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无恙宁静,睡眠良好,起床后我便去河道洗漱,随后百号也自然醒来,而蛙人也已不见,但我也不必害怕于它了,对于蛙人我也是比较熟知了,而那件死者的连衣裙,我还是不知道该如何处理,就暂且放在那了,总觉得不吉利,基本不可能会去穿它,扔了又总感觉可惜,这岛上,没有货币交易系统,没有商店,我与百号也只有两件换洗衣物,普通衣物还有件浅滩捡来的水手服,其实蛮可怜的,但又不能怎么样。
感叹了一下,今天天气良好,一扫昨日黑云压天,一扫阴霾,太阳也从地平线上慢慢升起,百号也洗漱完毕后,我与百号便各喝一瓶椰子汁做早餐,之后的事便是探寻地洞,对于这双层地板下的秘密,我一无所知,只知道那地洞下并不是平的表面,而是坑坑洼洼的窟窿岩坑,昨天不慎跌落,背后还压着一根类似木棒的物质还有搜寻灯盏时意外摸到的碎片,当然我毫无所知,现在便要立刻下去一探究竟,趁微风还早,阳光还好,我与百号呼应,便互看点头,她在一旁,我便拿了根备用木材,类似木棒,然后提取一些龙鸟肉块上的一些脂肪油涂抹在木棒末梢,打火机试着微微点燃,那木棒便慢慢地泛起微微的蓝幽火光,我便赶紧吹灭,看来正好,待会攀爬下去便可好好使用,对于这一设想,看来以后可能还用得到,如果夜间出行,想来可以使用火把进行照明,而且那个废弃工厂旁的隧道,以后或许进去探险之类的,可以用到。
但我还是有点怀疑,这样能不能产生实用的火光,看样子好像很容易熄灭,我又想到可以用那件连衣裙,将其撕开一条步,缠绕木棒顶端,或许可以成为燃烧的持久能量,但想想那是死者的,感觉不吉利,我就一阵心虚,想想还是不必去碰。
关于一些亡灵之类的东西,我还是比较闵诚敬畏的,不敢去冒犯,否则心里不舒坦,我相信善有善报,恶有恶报,除非很迫不得已地去做违背亡灵之事,平日还是多积累善事,或许我也是一个通灵性的人。
考虑片刻,感觉毕竟下去次数不多,可以慢慢发掘,不必多急,这刻准备行动,便将那木棒直接扔下去,因为木棒较轻,从四米高度扔下去基本无碍,我便看了百号一眼便下去。
下去时总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心里一阵发凉。
无论如何,我还是得下去看看,每天都待在这屋子,而每天都会看到这怪洞,实在得探清下面有什么,否则长期下来,要是偶尔有什么动静或许都无法安夜。
慢慢地往地洞往下爬,攀着藤条,对于地洞下面,周围,我还是一无所知,也抱着好奇心,终于攀爬到了底部,这时猫着身子搜摸着周围刚才扔落地火把木棒,没费什么力气,便在手旁抓到了木棒,我便站立了起来,准备将口袋中的打火机将其木棍上的脂肪油点燃,但却打了两下打火机,并未点燃,而可怕的是,我眼前的手中的木棒,并未是那深褐色的木棒,而是一根凄凌的白骨,我顿时吓了一跳,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慌忙将手中白骨扔掉,惊魂未定,喊叫了一声,冷汗便直直流了下来,因为地洞四周没有光源,我得赶紧找到那根火把木棍,虽是被白骨吓到,但怎么说都是死物质,并非向蛙人那般的鬼怪或者活人,所以我也并未十分惊恐,经历过半个多月的小岛考验,我还是迅速将心安了下来,吸了一口凉气,振作下精神,我想昨天摔下来的背部撞压到的木棒,便是这根白骨吧。
但我的心也开始疑神起来,这里怎么会有白骨?,还有沉淀的糜香油,总之这地洞或许不简单,或许并非只是一个简单的地下室或者藏窑。
定了定神,我现在的任务,所要做的,便是先初步判定这木屋地洞下面到底有什么蹊跷,大致确定后,并排查出安全性,我再和百号一起更有效率地发掘这地洞的信息,这时我呼了口气,蹲下身子,慢慢摸寻周围,点了点打火机,摸到了昨天下午摸到过的碎片,是一些白骨残骸的碎片,我初步设想,这或许之前死过人或者死过什么生物,腐化然后风干成白骨,而且地洞还有略微的凉风,也说明之前**的尸体在一段时间内便可自然风干,否则成为白骨可能要更长时间,而这些白骨与白骨碎片看起来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不会是最近的尸体,当然我也是不太有兴趣,我只是想搞懂这地洞下面到底有什么,当然最重要的是如之前发现这地洞时的幻想那样,如若能像发现浅滩搁浅的一些比较实用的东西便好,比如两件非常有用的水手服,当然也可惜早前捡到的烟叶已经湿透坏掉。
昨日早上被鱼人珊瑚礁锤伤现在也大致恢复了大概,虽然有些淤青但现在也已无大碍,包括昨天下午不慎跌入地洞底部撞压到的这长骨。
昨晚宁静地睡着,热病也痊愈了一些,在荒岛上生存,健康的身体是持续生存下去的第一要素,当然重要的还有很多,或许是因为得了热病,也或许是在这荒岛上待了一段时间,我大体的精神状态也是郁郁寡欢,有时候想想自己或许是这个世界上最倒霉的人了,但自己四肢还尚且健全,或许还不该去抱怨太多,但我的处境十分悲哀,周围资源贫瘠,作为一个不幸运儿,想想无论如何还是得靠自己的努力去活着,我想尽快逃离出这荒岛,我完全受不了了,我希望去一个至少富庶的地方,至少能安居乐业,而不是像现在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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