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柏杨一把把她扛起来:“嗯,我不动,你动。”
夏青霜还没反应过来是什么意思,等到李柏杨彻底把她撩拨起来的,粗粝的呼吸喷在她的胸口,声音沉暗,语气带着暗示:“医生说我要静养的。”
夏青霜撅着屁股哭唧唧动了一个多小时,太惨了!
第二天是除夕,李柏杨一大早就开始大扫除,先是在客厅和书房折腾了半会儿,然后转到卧室里,夏青霜蜷在被子里看他里里外外的身影。
露出个小脑袋,打着哈气,哑着声音问:“你干什么呢?”
“除夕夜,大扫除。除旧迎新。”
外面日头已经很高,李柏杨在屋里忙来忙去,夏青霜呆呆地看着他,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她心里李柏杨一直是特别刚硬的形象。相亲时第一次见面冷硬的交谈,后来结婚后因为性格差异很大,李柏杨对她也是慢慢迁就和磨合,直到现在李柏杨可以无保留地爱着她。
“李柏杨,你后悔娶我吗?”她其实没底这个答案。
如果他不娶自己,可能就不会那么急着立军功,那么早地转业。如果没娶她,他肩上的担子就不会那么重,既不能辜负李家的希望,也不能辜负她。
李柏杨被她这个问题逗笑了,不正经地问:“后悔的话,能退换吗?”
夏青霜一脸紧张地等着他煽情呢,气的在空中蹬了他一脚:“不能,一经使用,概不退换。”
李柏杨在那边乐呵呵的。
早上起来,两人合力把家里收拾了。
书房里整理出夏青霜的很多旧物,家里有的东西放不下,李柏杨把他放到客厅,待会儿带到碧桂园那边。
看着满客厅的旧物,夏青霜突然想起来上次在直播厅陈守说的那个礼物,自己一直没有拆开过,但很好奇上面写的是什么。
她翻了两个柜子没找到,李柏杨从客厅路过:“找什么?”
夏青霜:“你有没有看到一幅字?”
李柏杨眼神顿了顿:“没有。”
夏青霜也没那么一定要看:“找不到就算了。”
李柏杨点点头。不着痕迹地厅的垃圾桶,不经意的走过去往下压一压。
两人出发的早,就先去了一趟花鸟市场。
夏父不爱抽烟不喜喝酒,唯一的嗜好就是养养花,买买鸟。这修身养性的好脾气,一点都看不出来是部队出来的,反倒是夏母,是一点就着的脾气。
李柏杨的花是早几个月就跟人预定的,几个月前就从云南那边运过来,在店主这边寄存了一阵子。
店主见他终于来了,心里石头总算是落下了:“你这花在我这儿都快成镇店之宝了,已经不下百人问过卖不卖,你说我这开门做生意,老回答人家不卖,把顾客气走好几个。”
李柏杨笑了笑,递烟:“谢谢了。”
钱早已付了,今天主要是来搬花的。
他这花儿名贵,老板叫了三个人一人一盆给他运到车上去,生怕给磕了。
出门就要经过宠物市场那边,他知道夏青霜肯定走不动道儿了,先跟工人花运到车上再回头来接她。
见她眼巴巴地蹲在人家摊子面前,挨个地撸狗。
那一本满足的样子,李柏杨抽了抽嘴角,大步上前。
夏青霜见到他,朝他招手。
抬头一脸期待地看他:“可爱吗?”
李柏杨点点头,知道她想要买。
夏青霜伸手拉他:“那你也来摸摸。”
李柏杨蹲下,摸了两把狗头。说实话看着夏青霜一脸沉迷撸狗的样子,李柏杨真没感觉这手感有比摸夏青霜的更好。
他正准备站起来,结果被夏青霜摁住了:“你摸了人家就要对人家负责。”
李柏杨挑眉:“碰瓷儿?”
夏青霜赶紧朝老板使脸色:“老板你说对不对?”
她跟老板串好供了,只要李柏杨蹲下来摸了,这狗老板就要让他买。
但老板一见到李柏杨将近一米九的大个儿,往这一杵,把笼子里的狗都吓得瑟瑟发抖的样子,连忙摇头,加摆手:“没有的事儿。”
夏青霜立刻被出卖了眼神看着老板:“老板,刚才说好的呀。”
老板望天望地,就是不敢看李柏杨。
李柏杨蹲在地上,和她平时:“想买?”
夏青霜拼命点头。
李柏杨伸手在她头上撸了一把:“那就买吧。”
夏青霜以为自己听错了!
但立刻又问:“买了狗,我也能留吗?”
李柏杨故意逗她:“看你表现吧。”
夏青霜狂喜:“我肯定表现的比它好要好。”说着就去抱笼子里的狗。
老板把狗的证书,还有打过疫苗的单子递给她,夏青霜又买了个笼子,垫子还有喝水的盆具跟一袋狗粮。
回去的路上一直跟着狗说话,李柏杨沉着脸看了她好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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