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若伊昏昏沉沉的醒来,外面的天色已是夕阳遍地。
被折腾了足足一晚,她浑身乏力,连眼皮也沉重无比。
身子的酸楚提醒着她昨日自己在他身下的曲意承欢,那溢满一室的淫糜水声仿佛依然荡漾在耳边,叫她浑身微微发红。
若伊动了动,只觉下身的穴口仿若还被什麽填塞的满满当当,稍微一动,便有有湿滑的液体从肉穴中流出。
从背後揽着她的男人哼了哼,调整了一下姿势,将滑出她穴口的性器又顶了回去。
原本疲软了一半的性器一点点在她体内膨胀,坚挺,若伊的身子一僵。
蜜径深处依然是胀痛无比,她像一个被玩坏的玩偶,颓然无力的被他禁锢於身下。
“潼恩……可不可以……不要……”
浑身的滑腻和酸楚让她很不舒服,她小声哀求着男人放过她。
尽情纵欲一晚的男人此刻已经恢复了精力,他箍着少女纤细的腰肢,揉捏着她胸前的饱满,终於知道为何古人要说“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有如此软玉温香的尤物在怀,他恨不得天天沦陷在她的身体之下,蜜径之中。
“不要什麽?”男人明知故问。
少女顿了顿,咬着唇勉勉强强的说道:“你的……拿出来……”
“我的什麽?从哪里拿出来?”
少女的羞涩让他觉得很是有趣。
明明昨夜在他胯下高潮了一次又一次,哭到嗓子都哑了,此刻的她又娇羞得如同一个处子。
少女犹豫了一下,决定无视男人的无耻言辞。
她动了动,决定自己起来。
男人饶有趣味的看着她浑身酸软的爬起来,性器从她滑腻穴口滑出。终於被彻底解放,她身子颤了颤,发出了一声轻轻的娇吟。
她背对着男人,双腿酸软着下床。脚刚沾地,穴口里被他灌进去的满满的精华便争先恐後的涌了出来,在腿间留下淫靡的一片。
少女的身子僵了僵。就算不转过身,她也能感受到男人炙热的视线长久的流连在她的股间。
她弯腰捡起昨晚几乎被男人撕碎的衣服,徒劳的想要遮掩自己。
在纤腰伏低的瞬间,双腿之间微张的xiǎo_xué又不经意的暴露在男人面前。
“你的肉穴……真美。”男人趴在床上,好整以暇的欣赏着。
少女的身子顿了顿,白瑕的肌肤上泛起微微的粉红。她装作没听见男人口中吐出的yín_dàng词句,匆匆将自己关进了浴室。
待如雾的水帘将她的身子笼罩时,若伊那剧烈挣扎了一整晚的身子才得了空微微平复下来。
昨晚自己在他身下的曲意逢迎,光是想想都让她面红耳赤。
然後一声门响,男人毫不客气的推门而入。
若伊瞪大了眼睛,看着浴室门口那个光裸的男人。
男人全然不顾她惊诧的目光,他走到若伊身前,双手环住少女的腰,凑在她耳边低低说道:“我帮你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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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若伊昏昏沉沉的醒来,外面的天色已是夕阳遍地。
被折腾了足足一晚,她浑身乏力,连眼皮也沉重无比。
身子的酸楚提醒着她昨日自己在他身下的曲意承欢,那溢满一室的淫糜水声仿佛依然荡漾在耳边,叫她浑身微微发红。
若伊动了动,只觉下身的穴口仿若还被什么填塞的满满当当,稍微一动,便有有湿滑的液体从肉穴中流出。
从背后揽着她的男人哼了哼,调整了一下姿势,将滑出她穴口的性器又顶了回去。
原本疲软了一半的性器一点点在她体内膨胀,坚挺,若伊的身子一僵。
蜜径深处依然是胀痛无比,她像一个被玩坏的玩偶,颓然无力的被他禁锢于身下。
“潼恩……可不可以……不要……”
浑身的滑腻和酸楚让她很不舒服,她小声哀求着男人放过她。
尽情纵欲一晚的男人此刻已经恢复了精力,他箍着少女纤细的腰肢,揉捏着她胸前的饱满,终于知道为何古人要说“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有如此软玉温香的尤物在怀,他恨不得天天沦陷在她的身体之下,蜜径之中。
“不要什么?”男人明知故问。
少女顿了顿,咬着唇勉勉强强的说道:“你的……拿出来……”
“我的什么?从哪里拿出来?”
少女的羞涩让他觉得很是有趣。
明明昨夜在他胯下高潮了一次又一次,哭到嗓子都哑了,此刻的她又娇羞得如同一个处子。
少女犹豫了一下,决定无视男人的无耻言辞。
她动了动,决定自己起来。
男人饶有趣味的看着她浑身酸软的爬起来,性器从她滑腻穴口滑出。终于被彻底解放,她身子颤了颤,发出了一声轻轻的娇吟。
她背对着男人,双腿酸软着下床。脚刚沾地,穴口里被他灌进去的满满的精华便争先恐后的涌了出来,在腿间留下淫靡的一片。
少女的身子僵了僵。就算不转过身,她也能感受到男人炙热的视线长久的流连在她的股间。
她弯腰捡起昨晚几乎被男人撕碎的衣服,徒劳的想要遮掩自己。
在纤腰伏低的瞬间,双腿之间微张的xiǎo_xué又不经意的暴露在男人面前。
“你的肉穴……真美。”男人趴在床上,好整以暇的欣赏着。
少女的身子顿了顿,白瑕的肌肤上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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