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看什么呢?看的这么入迷?”一旁的范雪推了推我,道,“皇上在叫你呢。”
我回神一看,这才发现第一支舞已经结束了,皇帝正抑郁地端着酒杯看着我的方向,我心里一跳,立即起身跪在场中央。
皇帝看到我似乎心情好了一些,道:“欧阳家的,你不会武功却挡在朕的前头,救驾有功,又赢了西番国的夏大公主,聪颖机智,说吧,想要什么赏赐?”
我松了口气,原来是要奖赏我,我瞥了一眼茶棚里的欧阳婉晴嫉妒的眼神,笑眯眯地说道:“皇上,臣女是护国大将军的女儿,这些都是臣女应该做的,臣女不要赏赐,只要皇上能够龙体安康便知足了。”
额万能滴神啊,我只是客气客气,皇帝可千万不要当成福气啊!
等了许久,就在我以为皇帝会拒绝我的话,然后赏我绫罗绸缎,万两黄金时,皇帝淡淡道:“是个懂事的,那便依你所言不赏了。”
嘎?
我差点呕出一口血,尼玛,居然玩砸了……
可是我也不能反驳什么,话是我自己说的,皇帝是顺着我的意思说的,我现在要是重说,皇帝反而会觉得刻意,所以我只能伏着身子打算谢恩。
这时,皇帝又道:“不过为了嘉奖你的勇敢,朕打算赐给你一个封号,便叫黎,如黎明朝阳让朕欣慰,皇后,封号祭祀一事就交由你来操持了。”
皇后对上皇帝冷然的眸子,知道皇帝还在生自己不去救驾的气,便十分谦恭地应下了。
我嘴角抽了抽,搞了半天就赐了个封号?有毛用啊,还不如给我一万两金子来的实在,不过我不能把心里的真实想法表露出来,只能笑着谢恩。
回到位置上的时候,我的心情不佳所以便闷闷的没说话,范雪则笑着跟我道喜:“恭喜你啊,现在你跟一品夫人的品阶一样了。”
我眨巴着眼睛看她,她以为我高兴糊涂了,笑着在我耳边道:“有祭祀和封号你就有诰命了,以后我们这些小姐见了你可都得跟你行礼了,比将军品阶低的官员夫人见了你也要行礼呢,不过我可得跟你说好,咱们是朋友,你可不许让我行礼昂?”
我连忙点头,哈哈哈,难怪欧阳婉晴的脸色那么臭,原来是这么回事!
想到以后欧阳婉晴每次见到我就得跪在地上给我磕头,我对皇帝顿时满意了许多,看他的样子是越看越顺眼。
就在我和范雪两个人笑眯眯的聊天时,一个声音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姑娘,主子要见您!”
我转头看去,没有人,又环绕了一圈四周,见大家都在看场中的表演,有点奇怪地摸了摸头,是我太高兴出现了幻听?
见我没有反应,那声音又响了起来:“姑娘,主子受伤不肯医治,请姑娘去劝一劝主子吧。”
这下我倒是听出来了,是二十九的声音,可是他人在哪儿呢?
我坐在座位上左看右看,旁边的范雪拉着我道:“你干什么呢?快来尝一口新上的莲子,可消暑了呢。”
我奇怪地看着范雪,难道只有我能听到二十九的声音,别人都听不见?这是……隔空传音?
我不由弯了弯嘴角,三皇叔不肯包扎跟我有什么关系,是他自己不信我,还用那种眼神看我,活该他受罪。
我接过范雪递来的莲子道:“哇,闻味道便知道清新怡人呢,你可不许再吃了,再吃我就没的吃了。”
范雪笑骂了一句:“看你那小气样儿,都有品阶了还怕没莲子吃啊,呐,再给你两个,这下满意了吧?”
我笑眯眯地捧着莲蓬,耳边是二十九已经快要急疯了的声音:“好姑娘,您就饶了二十九吧,您要什么,属下去办就是,只求您去看看主子,主子性子倔强,您不去,他不肯包扎!主子的手要是再不包扎,以后可能都不能练剑了。”
这么严重?我的眉头紧皱了起来,想到他的有半个袖子都是血,顿时有些心疼了起来,哪还有心思吃莲子啊。
二十九又在我耳边催促了几次后,我终于是跟范雪撒了个谎走出了场地。
刚转过一棵栀子树,就看到二十九焦急地迎了上来:“姑娘,您可算来了,主子在湖边等您。”
“湖边等我?你不是说他的伤很重吗?怎么跑到湖边去了?”我奇怪地问道。
二十九一愣,神色不自然地别开了脸道:“宫里有很多人忌讳主子,都盼着主子出事,所以主子受伤就得去僻静的地方包扎。”
我了然地点了点头,其实我的心里是很记挂三皇叔的,只想着快点见到三皇叔,便没有察觉出二十九的不同。
二十九带着我快速地在御花园行走,很快便来到了湖边,三皇叔如上午那般站在湖对面的树影下,巍峨如山的身形,着一身月牙色的锦袍,只是这次他没有转头看我。
我低头看去,他的袖子上全是血,还有血滴到了大腿上的锦袍上。
该死的,怎么伤得这么重?!
我立即上前皱着眉想捏过他的手,三皇叔却是避开了,还转身背对着我。
我又追上去跑到他的侧面,想要看看他的手伤,他则侧开步子和我拉开了距离。
这下我有点恼怒了,明明是你把我叫过来的,况且这事也是你不对,我都拉下脸来给你包扎了,你又是闹哪门子的脾气?
“三皇叔!”我声音低沉地叫了他一声,他也冷着声音回了我一个嗯字。
看着他背对着我的样子,我怒极反笑,也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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