人,我很清楚。来人哪,拖下去!」
「哈哈哈!丞相的女人也不过是帮我儿子暖过床的妓女而已!哈哈哈……」萧进友显然已经疯狂,在被拖下去的同时,不断地嚷着。
而他的举动,更苍白了叶莲波原来就已经过度震愕的容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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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还好吧?」
直绷着一张惨白容颜的叶莲波,在阙相天一句柔声的关慰之下,终告彻底崩溃。
她浑身不自觉地发抖,恨恨地推开他。瞪向他。「你是丞相?搞了老半天,你竟然是一个丞相?」
「我不是已经说过我的正职很称头了吗?」阙相天在心里暗自叹气。看来一场小小风波是免不了了。
「称头到是一个丞相?」叶莲波禁不住扬高语声。「阙相天是吧?我居然连你的真实姓名都到现在才知道!」
「名字一点都不重要。」阙相天紧紧地将她纳入怀里,感觉到她在他怀里依旧是颤抖的。
「名字一点都不重要?」叶莲波愤愤地抬起螓首。「如果我现在跟你说我g本不叫叶莲波,你会觉得很有趣吗?」
虽然下意识知道他有很多秘密,她还是很不高兴他连这种事都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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