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叔眸光一寒,看向我的眼神带着笑意和怒意,两种情绪不停交杂,最后化成了一缕浅浅的轻笑:“晓晓,你不会这么对本皇的!”
我拍了拍手掌,将无关重要的银针一根根收回,二十九担忧地看着三皇叔,问道:“主子。.您感觉怎么样?”
三皇叔一双寒潭一般的眸子瞪了一眼二十九,二十九立即缩着脖子小声道:“这不是您自己想的法子吗?属下不过是依计行事……”
接受到三皇叔杀人一样的视线,二十九只好厚着脸皮看向我:“姑娘,主子不是冲破穴道了吗?怎么还是动不了啊?”
我慢条斯理地整理着银针,笑眯眯地拍着三皇叔的肚子道:“你们以为老娘的银针是白学的?要是这么容易就被你们破解了,老娘还怎么过日子,嗯?”
二十九被我阴森森的笑容吓得不轻,本能地往后退了两步,我继续拍着三皇叔的肚子,完全不惧怕三皇叔强大的气场:“不过皇叔您已经超过了我的想象,这么快就能醒过来已经是个奇迹了哦,不过想要解开封锁,哼,想得美!”
三皇叔怒极反笑:“晓晓,本皇的耐心可不好。”
哟,敢威胁我了?
我抬手捏起一根银针扎进了三皇叔的足底,三皇叔顿时皱起了眉头,我笑眯眯地看着他:“一向不喜形于色的面瘫皇叔怎么突然之间有了丰富多彩的表情了?哟,皇叔,您这是怎么了?怎么嘴巴都在抽搐了。是抽筋了吗?”
二十九十分同情地看着三皇叔,转头想要训斥我,可看到我冰冷的眼刀子,顿时不敢多言,只能可怜兮兮地说道:“姑娘,您就别为难主子了,主子这几年过得特别不容易,他……”
我冷冰冰地打断他:“获奖感言这种东西你留着回家慢慢说吧,本姑娘不想听!”
我又转头笑得一脸灿烂地看着皇叔,伸手在他的胸口画着小圆圈,一圈一圈,又慢又柔,三皇叔的神色立即古怪了起来,脸上不自觉地泛起了一丝红晕,他硬生生地咬牙扛着。
二十九实在是受不了了,跪在地上求道:“姑娘。您要怎么才能饶了主子啊?只要您吩咐,属下就是赴汤蹈火都在所不惜。”
我瞥了一眼二十九,朝他挥了挥手:“你求我没用,我要三皇叔求我!”
“士可杀不可辱!”二十九突然提起剑。他单手握着剑柄,准备拔剑出鞘,“姑娘,您要是再不住手,休怪属下无礼了。”
我眨巴着眼睛看向他:“无礼?你打算怎么无礼啊?你是打算扒光我的衣服,还是打算一剑砍死我?”
“我……”二十九举着剑拔也不是,不拔也不是。
我烦躁地朝他挥了挥手:“哪凉快哪呆着去!别打扰我帮三皇叔疗伤!”
“可是你明明在折磨主子!”二十九瞪着眼睛不满道。
我慢悠悠地取出了一块白布,朝他展示了两遍道:“我这不是要给他包扎伤口了吗?我说这位大哥,不是你说我不来他不肯包扎的吗?”
二十九瘪了瘪嘴,想说什么又找不出话来反驳我,一张脸急得通红。
“退下!”三皇叔冷冰冰地开口。
二十九犹豫了片刻后,用满怀同情的眼神看着三皇叔,我则转头朝二十九露出一个璀璨的微笑,二十九一愣,我笑眯眯地说道:“二十九,我送你一句名言,千万不要得罪女人,尤其是叫欧阳晓晓的女人,她……很恐怖哟!”
二十九看着我笑里藏刀的样子,看了一眼躺在地上正在忍受煎熬的三皇叔,顿时害怕得缩着肩膀朝三皇叔行礼告退,那家伙,逃得比兔子还快。
我冷哼一声,不再折磨三皇叔的胸口。转而抓起他受伤的手,仔细查看了起来。
三皇叔长长的松了口气,连肩膀都放松了不少,但眉头还是紧锁。
一时之间无言,我静静地为三皇叔擦拭血渍,将他的手包扎好,放在了一边,转而看着他的脸。忍不住伸手摸上了他如诗如画的脸庞。
当我的手指触碰到三皇叔的脸颊时,他浑身一颤,我忍不住勾起了嘴角:“三皇叔你可真能忍!我刚刚扎的穴位可是足底最痒的地方,换成普通人早就疯狂大喊了。你却只是皱了皱眉,果然了不起啊!”
三皇叔似乎很享受我抚摸他脸庞的感觉,眯着眼睛神色放松地道:“你的夸赞让本皇很高兴。”
我的手一顿:“看来这样的刺激不够让皇叔说出求我的话来,不如这样……如何?”
我将手伸到了三皇叔的脖颈处。左右动着若有似无地略过他的发根处,也不碰他,只这么一来一晃地摩挲着。
三皇叔一下子睁大了眼睛,我笑颜如花,心情大好:“还有这样?”
说着我伸手摸上了他的耳朵,三皇叔的耳朵最是敏感,我沿着他的耳朵慢慢地描绘着轮廓,笑得如同偷了腥的猫:“呀,三皇叔,你的脸怎么红成这样了?咦,怎么连耳朵脖子都红了,你这是怎么了?”
三皇叔原本如寒潭的眸子一下子变成了一汪泉水,咕噜咕噜往外冒着柔意,他的声音略有些沙哑,道:“欧阳晓晓,你这是在玩火!”
我笑得肩膀发颤,而后一下子用力拧住了他的耳朵:“是又怎么样?就许你骗我,不许我玩火折磨你了?哼!瑞天凌,我要让你知道老娘我不是吃素的!你别以为你两三句话,一个苦肉计就能把我吃的死死的,老娘不高兴的时候,再帅的男人都甩!”
三皇叔没料到我会一下子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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