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庄客禀报,樊何道:“你们说会不会出什么事儿啊?”
戏谋道:“出事儿?您说陈伦出事儿还是荀命出事儿?”
樊何道:“你们觉得他们谁会出事儿?”
戏谋道:“陈伦身上有伤,而荀命的实力难以猜测,我昨天仔细观察过,荀命确实是货真价实的无双强者,他们之间谁输谁赢还真不好说,不过我的直觉告诉我,陈伦不能把荀命怎么样。”
寇涉道:“戏先生,你怎么还靠起直觉来了,我看荀命没什么真本事,要是被陈伦追上肯定凶多吉少。”
戏谋道:“那我们就赌一把,就赌他们两人谁占便宜谁吃亏。”
“行,赌多大?”
“一百两。”
“成,一百两就一百两,唉,我看荀命是凶多吉少了,我看他连骑马都不会骑,亏我费心挑了一匹好马给他。”
唉,樊何叹了口气道:“昨天刚煮熟的虎鞭不知道被谁偷吃了?查不出来是谁干的。”
“庄里的人不会有人这么大胆子敢偷吃大官人的虎鞭,会不会是那个荀命偷吃的?”
“不会吧,他又没女人,吃了也有劲儿没地方使呀。”
林间小路,荀命牵着白鬃马紧走慢走,走了一会儿走的到了昨天大虫装死的那片地方,把马拴在树上,坐在河边的一块石头上,解开包裹,整整五十一金子,一锭马蹄金,三条大金鱼,五锭麟趾金,没想到出来一趟竟然得到这么多钱。
荀命捧着这么多钱可犯了难了,怎么花呢,拿出一部分给段铁匠治病?舍不得呀,荀命从来不做赔本的买卖,要不在城里做个小买卖,卖炊饼?那自己肯定是独一份儿,一定能赚大钱,啊,荀命打个哈欠,啊,我又困了。”
荀命伸个懒腰往大石头一躺想睡个回笼觉,却见后面陈伦手提钢叉怒目而视,喝一声:“荀命,拿命来。”
手起一叉奔荀命刺来,荀命吓得往左边儿一滚,陈伦的钢叉嵌进石头里,荀命吓得绕着林子就跑,陈伦拔出钢叉,把金子包裹起来背上,荀命当时就不跑了,荀命急了,抽出阵杖,噗,噗,噗,怒骂道:“王八蛋,把我的钱放下。”
陈伦见荀命用阵杖打他,心中大惊,来不及躲闪,噗,噗,噗,三道冲击波,一道也没打着,那也把陈伦吓得够呛,来日方长,等自己兄弟养好了伤,再用弓箭射死他吧。
“哼,今天算你命大,老子改天在收拾你。”
“别改天了,咱们今天就做个了断吧,把我的钱放下,我放你走,不然就拼个你死我活。”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钱本来就是我的,让我把钱放下,绝不可能,要拼那就拼吧。”
“难道你还敢低估我,你恐怕拿不到钱还得把命赔上,我劝你还是把钱留下,逃命去吧。”
“我说了,让我把钱放下,不可能,我就算死也要带上你。”
荀命道:“这样吧,你也不要表现的这样决绝,和气才能生财嘛,你把你的二十一两拿走,把我的那三十两还我,咱们今天就此罢手如何?”
陈奇想了想道:“可以,不过你可别耍什么花样,我可时刻都防着你呢。”
“不耍,不耍,我不耍,你也别耍,我也时刻都防着你呢。”
陈伦见好就收,把三条大金鱼抛给荀命,荀命也不捡,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陈伦道:“你走吧。”
陈伦身上的伤也不轻,料想今天也占不到什么便宜,要报仇以后有的是机会,来日方长,来日方长。
陈伦也不敢放松,眼睛盯着荀命一步步退走,慢慢的消失在荀命的视线之中,两个人都相当谨慎。”
即使陈伦退走了,荀命也不敢掉以轻心,要不是刚才大意,那能破财呢,二十一两金子说没就没了。
平白丢了二十一两金子,荀命正郁闷,手中的阵杖却突然亮了起来,荀命记得自己并没有点亮阵杖,奇怪的是,平常阵杖发出的都是白光,这次发出的却是紫光,仿佛是被电充满了似地,也不可以熄灭,荀命催动阵杖,一道紫光发出。
一个身穿黑色铠甲的少女出现在荀命的面前,少女身形苗条,肌肤似雪,眸穿秋水,楚楚生怜,一头银白色的秀发,护额中间镶嵌着一颗蓝色宝石,护额边插着两根红色的羽毛,身上穿着一套劲装盔甲,戴着两条长袖手套,手中一对十字戟,短裙之下露出少女一段洁白的**,长筒战靴之中包裹着的是少女的纤纤玉足。
荀命也惊呆了,凭空大变活人,而且出场方式也自己一般无二,只不过荀命是半夜来的,这位是上午来的,来的是谁荀命当然认识,不过荀命还是要问一句:“你是谁?”
“吕玲绮。”
“鬼神吕布的女儿?”
“嗯。”
“你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儿?”
玲绮往周围看了看道:“本姑娘也不知道本姑娘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这是什么地方?”
荀命道:“这里是济阳城附近,南山下。”
玲绮道:“济阳城?你是谁,怎么会在这里?”
荀命道:“在下荀命,字令君,回家的路上被山贼打劫,抢走了身上的钱,山贼刚走不久,还没走远呢。”
“山贼抢走了你的钱?”玲绮问道。
“是啊。”荀命这时才发现玲绮低头看着荀命的脚下,荀命低头一看,连忙蹲下把地上的大金鱼捡起来揣在怀里,你不是也要抢我吧?
玲绮道:“山贼走了多久了?”
“刚走不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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