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鬼灵j的小丫头,把我给骗了!真不知道她那天楚楚可怜,又善解人意的样子是怎么装出来的,嘿嘿,这小丫头!”
几个知道薇薇的同事也跟着笑,弄得我极不好意思,以致于那天的酒,喝得有点高,醉得竟然和这个大我十多岁的男人称兄道弟,最后又怎么和他在酒桌上拜了把子都不知道。一个星期后,应涛哥的邀请我带薇薇去了他那里。见到涛哥,真佩服薇薇竟然一点也没有尴尬,就跟没事人似的,在涛哥温和的目光注视下跑来跑去m这问那,直到她有点累了,才回到我们面前。
“你比我哥大,我拜你当大哥,好不好?”
涛哥欣然接受。薇薇欢呼着,从他兜里掏出三g烟放在桌子上点燃,然后拉着他对着香烟用大拇指互相行金兰结义礼。如此荒唐儿戏般的胡闹,涛哥竟然当了真似的一一陪着她照做,仪式结束的时候还送给薇薇条铂金项链作为见面礼。因为觉得太过于贵重,我想拒绝。涛哥知道我的意思,挥手阻止我继续说下去,脸色有点难看。
“兄弟,我们家里有哥仨,没妹妹,今天好不容易有个妹妹,你别让我心里觉着不痛快。哥哥我也没什么别的意思,我经历过的女人多了。这妹妹,我认下,心里高兴,东西算什么?” 说完,等薇薇带上他送的项链,又带她去试穿一套最新款昂贵的婚纱。涛哥是真的把薇薇这个妹妹当了回事,连薇薇的同学去他那里,他都给予她们最热情的接待和最低的折扣。有一次,薇薇陪两个同学去他的影楼拍照,里面一个专职模特,仗着和涛哥有那么一腿子的床上关系,嫌薇薇坐了她的位置耽误了她化妆,发作起来。涛哥弄明白为什么薇薇连续两个星期没理他的原因后,一巴掌掴在那模特的脸上。
“那是我妹子,凭你也配给我妹子摔脸子看!”然后他在酒楼定了桌菜,喊上我开车去学校接了薇薇和她的同学,算是给薇薇赔罪。饭后,他拍拍我肩膀,郑重其事地对我说:“好好对待我妹子,不然哥哥饶不了你。”
我点头敷衍,莫名就想起箐,心里一阵酸楚。
有了这样的大哥,薇薇更是得意。相册变着花样加厚,婚纱、写真,每添一套,她都拿来和我趴在床上细细品位。涛哥请的摄影师,技术真的很好,照片上的薇薇或清纯,或妩媚、或婉约,或俏皮,每一张都恰到好处地表现着薇薇变幻莫测的x格,让我为之着迷不已。
“如果是箐穿上这些婚纱,该是什么样子的美丽?”我想。
没有女孩可以拒绝洁白美丽婚纱的诱惑,搜索记忆,不能找出箐身着美丽婚纱款款微笑的样子,不能不说是一种缺憾。以往,每次和箐走在这条繁华的街道,总会在影楼的橱窗面前驻足,贪婪地看着里面的婚纱,讨论某某款式比另一款式更美更漂亮,在别人注意到我们的时候,在诧异的目光里逃之夭夭。那时候的我,真的很想看看箐一袭美丽婚纱是什么样子,可每次我们攒足了钱决定去的时候,箐都会在临进门的一瞬间甩开我逃掉,再把那些钱变成我身上御寒的衣服,或者变成大部分进入我口中的美食。
“把这些吃了,当人家老公可不能太瘦,老公胖胖的老婆脸上才有光彩。”
“不吃,说好了,你怎么每次都跑。”
“听话,不生气,下次好不好,下次一定。”
“鬼才信,你肯定又得跑。你说的,下次一定?”
“嗯,一定做你美丽新娘,行了吧?”
然后她会在在吻我的时候,趁机把块什么好吃的送到我嘴里。
我其实并不瘦,180厘米的身高,65公斤的体重,加上经常锻炼,身上的肌r也条条块块,对着镜子的自我感觉不逊色于健美先生。[ ad:请高手帮您设计logo]可箐和薇薇竟然都认为我太瘦了,观点异口同声,保持着惊人的一致。
“饱了,”我放下碗,夸张地拍拍肚子,“真的饱了。”
薇薇却不理我的动作,又盛了碗饭墩在我面前,面无表情。
“你不能真把我当猪喂吧!”我求饶。
她依然面无表情,用一个坚决消灭它的动作指指碗。
我无可奈何,只好端起碗,一直等到我吃完,薇薇才会笑起来。
“这就对了,我得把你喂得肥肥的,这样就不会有人看上你了。男人太瘦太帅靠不住,容易给人抢走。”
蓦然间心里一惊:“我这是怎么了?为什么老拿薇薇和箐比较,难道我习惯现在的生活,准备接受薇薇了吗?难道我准备放弃对箐的等待了吗?若如此,我何以面对箐对我付出的真情?若非如此,我又如何面对薇薇对我的爱恋?”
当思念逐渐枯萎成一颗树,记忆的叶儿落尽,枝枝杈杈却在身体里面疯狂地生长,刺痛着神经让我难以入眠。是否每个男人只会真爱过一次?是否每个人总对最初的爱恋念念不忘?三年了,我依然没有箐的任何消息,仿佛她就这么消散的空气里,无处不在,却总让我抓不住她。或许,难道真是该把对箐的感情,埋藏在心底最深处的时候了吗?
我坐起来,给自己到杯酒,仰头一饮而尽。酒很辣,辣辣地直入咽喉,并和着泪水,直达心的最深处。
我们毕业那年,正赶上学校扩招研究生,说起毕业后的打算,翔说他已经报名了,以我们学校的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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