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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尿意袭来,就想去上个厕所。一靠近厕所,手臂上就是一阵刺痛。这次跟关节炎在下大雨之前一样,痛在骨头里,周围的肉一阵酥麻。
当即就痛的我蹲了下来,将手臂抱在怀里,过往的人都奇怪地看着我。我还一阵奇怪,都这么看着我干嘛。
两个小护士路过,其中一个偷笑一阵,还对另一个说:“你看那个男的,就跟大姨妈来了似得。”
我去,她们还真是有想象力,不过看看我这造型,联想一下还真是有点像。
小护士走过来:“你没事吧?要不要我带你找医生看看?”
另一个说:“要不要喝点热水?”说着,还一阵偷笑。
我擦,她还真把我当成大姨妈来了。还是女人呢,对痛经的反应一点都不了解。痛经的时候,除了肚子痛,身上还会冒虚汗,脸上也会缺少血色,嘴唇也会发白。我这哪里是痛经,分明是手疼嘛,什么眼神。
这手还真是奇怪,平时一点都没有感觉,偶尔痛一两次就来这么酸爽的,真让我受不了。
不过,这痛来得突然,去的也突然,我刚想让她们带我去找医生,这就不痛了。
算了,还是先去上个厕所吧,一会儿问问吴源,他可是这方面的专家。
跟她们说声我没事了,就朝厕所走去。她们还在背后一阵偷笑,这些小护士也真是的,一点同情心都没有。
走到厕所,不经意间看到厕所角落有个模糊的人影,我以为是陈实回来了,把我吓一跳。仔细一看,又什么都没有,看来是眼花了。
上好厕所,下意识地透过镜子朝角落看去,一个影子对着墙站着,正眼看过去,又是什么都没有。但是,我可以肯定,那里确实是有个鬼。
听尚欣洁说过,透过镜子可以看到这个世界真实的一面,特别是那些经常有人使用的镜子,如果是在阴晦地方的镜子,就更加容易看到。厕所里的镜子,不就完全符合这个条件么,厕所里人来人往的,而且还是个污秽的地方。
看背影和穿着,这个鬼是陈实应该没错。我只是奇怪,他不是被抓走了么,怎么又回来了。
我可不认为是他感动了吴建山,让吴建山给放了。听说是被抓去枉死城了,那个地方吴建山恐怕连话都说不上吧。既然如此,那只有一种可能,他是逃出来的。
而且这是大白天的,他就出现在厕所里,虽然躲在角落,可也看得出他非同一般恶鬼。
这越想就越觉得不对劲,我可不敢去打扰他,之前看到过他的凶相,他可是恶鬼,惹不起的。
我小心翼翼地朝厕所外走,可不敢发出大点的声响,心里害怕的要死,还要装作一副很自然的样子。
出了厕所,我撒开腿就跑。得赶紧通知吴建山,找卓不才想办法,这事只有他俩能处理。
到了卓不才的病房,就看到他正在捏一个小护士的手,时不时还在她的肩膀和腰上捏一下,还说一些连我都听不懂的话,小护士听得还挺稀奇的,一点都没有意识到卓不才在占她的便宜。
我上前就跟对他喊:“都这时候了,你还有心思骗小姑娘。”
小护士看到陌生人出现,显得有点无所适从,脸刷一下就红了,怪嗔一句:“呀,你这个骗子,我差点就信你了。”
卓不才还想解释一番,小护士啪的一下给了他一巴掌,慌忙跑了出去。
卓不才看着远去小护士的背影,一阵惋惜:“多好的姑娘,多好的天分,对道术还这么痴迷,被你小子给破坏了,哎,又损失了一位道友。”
事情紧急,我才不管他什么表情:“别说这些了,陈实逃出来了。”
卓不才眉毛微微一皱,满脸疑惑地问:“大白天的见鬼,你不会是眼花了吧?”
接着他又换了一个很欠揍的表情,笑着说:“看来你小子还真是天赋异禀呀,大白天都能见鬼,哟,不错哟,我看好你哦。”
瞬间我就不乐意了,两眼一斜:“你这个表情是在请求我打你么。”说着,我就举起帮着纱布的手就要打他。
他立马严肃地说:“这件事情没那么简单,恐怕要出大事。”
本来也没打算打他,他这么一说,我就问:“什么大事?”
他瞟了一眼我举着的手说:“人命关天的大事。走,你带我去看看。”说完,他就起来朝外面走。
我拿出哨子问:“用不用通知一下吴建山?”
他回头白了我一眼:“你是真傻还是假傻,吴老哥是阴差,可也是鬼魂呀,大白天的让他出来,你是想让他魂飞魄散么。”
听他这么说,我很想给他吃个栗子。以前我可是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哪知道神啊鬼啊的,现在知道的都是最近恶补的,哪里知道那么多呀。这个老混蛋居然趁机损我,下次遇到你出糗的时候,看我不补回来。
我俩到了厕所,透过镜子没有看到陈实,卓不才开了天眼,也没有发现什么。我们俩只好去吴源,现在只有问他最直接。
吴源在办公室,正和一个病人家属在谈事情,我们只好在敲了敲门,让他出来一下。
我们将他拉到角落,卓不才就问:“这两天你见过陈实没?”
吴源疑惑地看着我们:“没有呀,他不是已经被抓走了么。”
我说:“他又回来了。”
吴源显得有点吃惊,片刻之后就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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