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己书’,风清澜一定会明白的你的想法的。至于入宫之后,你有大皇子在身,岂不是想做什么便做什么了?”颜秋很乐观。
“现在唯一难的是怎样把这‘罪己书’送到皇帝手中。风清澜想了快一年才来了头一次,谁知道他下次想通是不是到了猴年马月?”夏之桐说。
“这个你不用担心!”颜秋突然说,并且从宽袖中取出了一封密诏,“上一次他临走之前,给了我一份密诏。我可以进宫一次,并且可以直接去正安宫找他一次。”
“那就好了,你预备什么时候去?”夏之桐说,“这去可一定要寻一个好时机啊,去早了去晚了都不合适,毕竟我们就只有这么一次机会。”
颜秋点了点头,十分认同夏之桐的说法,她道:“要不你先饿上几日,等饿得憔悴了我再过去?这样也真实一点!”
“???饿着???你没有开玩笑吧!”夏之桐直接炸毛了,“就算你说要多给我抹水粉让我脸色看起来难看些,也不能饿着我吧?亏得我还觉得你是上天派来拯救我的神明,你现在就要把我推入饥饿的深渊了吗?”说到最后,夏之桐委屈地眨巴了眨巴眼睛。
夏之桐说的自然是上一次自己被秦淮广掳走,饿到不行的时候是颜秋来给她送的吃的。但是颜秋不知道的是,也正是上一次的鸡腿给了夏之桐坚持下去的动力。夏之桐从小在孤儿院长大,一口吃的都要几个孩子分着吃,饥饿是她从小到大最害怕的事。所以现在她是宁可被抽一顿鞭子,也不接受自己饿几顿的。
颜秋看着夏之桐的眼神,到底还是不忍心,说:“那到时候我把你脸色扑白些,你也装装样子啊。”
“好的!”夏之桐开玩笑般敬了一个不太标准的军礼,“保证完成首长分派的任务。”
“......”颜秋面无表情看着夏之桐,内心却无比激动:真的好可爱啊,怎么越来越可爱了!
......
风清澜这日正在处理政务,却无论如何都静不下心来。
“荣全!”风清澜朝外喊了一声。
荣全马上进来了,跪在地上问:“皇上有何吩咐?”
“叫华太医过来,朕这几日睡不好,叫他给朕开几副安神的药来!”
“是,奴才这就去~”
皇帝的事,再小也不能轻待了。华太医一听了这事,忙背上药囊往正和宫走,路上还问:“荣全公公,皇上这心绪不宁有几日了?问清楚了小的也好对症下药啊。”
荣全边走边说:“算起来也有几日了。夜里睡不好倒是在其次,就是每每在正和宫处理政务的时候总是力不从心。””
华太医朝荣全拱了拱手,说:“容小的再多问一句,陛下这些时候去后宫去得多吗?”
荣全朝四下看了看,突然小声地说:“华太医,咱家就跟你说了实话吧,这几日皇上压根儿就没去过后宫。前两日阮妃娘娘送来了一盅大补的汤,皇上喝完了可一点儿表示都没有。阮妃娘娘大失所望地离开。你说会不会是......”接下来的话就是大逆不道了,饶是跟着风清澜长大的太监荣全也不敢说出口了。
华太医听了荣全的话,当即吓得面容失色......若皇上真的身体出了什么问题,那他岂不是没了活路?这事儿摊在谁身上都不好受啊。
“荣全公公,这........小的一定会尽心尽力为陛下诊治,到时候还要求您为小的多多美言啊!”华太医说着,从宽袖中取出了一尊精致的小玉马,直接塞到了荣全手中。
荣全瞥了他一眼,将东西收下了,说:“华太医这话说的,咱家从来都是个好说话的人,皇上面前只要咱家能插得上话的,一定会为你多说几句话的。”
“那小的就先谢过荣全公公了。”
......
虽说常行那贿赂之事,但是华太医的医术还是不错的。否则的话他也不会成为风清澜的专属太医了。
华太医为风清澜诊了脉,发现他胸中郁结了一股子火气,也不知到底是什么原因。谁这么大的本事竟然让帝王郁结于心。心里虽然这么想着,但是华太医可不敢直接询问。不过心病仍需心药医,不能从根上为皇上分忧解劳,这病一时半会儿还好不了。
“陛下这是心中郁结了一股气,待奴才为陛下开几帖药,陛下静养几日便可。”华太医说。
华太医说的这当然是大话了,不过他是幸运的,因为没等几日,解开风清澜心结的人就来了。
“皇上,外头有人拿了您的密诏求见!”荣全说。
风清澜想了想,说:“让她进来吧!”
“是!”荣全出去了。
“荣全公公,皇上怎么说?”来的自然是颜秋,她十分急迫地问道。成败就在此一举了。
荣全说:“姑娘进去吧,娘娘的事是皇上最为挂心的,皇上如今正等着姑娘。”
“奴婢先谢过全公公了!”颜秋抱了“罪己书”进去了。
“奴婢叩见皇上~~~!”颜秋进去还是要跪下,要叩头。
“起来吧!”风清澜说。
颜秋站起来,双手捧着“罪己书”送到了风清澜面前,说:“皇上,这是娘娘亲手所书。”
将那封“罪己书”交上去的时候,颜秋和夏之桐都忽略了一件事,那就是字迹的问题。一个人和一个人的字迹是不同的,而风清澜和夏旬落是少年夫妻,闺房中的密趣也不是她们能知道的。相熟的人送来了不熟的字,就算风清澜不是皇帝也会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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