瓜子儿,“容儿,你万事看得通透,或许可以说上一说。”
“那我便说上一说,不过,我本不关心这些,只是闲来无事听来的——不知你是否还记得头前儿那与长公主私奔的侍卫?那侍卫现在投了军,据我所知,现在小有功绩。从此看来,皇后娘娘极有可能站在德妃那头儿,八成是支持太子殿下。”
听见太子殿下这几个字儿,我惊了一下。
“你的意思?”
“对,我的意思是,这事儿八成是皇后娘娘和太子一块儿鼓捣出来的,他们怕是害怕方家现在坐拥了方霏妃的一个小皇子,沉不住气了。”
“但是……你知道,我向来不关心这事儿,但在宫里也难免能听上几句,皇后娘娘与先皇后方氏私交匪浅,当然我们不能胡乱揣测,但是,依我看来,皇后娘娘为何不支持方家呢?”
对面那个叫容儿的狡黠一笑,说:“这就是你看不透了,照我来说,当年方皇后之死,有圣上一半的功劳,另一半……怕是得归到方家,现任皇后娘娘对方家的怨恨可一点儿不比对皇上的怨恨少。”
那嗑瓜子儿的女子沉吟了一会儿,突然“鹅鹅”笑了起来,笑了半天突然说:“幸好我们现在没被卷进去,只是看热闹。”
我听到这里,默默退到了一边。
原来啊,那尊贵的太子殿下把我绑回来,就是为了这个啊。
那早说啊,非先自己个儿关我那么久,培养出感情了再开始谈利用。
这不多此一举么?
现在想想,怕是我自作多情了。
那,那时因为太子殿下这个筹码,我一口答应了肖无恙的要求,怕是,在别人听来,傻透了吧。
***
肖无恙挑了个风和日丽的天儿,把我送到了老皇帝的跟前儿。
老皇帝是个胖子,还是个眯眯眼。
远看挺无害,甚至还有些温温和和好欺负的感觉。
但跟在他身边儿时间长了,我才知道,这人眯眯眼一睁,实际精明得很。
我猜,他不是没发现我给他下的那些慢性毒,但是他还是一刻不离开我。大概,皇帝本就一心求死,且能被和卫小将军长得一般模样的人给害死,怕是他还求之不得吧。
在宫里待的时间长了,偶尔也能碰见那位传说中的皇后娘娘。
那郑皇后的确美艳不可方物,可我总觉得她少了些端庄,可能是因为见她那天,她正在先皇后的宫门口儿跟一个叫“文荪砸”的宫女儿撒泼要豌豆黄吃。
她穿了一身艳粉色的袍子,在殿门口儿噘着嘴,说:“好文荪砸,我就吃一口还不成么?”
“不成。”文荪冷着脸,回答得板板正正。
要是旁人穿一身艳粉色,定会落了俗套,可不知怎么的,这身儿衣服穿在郑皇后身上,出奇地没有违和感。
我远远地看了两眼,转身走了。
不得不说,光这么看着,我就感觉到了这个看起来有些傻笨呆的皇后实际上比我原先想象的还难对付。她级别太高,反正我自认为还是不要和她有面对面唱对手戏的机会。
这皇宫里的人,都是怪物吗?
皇上是这样,皇后也是这样。
得亏这二位不同心,要是他们两个真的劲儿往一处使,这朝堂上的反动分子恐怕连个渣都剩不下来。
卫小将军忌日那天,圣上没工夫搭理我,我也暂且从那个“从此君王不早朝”的现状里脱出了一天,总算能歇会儿喘口气儿。
本想着在晚上溜达溜达,看看御花园黑夜里的风光,结果被我撞上了咱们尊贵的太子殿下。
我立马住了脚,想悄悄地转身另找条路,但不凑巧,太子殿下也看见了我,他快步往这儿走,一把摁住了我的肩膀,把我摁在了原地。
“问太子殿下安。”我转身行了个礼。
其实我本身是不知道怎么着行礼的,宫里规矩虽多,但因为我身份特殊,又得了卫小将军这张脸的庇荫,所以从来也没给谁行过礼,就连圣上,我都没有行过礼。所以,我这礼数,其实是学着宫里太监们给我行的礼来办的,不知道对不对。
看来是不对的。
因为咱们尊贵的太子殿下脸色实在是不怎么好看。
“你何必这样折辱了你自己来膈应本宫呢?”他说。
实在冤枉。
我都混到今天这份儿上了,在宫里横着走竖着走斜着走都没人敢吱一声儿,何必为了膈应你来难为我自己?
我真的只不过是想周全周全礼数而已。
只怕,你觉着膈应,不过还是因为觉得对我不住。
但其实,我不是很怨恨。
真的,毕竟,大家都有各自的立场。我的立场是我自己个儿过得舒坦不舒坦,而咱们尊贵的太子殿下,他的立场可是天下啊。
自然,立场在天下的人,做什么都无可厚非。
我说:“太子殿下啊,在下非是那种乐意折辱自己的人,您尽可放心。且在下实在不爱记仇,我们旧识一场,我权当今儿我这个境地与您无关。”
他刚想说什么,我急忙再跟了一句,“在下实在也不是那有气节之人,蓬蒿之辈罢了,您便不要再以为我这番应承下来是为了您,您尽可想,在下不过为了自己个儿这条贱命而已。”
我说完就转了身。
他突然快步走上前来,捏着我的下巴亲了过来。我没避开,没一会儿,他把我的嘴撬开,随即滑进了一磕凉凉的小圆球。他摁着我的后脑勺不松开,直到那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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