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眨巴着眼睛正要问三皇叔怎么瓮中捉鳖,就听到三皇叔下令让大家把所有的窗户都打开。
随着厚重的窗户大开,客栈周围散发的光晕更强,原本躲在窗沿边的老怪物躲不下去了,只能全都潜藏进客栈的一楼。
可是客栈一楼有火油,而且柱子上还扎着一只带着微弱红光的箭,老怪物们只能跳在桌子上气恼地喊着:“你们尽耍些旁门左道的办法,算什么英雄好汉!”
我回嘴道:“你们一把年纪了,不好好躺在棺材里,还出来邪修,祸害江湖,算什么鬼东西?”
老怪物们被我的话气得不清,他们三三两两地叫嚣道:“这个女妖精太过分,必须给她点颜色瞧瞧!”
“他们把我们困在火油里,我们就在下面把他们的楼层拆了,等他们掉下来,我们就把他们碎尸万段,看他们往哪里逃!”
这些老怪物仗着自己武功高强,觉得将我们置于死地是很容易的事,所以讨论起对付我们的法子一向都是很大声的,毫不避讳。
他们很快就同意了这个法子,却被一道沙哑的声音给阻止了:“你们这些老狗是不是傻?楼层掉下来,蜡烛也掉下来了,地上的火油被点燃,我们不全都成了烤鸡了吗?”
驼背老人的话是对的,可说出来的方式未免太难听,其他几个老怪物就喷他:“我们是烧鸡,你就是烧鸭,你卖了一辈子的屁股,老了还得继续卖?”
“敢骂我是鸭,信不信老子弄死你们?反正已经死了三个人,早晚要招新人,不如让老子把你们几个老不死的炼了,也免得你们拖我的后腿!”驼背老人不甘示弱地顶了回去。
其他几个人立即就怒了:“你别以为你会点旁门左道的阵法就有多了不起,都死了三回的人还对付不了几个小毛孩子,没用的东西,还那么臭,分明就是阴沟里的臭虫!”
“我是臭虫,你们就是茅坑里的白虫,又脏又恶心,除了到处爬,像个傻子一样叫来叫去,你们还有什么本事?老棺材!”
其他人不客气,驼背老人就更加不客气了。
于是,楼下莫名其妙就吵了起来,而且越吵越厉害,骂得越来越凶悍,到最后,老怪物们几人一派,竟然内斗了起来。
楼下打得厉害,楼上却是一片死寂,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全都一脸蒙圈。
这不是来约架的吗,怎么好端端的,他们先斗起来了?
我听着楼下戏剧化的转变,不由在心里笑开了话,他们斗得越厉害,对我们来说,就越有利!
可是三皇叔却是一直紧绷着神经,耳朵仔细地听着楼下的声音,他突然扬起弓,放了三支火苗箭,这时,铜镜里又出现了楼下的景象。
这些老怪物哪里在内斗,分明是在通力合作布置什么东西。
“糟糕,竟然被他们骗了!这些老东西果然狡猾透了!”我恼怒地扯过铜镜,想要用光束再除掉一个老怪物。
可是在领略过光束的可怕之后,这些老怪物已经有了超强的防御心理。
他们隐在黑暗中,如夜晚的幽灵,我的铜镜有限,加上他们的功法高超,我无法追随他们移动,只能徒劳地看着三皇叔。
三皇叔垂着眸子,依然在仔细地听着底下的动作,他忽然皱起了眉头,道:“他们正在布置阵法!”
阵法?
我立即想到了白子墨,我看向金子问道:“白子墨醒了没有?”
金子摇头:“他伤得太重,还在昏迷,神医已经给他扎了两次针了,他已经好了不少,但最快也要明晚才能醒过来。”
我一拳头捶在桌子上,这个白子墨真是太没用了,关键时刻掉链子。
就在这时,三皇叔突然动了,他随手拿过两只笔,飞身而下,朝着一楼而去。
他的动作太快,我根本来不及拉住他,只能趴在楼梯口急吼道:“三皇叔!”
三皇叔却是没有回应我,我咬了咬唇,将屋子里的铜镜全都挪了出来,同时让红影们跟着我调整楼梯上的铜镜。
经过一番努力,我终于成功地照到了一楼的百分之六十的面积,可是因为要尽量看到大面积,所以光束减弱了很多,对其他老怪物几乎没有任何的威慑力。
三皇叔飞身下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一只笔投掷到了正北方。
他的动作立即引起了驼背老人的注意,他倒是没有出手对付三皇叔,而是诧异地说道:“你也懂阵法?”
我这才想起来,三皇叔的别院就是以阵法布置起来的,而凌皇府里也到处都有阵法护体,要说三皇叔的阵法,那可是比白子墨的厉害不知道多少倍。
三皇叔并没有回答驼背老人的话,而是趁着他说话的间隙,将一支毛笔送到了东南方。
两只毛笔落地,原本笼罩在客栈里,那种特别尖锐而喧嚣的声音竟然奇迹般地消失了。
我不由咂舌,同时拉着金子兴奋地说道:“看见了没,底下那个特别牛叉的,是我男人!”
金子嘴角剧烈地抽了抽,她一脸头疼地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
这时,底下传来了驼背老人的惊叹声:“你竟然找到了阵法里的死穴!你究竟是什么人?”
三皇叔却是没有一言不发,直接闪身准备回来。
驼背老人遭到无视,心里更加恼火,他的掌风带着无尽的罡风,冲着三皇叔的后背而去:“我在跟你说话,你耳朵聋了不成?”
三皇叔转身,脚尖点在一把椅子上,抬手就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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