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 乔景也跟她们一块儿。
头发上沾了奶油, 她先回宿舍洗了个头,发现白安安趴在桌上哭,哭得声音很大, 哪怕意识到有人进来了, 她也一点都不臊。
难怪其他两个人嚷嚷着不想待在宿舍。
等苏阿细赶到店里的时候,乔景和柳惠心正在说白安安的事情,听说她分手了, 男生挺烦她的,怎么挽回都不行。
柳惠心说:“都二十岁了, 还当自己小公主呢, 在外面又不是家里, 我们又不是你亲戚又不是你父母,谁天天宠着你啊。”
苏阿细过去,柳惠心往里面挪了个座位。
乔景说:“就是哇, 她在宿舍吃东西吧唧嘴,声音超大,我好几次都想说她,都忍住了。”
服务员端上来一盆火锅,点火。锅面上铺着满满的菜。
柳惠心用筷子把菜往下面怼,放下筷子,揉揉苏阿细软软的头发,凑过去闻闻,笑着说:“你发质好好啊。”
苏阿细也笑笑。
柳惠心又看着乔景:“我每次中午刚躺下去准备睡觉她就开始打电话,还跟她对象又喊又叫,我上次听见她说‘你怎么都不来看我?你不知道爱上一个人爱上一座城吗’,我心想这哪儿来的非主流啊,是不是有病?”
“我妈叫我别跟这种人玩。真是活久见。”
……
两人吐槽得挺痛快的,翻来覆去那几句话,五分钟后,白安安的话题告一段落。
火锅里的汤开始冒泡泡,苏阿细用勺子把黏在锅底的年糕捞上来,汤勺上粘了黏糊糊的芝士。很香。
柳惠心突然问苏阿细:“你跟陆铮什么情况?他在追你?”
“我不知道,他没说要追我。”
柳惠心说:“你知道吗?大学男生都喜欢这样,一撩好几个,你都看不出来。跟你谈着也到处撩。白安安这边跟她学长热乎着,那边她对象不也找小学妹吗。异地恋,谁看得住啊,这种男的多了去了。高中小男生纯情,上了大学,花花肠子特别多。”
苏阿细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柳惠心又说:“不过感觉陆铮人应该蛮好的,你要是跟他处,我不能说绝对,但他应该比大部分男生靠谱。毕竟我们东北人儿,还是挺疼女朋友的。”
苏阿细其实压根没想过和陆铮有什么发展,她也不希望他们两个越过同学关系的范畴。
和任何人,她都时刻维持着脆弱的友好关系。有一定的距离感,即便对方的剑刺进身体,也不会流太多的血。长这么大,几乎没有过能够交心的朋友。
她害怕受伤,也害怕疏远。
所以有一些话,她也不会和柳惠心他们说。
如果不是陆铮,那江垣呢。
想到江垣,她就回想起刚才他的那个轻浮的举动。
有点恼人,但更多的是想让她钻地缝的羞耻。好像除此之外,还有一点小小的甜蜜,被羞耻压在了最底下,如果她愿意翻开这块砖,还是会流出蜜来的。
柳惠心突然说:“江垣。”
苏阿细背后开始冒冷汗。
她怎么会知道她在想什么?
乔景突然回头,苏阿细才发现,是江垣过来了。
他换了身衣服,头发湿漉漉的,应该是洗过澡了,看着尤其干净。
江垣看见她们这桌,稍顿,然后假装没看到,继续跟旁边的男生说话。
他旁边的男生苏阿细没见过,但是长得很好看,戴一副框架眼镜,掩住了长相的锋芒,但仍看清秀,很有路人缘。长得比江垣还瘦,周身散发着一股文化人的气息。
乔景突然抬手冲着那边晃了晃:“周野!”
叫周野的男生也跟着往这里看了一眼,笑了笑。
柳惠心问:“谁啊。”
“高中同学,江垣发小。”
“挺帅啊,我们学校的?”
“海洋大学的。”
柳惠心往苏阿细的碗里捞了几块年糕。
苏阿细低头,不敢往前看。
不过那次以后,她希望以后不要再自作多情了,因为他吃完饭很快就离开了,也没有过来跟她打招呼。
他当时可能真的只是,没有吃够蛋糕。
***
江垣其实有一点自责,他觉得自己心急了。有的时候理智根本压不过欲.望,这也是他不可控的一方面。
可是,这样显得他好流氓啊……
一进宿舍,就听见李清池弹着吉他在鬼吼。
他杵在门口,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一束满天星就飞快地被送进他的怀里,枝枝丫丫甩得他脸疼。
江垣揉揉下巴,把花儿剥开,看到卢秋迪贼兮兮的脑袋从花后面钻出来:“surpr!”
卢秋迪是隔壁编导班班长,跟他们拼宿舍的,但是因为长得特别像白岩松,所以看起来倒是很有学新闻的气质。
江垣看着这张正经人的脸,被眼下发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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