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问姒非:“我说,学弟,你这带的都是些什么啊,这也太沉了吧。”
几个自视力大的哥们一边摇头表示对夏侯风的鄙视,纷纷走上前,秀秀各自的发达的肌肉。
当然又纷纷败下阵来。
姒非回答夏侯风的问话,道:“从家里面带了一些书过来。”
这里面是父母准备的东西。
宋姝准备了半袋子书。出门的时候,母亲将自己的珍藏收拾了个遍,左挑右捡,让它带了不少过来。其实,姒非没有说这些书他基本都能背诵下来。但是为了不打击母亲的积极性,姒非还是老老实实的将它们一本一本装进口袋。
若是只有书,也不会这么沉,这里还有许传志为他准备的练功道具——铁腰带。一个麻布做的腰带,上面缝着一圈口袋,插满了长方形的铁块,有四五十斤重。
姒非将八极拳练到了小成,剩下的许传志也就没有什么可以教授的了,只有不断加深的功力和临敌经验。而这个铁腰带、裤衩就是给他第二阶段联系扎马用的。
当然编织袋中还有一些换洗的衣服和生活用品,以及那把总是带在身边的古怪菜刀。
林林总总,就是一百多斤,这还是那些个葱油饼吃完了,重量减轻了不少。幸好是装粮食的麻袋,结实耐用,否则这一路颠簸下来,早就破破烂烂了。
姒非运劲拎起袋子往身后一背,显然这点重量不当回事,向他们笑笑。夏侯风瞪大眼睛,半晌伸出大拇指,只说了一个字“牛”,头前带路。
留下学姐学长震惊当场。
交学费,拍照办学生证,一番流程下来,将近中午,姒非才算找到自己的宿舍,三十一楼,三零二室。
六个人除了他全部到齐,还有各自的父母。
姒非很幸运,他的床位处在向阳的窗户右手边下铺,窗户向外有一个小突起,可以放一点小东西。
九十年代虽依然火热橙红,但是距离纸醉金迷已经不远。学校这最后的纯净之地逐渐被渲染上灰色。
父母们的有色眼镜没有影响到年轻活力的小伙伴们。他们热情的联络着,能考上这里,大家基本都是自己地方的佼佼者,光省状元就有三个。五湖四海的来到一块,大家专业不同,又没有竞争关系,很快打成了一团。
姒非的上铺来自蒙内草原,叫赤那,矮壮敦实,孔武有力,圆胖的两腮有着蒙内人特有的高原红。这哥们竟然是外语专业,学习意大利语。用他的话说精通蒙语、汉语、英语,会说、听懂意大利语,一看就是实诚孩子,真是人不可貌相。
对面下铺来自孔孟之乡,姓常名钰春,差一个字就与明朝大将重名。精瘦精瘦的身材却是与常大将相差甚远,不过黑黑的脸膛却与姒非有的一拼,学习建筑。
上铺是一个酒瓶底,戴着一个厚厚的金属框眼镜,叫彭方,来自伟人的故乡,湘西,一口湘味普通话你必须仔细倾听,痴迷计算机,即使现在也是一本厚厚的c语言不离手,数学系。
姒非脚头则是来自海上魔都,叫董海川,同样带着眼镜,只是人有点扭捏,法学专业。家庭条件似乎很阔绰,整个寝室除了床,就是空地上的一张大桌子,此时摆满了他带来的零食,热情的招呼大家吃。
最后是一个正宗京北土著,杜立伦,人很豪爽,学的专业也豪爽,天体物理系。
相互介绍之后,各自带着父母告别离开,宿舍只剩下独自进京的姒非和赤那。还没到饭点,二人热烈的闲聊着。蒙族汉子的热情也带动了不太说话的姒非,民族风情到饮食文化,从家庭情况到国家大事,闲扯一通。
深入了解才知道,蒙族汉子全名:孛尔支斤.赤那,孛尔支斤氏的直系子孙,而赤那则是雄鹰的意思。这让姒非很是惊讶,要说孛尔支斤这个姓氏一般人不一定会知道,但是说到铁木真,成吉思汗那就无人不知,无人不晓,那个曾经开创了横跨亚欧大陆,纵横半个地球的蒙元大帝国的黄金家族就姓孛尔支斤氏。
可惜现在的黄金家族已经没落,他们家在蒙内草原的生活很清苦,但是赤那的父母凭借着惊人的毅力和艰辛的劳动供养出了他这个名传蒙内的燕大学生。他还有一个妹妹,正在读高二,成绩也是优异绝伦。
他们兄妹俩将黄金家族的优秀基因再次体现的淋漓尽致。
更为难得是,赤那也喜好美食,可能是从小清贫惯了,在一望无际的大草原上总能找到可口的吃食,填饱肚子。特别有一项绝活,烤的一手好肉,用他的话说,那就是:“长生天都夸赞他。”
共同爱好驱使下,好伙伴更容易交心,一来二去,他们倒成了趣味相投的好朋友。当然姒非也早已交代了在南云老家还有一双疼爱他的老父母。
赤那并没有一般蒙内汉子的羞涩和腼腆,相反的,头脑灵活,思路清晰,比姒非更加健谈,而且为人豪爽,一点看不出是大一未入学的孩子。大部分时间,都是他在陈述,姒非则静静的听着,不时接上两句话茬,寝室里飘荡着朋友间的欢笑。
十**岁小伙饿的最快,十二点不到,赤那便嚷嚷要去食堂。
人生有很多阶段:懵懂无知的少年,活力四射的青年,无限积淀的中年,睿智无羁的老年。
其中最耀眼的还是这青年时代,他们活力四射,充满激情。
看人生的青春靓丽,到大学校园;看校园的青春靓丽,到大学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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