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不好了!孟小姐怀孕了!”老马忙不迭把诊断书递给阿瑟。
“什么?”阿瑟震惊的看着诊断书。
他发现看诊的日期竟然是今天,而孟梦也正好在今天向他辞职。
老马不解的问道:“少爷,既然她已经怀了你的孩子,为什么要隐瞒你相信今天若换成是其它女人,铁定会拿这张诊断书来逼少爷就范,为什么孟小姐的做法却反其道而行?难道她一点都不想要少爷负责吗?”
他记得孟梦曾经说过:一完成任务,就马上回家。
阿瑟眯起绿眸,不语,低头沉思着。
“少爷,她到底在想什么?难道……”老马继续自言自语着,“她想偷偷的生下孩子,占为已有当一个未婚妈妈,对她一点好处都没有嘛!难道她就不怕这辈子嫁不出去吗?”
“嫁?”一句话惊醒梦中人,阿瑟像忽然被洗了脑袋,思路变得十分清楚。
只见他唇角缓缓地往上勾勒出一道弧度,那唇边的弧形愈来愈深。
“呵,孟梦啊……”
这个该死的女人!原来耍心机,把他给利用了!
她一定是被她父亲逼婚逼到走头无路,才想出“借种”的计策。
怪不得那一夜,她tuō_guāng光爬上他的床,令他觉得奇怪,chù_nǚ怎会这么放荡,原来她的目的就是要偷他的种,而他竟没用的受她迷惑,还因而对其他的女人提不起半点x趣!
这该死的女人,为了逃婚,竟然不惜任何代价,又在他给了她全部的爱后,无情的带着他的孩子逃走。
“小梦啊小梦,你偷走我的心也就算了,还敢偷我的种!”阿瑟深邃的眸子忽然十分诡异的露出熠熠跃动的j芒,“好啊!你敢偷,我就敢抢!我给你的爱,不会再有仁慈!我阿瑟?艾德勒在此立下誓言,无论你躲到天涯海角,我都要把你给揪回来,我要把你欠我的,一样一样的讨回来!”
* * *
“小姐,你已经身怀六甲了,怎么还可以熬夜啊?这样对宝宝是很不好的耶!小姐,你还是乖乖听话,上床休息吧!”壁花苦心婆口的劝小姐上床休息。
可是,盂梦一直坐在窗边,不肯离开。
她托着腮,凝望着繁星点点的穹苍,忆起阿瑟,晶莹的泪珠不声不响的沿着粉腮滑落下来。
她多么渴求天上飞来一二个仙子,灭掉蕴藏在她内心底下那份对阿瑟的思念。
她真的没想到,离开阿瑟只有短短的三天,她就想他想到快发疯。
阿瑟的英姿不时萦绕着她,两人相处时的回忆也一一浮现在她的脑海里,她的思绪乱极了。不管她怎么努力,对他的思念却一天比一天愈加强烈,强烈到令她难以负荷……“小姐……壁花心疼的抚去小姐脸上的泪珠。
“?壁花,我觉得好孤单、好寂寞……”孟梦的眼眶又再一次被泪水淹没了,“我只要忆起阿瑟被我残忍抛下的画面,我就……我就心疼得几乎死去。”
“小姐,你……小姐回来的那一天,壁花就知道小姐已经恋爱了。
“小姐,能不能告诉我,这个名叫阿瑟的是个什么样的男人?竟然可以打动小姐的芳心。”
“什么啊?”孟梦微蹙着秀眉,迷惑地望着她。
见到她的表情,壁花有些讶异,“小姐,你难道不知道自己已经爱上他了吗?”
“是吗?”孟梦像在喃喃自语,又像在问壁花,“我一直知道阿瑟在我心目中所占的地位是非常不一样的,但是,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就叫爱。”
“你现在想念他吗?”
“很想,我无时无刻都想念着他,想他想到快疯掉,想他想到睡不着,我……”
自从孟梦离开阿瑟后,她就再也无法忽视波涛心湖下的思念。
“你爱他。”壁花很笃定的道。
“真的?”孟梦认真的沉思着。
当她的戒指被抛出去时,她的心痛是笔墨也难以形容的。她渴望抚平心痛,并发现唯一能抚平她心痛的,就是把戒指找回来。
那戒指对她似乎有一种很特别的意义,她不在乎它值多少钱,因为那不只是首饰而已,而是代表着想要互相扶持到永远的证明。
思及此,埋葬在孟梦心湖底下的浓烈爱意,忽然间像丝一般,被不可收拾的抽了出来。
翻腾在她心上的爱潮,原来不知何时便已如破堤的洪水般淹没了她。只是她一直不愿去面对和承认,甚至愚蠢的以为找不到答案,还残酷的伤害他……“天啊!我犯了什么不可原谅的错误?我伤害了他,我竟然伤害了他……”孟梦全身剧颤,小嘴发出沉痛的呻吟,悔不当初的放任自己掩面哭了起来。
阿瑟的身影充斥了她整个心房,忆起她给他的伤害,孟梦便心如刀绞、懊悔万分。
蓦地,一抹英伟颐长的黑影出现在窗口处。
“呀……小姐!”壁花惊叫,还来不及出手保护小姐,盂梦娇嫩的身躯已整个被那抹庞大的黑影笼罩住了。
“啊!”盂梦震惊于忽来的闯入者。
她下意识逃开,然而,那人却已一把将她扯入厚实而温暖的x怀里。
孟梦惊呼,因为那人忽然俯下头,炙热的薄唇火辣辣地烧在她唇上。
熟悉的唇瓣味道,惊扰了孟梦的心,又仿佛要一解她的相思病,以惊涛骇浪之势,夺去她所有的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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