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拒绝,尤其是休息时间也要拿去训练,我参加这个社团的目的就是因为可以自己规划时间。现在只能随便找了几个理由跟学姐说明情况,也就没再去体育馆了。
第二个知道这个消息的是许小婉,听说她为此还特地报了啦啦队,练习了几天后发现我没有去体育馆参加训练。
“林染,你怎么不去训练啊?”
“不想去就没去呗”我翻看着从图书馆借来的《经济学原理》。
“哎,我都是为你报的啦啦队。”许小婉有点气愤,直接抽走我手中的书:“那我岂不是白报名了”
“怪我咯?”我也懒得和她争,直接打开手机逛贴吧,贴吧里全是今年联谊赛的热帖。
“不行,你不我从座位上拉起来,“快走啦。”
“我都和社团的学姐说了身体不舒服,去不了,我现在过去,不就证明我撒谎了。”
“你本来就是在撒谎,你就跟我去嘛”许小婉拽着我,平时看起也没二两力气,今天拽着的力道却是有点大。
“这么想去,你自己可以去啊,你身高有优势,手长腿长的说不定还能来个三步上篮。”
“我胸比你大,有负重感,不利于发挥。”
“。。。。。你还真是厚颜无耻。”我翻了个白眼,“行行行,别拽了,我去了还不行吗。”
就这么在许小婉的监督下,学姐给了我司职控球后卫的位置,主要就是负责传球和调整球队进攻,传球的重要是建立在队友的良好空位或跑位上的,不能没有空位硬交出球权。我只觉得要完,为什么要把这个位子给我,要不是许小婉在旁边看着,我绝对找个理由,溜了。
之后我的休息可算是被占满了,一直练习控球,传球,还要观察整个局势,晚上回寝室看体育频道的篮球比赛,参考战术,又去图书馆借电脑查阅这方面的信息视频。等我躺在床上回想一天的所作所为,好想抱着瓦斯罐和许小婉同归于尽。
比赛当天,苏三两带着临床医学系的学姐们给我喊加油,我有那么一瞬间不想让自己叫林染。当许小婉她们的啦啦队到场的时候,现在一片尖叫,打口哨的声音不断,这群人到底是来看比赛还是来看啦啦队啊。
☆、官宣
我对这场比赛并不抱有很大的希望,除非就是对战学校的女篮也弱的一比。显然没有这个除非,对方的控球后卫和中锋的配合,将球传交给小前锋,一个中投。突然之间我仿佛感受到四面八方投来嫌弃的眼神。
“林染,你别总是傻站着啊”我听到后面许小婉喊了声。
“对面的后卫,太能掩护,防守了。感觉时时刻刻在盯着我们。”我摆摆手,对学姐说,“等会我用假动作吸引牵制住他们,中锋帮我打掩护,我直接越过中场,把球传给小前锋,如果对面有人拦截,你在把球传给大前锋。得出空位用来防守。”
我们几个人围在一起讨论,场面一片嘘声,“他们的控球后卫,有点急切想拿分,刚刚开始步伐很稳,到后面有点想撞人的意思了,林染,你小心点。”
“行。”
后半场的节奏加快,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双方谁都不敢放松警惕,长时间的精神紧绷和运动消耗,大家脸上都看得出来有点吃不消。在最后的5分钟里,就算我们再投进两个球也赢不了了,学姐看我们挺沮丧,朝我们这边大喊一句:“比赛而已,开心就好!”
虽然比赛是输了,但学姐说的那句话,现在想起了有点像许小婉每次连麦打lol的时候,也是故作轻松的说,“怕啥,游戏而已,开心就好,排位什么的不存在的。”事后,又是极其幽怨的讲,“辣鸡游戏,毁我青春,颓我精神,耗我钱财。”
“你不睡觉吗?还在看。”许小婉冷着张脸说,可能是生气了。我把电视关了,一同和她进了房间,她侧着身子没再和我说话,气氛有点冷清,让我有点手足无措。
突然,想到白天录制的事,我把白天拍的晏楚的照片和录像翻出来,“小婉,今天晏楚到我们公司录制节目了,你要不要看录像。”
她没有动也没说话,正当我沮丧的把手机收起来的时候,她“嗯”了一声,转过头伸手要手机。
我把手机给她,看她转过身一个人在翻看着录像和照片,好像闹别扭的小孩一样,我忍不住轻笑:“你干嘛呢?”
许小婉没说话,还在看录像,这样让我有些不自在。我也没哄过人,只好把手伸到她腰腹,挠她的痒痒肉,许小婉受不了整个人坐起来,怒视着我。
“你干嘛呢?怎么突然就不理我了。”坐起来和她对视。
“。。。。哼,我想生气还不行。”她转过头不看我。
“女人生气容易变老,还有三年就我们就三十岁了,到时候眼角有很明显的皱纹就不好看了。”
“你。。。。能不能别老提三十岁,我老了,你也不跟着也老了。”
“行行行,我们一起变老,一起长皱纹。”我躺下对着她笑了笑。
“嗯。”许小婉这才关灯躺下。
24号这天,我专门请了假跟许琨和陈晓月一起去了法院,法庭上,陈晓月按许琨教她的把案件陈诉给法官。去了后听了半天才发现自己差不多算是半个法盲了,什么专业术语,我整场下了都是懵的,只知道最后法官把孩子判给了陈晓月。而陈晓月并没有把孩子跟家人带来法院,可能也是怕他前夫走极端。
出庭后,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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